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修遠瞥了一眼貪心的兩家親戚,一天都沒伺候過老人,現在倒是來跟他分房子來了。
顧文良被一個小輩這麼說,男人臉上的面子很是掛不住。
重重的拍了炕邊,“顧修遠,你就這麼跟我們說話的!我是你叔!”
顧修遠一臉不屑的說:“快算了,我可沒有你這種叔。”
“你一個當兒子,我爺奶躺在床上不能動彈了,沒見你在床邊孝順過一天。”
“還想分房子,誰給你這麼大的臉!”
顧文良:“虧你爸還是老師,教的你沒一點教養!”
顧修遠:“你有教養?跟結了婚的女人搞破鞋,你還跟我提教養。”
顧文良:“你...”
當初,顧文良娶了媳婦之後,還跟別的女人搞破鞋。
他媳婦發現之後,就帶著孩子回了孃家。
顧文良在丈母孃家跪在地上磕頭求情,最後也沒有離婚。
自那以後,他就搬到了丈母孃家。
所以他現在並不住在井河村。
只不過,他死性不改,仍然隔三差五的偷偷搞破鞋。
顧文良最不喜歡別人說他搞破鞋。
顧修遠最討厭搞破鞋的。
顧文娟在劍拔弩張的二人中間打著圓場,“小遠,這房子畢竟是你爺爺留下的,我和你叔理應有一份的。”
“你要是覺得五十塊錢太多,那就給三十塊錢也行,都是可以商量的。”
顧修遠一點兒都不可能讓步的,“我爺走的時候說了,這房子就是留給我家的。”
“別說給你們錢了,你們連一塊石頭都別想拿走!”
顧文娟指了指院子的腳踏車,說:“你看你日子過得又好,還買了腳踏車,也不差這三五十塊錢的。”
顧修遠:“你在城裡紡織廠上班,哪個月不拿二三十工資。我也沒見你給我家一毛兩毛的。”
顧文娟:“你這孩子,咋這麼不懂事。咱們幾家都是親戚,以後要常來往的。”
“你這麼不通人情,以後你和你哥哥姐姐弟弟妹妹們還怎麼來往。”
“等你孩子出生了,滿月的時候不還得告訴我們兩家。”
顧修遠直截了當的問:“別說孩子滿月了,我娶媳婦你們給我上禮了嗎?上的禮呢?在哪兒?”
顧文良臉色黑沉沉的,知道今天是要不到錢了,站起來就走。
顧文娟也把臉掉下來,不滿的說:“不會做事,我看你以後哪還有親戚來往。”
他們商量著今日過來,就是來分房子的。
沒想到顧修遠一個小輩,還敢跟他們叫板。
顧修遠:“以後就別再來了,我沒空招待你們。”
沈朝剛剛在院子裡可是聽到有趣的事兒了。
搞破鞋,是稀奇事。
等顧文良和顧文娟走了,她一臉好奇的問:“你叔還搞過破鞋?”
顧修遠沒想到自己媳婦對這事感興趣,難道她懷疑姓顧的男人都搞破鞋?
“不是所有姓顧的都搞破鞋,你男人絕對不搞!”
沈朝琢磨著自己也沒說他搞破鞋呀,只是好奇一下。
“他和誰搞過破鞋?”
顧修遠也記不清了,“多得是,先是和村裡婦女搞過,又和城裡的笨女人搞過,還掏錢和那種女人搞過。”
沈朝:“這人可太不正經了。”
顧修遠用一根手指戳在沈朝的心臟處,說:“你可不能學那些不正經的事兒,心裡只准有我一個。心是我的,身子也是我的。”
沈朝推開他的手,“我才不會亂搞。”
顧修遠摟著媳婦的小腰,說:“你要是敢和野男人搞破鞋,我就打斷你的腿,看你還敢不敢。”
沈朝去掰握住她的腰的手指,“我要做飯去了。你放開我。”
嬌嬌軟軟的媳婦,顧修遠怎麼能忍住不親呢?
親親親親親!
又把媳婦親的面紅耳赤的,他才心滿意足。
顧修遠要給沈朝展示自己的廚藝,全程都要把媳婦摟在身邊。
“我切菜切的咋樣?是不是不賴。”
“切細一點呀,這麼粗不入味。”
“細的有啥好的,粗的才好。”
男人就愛對自己媳婦說點顏色話,看媳婦臉紅也是一大樂事。
沈朝未經人事,此時並不懂他男人的潛臺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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