顧修遠也累了,摟著自己媳婦很快就睡了。
因為男人回來了,沈朝心裡高興壞了。
哪怕門只是合上了,她也覺得特別有安全感。
她男人不在家,哪怕是把門給堵死了,她也覺得不安全。
“顧修遠,你睡著了沒有?”
沈朝悄悄的問,用手指摸了摸他的下巴。
顧修遠大半夜全神貫注開拖拉機回來的,是真的睡著了。
沈朝確定男人睡著了,偷偷親他一口。
沒有被發現。
在男人懷裡找了個舒服的位置,這下不用嗚嗚哭的睡著了。
*
顧修遠看見天都亮了,也不想起來,就想抱著媳婦趟上一輩子也好。
他的小媳婦嗚嗚哭的眼睛都腫了,鑽他懷裡把他抱的緊緊的。
“你就是離不開老子了,小嘴硬的還不肯說實話。”
顧修遠捏了捏媳婦的小嘴。
幸好大半夜趁著天黑也要開拖拉機回來。
要是現在才回來,看見媳婦哭的哇哇的,他得心疼死了。
看著睡覺的媳婦,摸摸頭,捏捏耳朵,摸摸小腰的曲線。
稀罕死了。
沈朝是被男人的胡茬子扎醒的。
臉被扎,脖子也被扎。
“你討厭。”
顧修遠知道媳婦的討厭就是喜歡。
只不過又想逗媳婦了。
“小沒良心的,睡著了直往我懷裡鑽,眼睛一睜就討厭我了?”
“還是睡著了聽話。”
沈朝害羞的改口,咬著下唇說:“喜歡你。”
顧修遠每次聽媳婦說喜歡他,心裡就跟吃了蜜似的一樣甜。
又害羞又害臊的說喜歡,小媳婦真是住進了他的心窩窩。
在炕上胡鬧了一會兒,小兩口才起來。
顧修遠把院子裡曬著的衣服收回來,其中的小衣給她:“快穿上裹好了,只有你男人才能看。”
沈朝又是臉紅紅的不讓他講話,說他討厭。
她今天用她男人送的木簪子挽了頭髮。
對著鏡子捧著自己的臉,臉上止不住的笑。
“過來,讓我看看眼睛還腫不腫了。”
“要讓人看見哭了,還以為我欺負媳婦了。”
沈朝用涼水敷了眼睛,看不出來晚上哭過。
她又捶了男人一拳,“討厭,不準說。”
顧修遠無辜,“我說啥了。我不想讓別人以為我打媳婦了,哪兒說的不對。”
沈朝更害臊了,她想多了。
捂著臉趕緊跑掉。
顧修遠立馬悟了,“還說我不正經,你剛才想到啥了?”
他把媳婦抓回來,“想跟你男人造娃的事兒呢?想讓我欺負你?”
“等考完大學,三天不下炕。現在不行,小媳婦家家的比男人想的都歪。”
沈朝兩隻手捏住他的嘴,不准他再多說一句話。
都怪他。
把她都影響了。
顧修遠覺得現在不行,要等考大學之後再吃媳婦。
現在嚐了,天天都想嘗。
萬一媳婦考上大學了,他沒考上大學,大學裡那些文化人追她媳婦咋辦?
他必須跟媳婦一起考上,親手打跑對他媳婦有歪心思的野男人。
他們去了地裡,盧巧珍剛開著拖拉機送貨回來了。
就連好幾個男人都說,盧巧珍有本事,開得好!
楊鳳霞嫉妒的說:“會開拖拉機算什麼本事,男人都不在身邊!”
“女人還是要靠男人,開拖拉機就是男人乾的活。”
“我男人都捨不得讓我幹這種累活,抓不住男人的女人,再能幹也不頂用!”
有個婦女說:“你前幾天還說不跟你男人過了,要離婚,現在你男人又好得不行了?”
楊鳳霞維護自己男人,“你瞎說什麼?我男人好不好我還不知道嗎?”
她男人昨天要她了,她覺得男人雖然打她,但肯定是稀罕她的。
如果不稀罕她,咋可能要她呢。
婦女們都越發的不待見她了。
她讓男人打了,幾個婦女都熱心的給她出主意。
她又跟男人好上了,就記恨上她們說她男人不好了。
盧巧珍心眼大,不在乎別人怎麼說她,一心只想著給家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