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修遠不知道為啥身體裡一股熱氣出不來,腦子裡總想些歪七扭八的。
他想看看媳婦裡邊是啥樣,但肯定不能說啊。
喝上一碗涼水降降火氣。
會是啥樣呢?白的黑的?圓的扁的?
媳婦的身子真是讓人好奇死了。
趕緊再喝上一碗涼水。
沈朝讓他開始學習之後,他腦子裡就沒有多餘的想法了,完全被三角方塊統治了。
洗完澡就躺被窩了!
沈朝把手伸到背後把小衣解開脫下放到旁邊。
然後在顧修遠懷裡把雙臂縮到胸口,屈起腿蜷縮起來,滿滿的安全感。
“就不能抱著你男人睡?”
顧修遠只能抱著“一坨人”睡,他想讓媳婦也展開胳膊抱著他。
兩人抱著睡,多好。
他媳婦非要蜷縮成一坨才能睡。
手把前面抱的緊緊的,就是怕他看。
他能看見個錘子。
睡了這麼多天了,一點兒都沒偷看到。
沈朝:“那樣我睡不著。”
她只是覺得縮著睡舒服,手臂和腿都縮起來,真的很有安全感啊。
顧修遠:“行吧,隨你。”
他要再多說兩句,還怕媳婦要分被窩睡了。
現在最起碼能抱著媳婦。
次日,顧修遠先睜開眼睛,媳婦在懷裡睡著,撥出來的熱氣噴灑在他的胸口。
他變得不對勁了。
男人清晨本來就容易有歪想法,媳婦勾他卻不給碰。
他看見了沈朝的小衣。
一伸胳膊拿到手裡,拿著轉著不停打量。
“哦,是這樣穿的。”
他拿正了,想象著這衣服在沈朝身上是啥效果。
越想象,心思越歪。
“真小。”
他拿自己的拳頭比了比。
“還不如我拳頭大。”
他研究了一通就把它放回去了。
趁著沈朝還沒醒,想看看能不能看見點啥。
已經是睡一個被窩,要生娃的關係了,有啥不能看的。
理直氣壯的看。
可惜,啥也看不見。
縮得跟刺蝟似的,只能看見後脖子。
遲早有一天能看。
他這麼告訴自己。
沈朝醒後,並不知道顧修遠做了什麼事。
因為顧修遠大大方方的沒有一點心虛,就跟平常一樣。
今天上工的時候,沈朝覺得有一點不舒服。
“顧修遠,我好像發燒了。”
顧修遠用大掌摸了摸她的額頭和脖子,的確是有點燒。
他當即跟吳隊長說不上工了,帶著沈朝就回到了家裡。
“肯定是昨天那個冰糕吃的發燒了。”
“不讓你吃,嘴饞的就想吃,開始燒了吧。”
沈朝裹著被子躺在床上,接過來顧修遠給她倒的一杯熱水。
“先捂一捂出出汗,看能不能把燒退下去。”
顧修遠用被子把沈朝裹得嚴嚴實實,然後隔著被子抱住她。
“你自己感覺嚴不嚴重?腦袋暈不暈?”
“我剛娶的媳婦別給燒傻了,以後生的娃都成傻的了。”
沈朝鼓著臉說:“我才不會燒傻。”
顧修遠把自己的額頭貼在她的額頭上,又把臉貼在她的臉上。
沈朝有點怯意的躲著,貼得這麼近,好不習慣。
而且他的下巴上還有小胡茬,硬硬的扎她的臉。
顧修遠:“躲什麼?嘴都親過了,貼一下還不行了。”
沈朝找了一個理由,“你的鬍子扎我。”
顧修遠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哪有鬍子,我都刮乾淨了。”
他又用手摸了摸媳婦的白嫩的臉,這麼嫩,跟一塊豆腐似的軟。
忍不住親了一口。
沈朝一被親就躲,捂著剛才被親的地方看他。
顧修遠故意誤解她的意思,說:“還想再親一口?那再親一下。”
沈朝轉了一個方向,蜷縮在溫暖的被窩裡休息。
等她休息了,顧修遠去鍾成家裡拿了兩粒退燒藥。
他都好幾年不生病了,家裡哪有藥。
就算生病,他也從不吃藥,抗一抗就好了。
但媳婦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