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不了你!你要打了老子媳婦,你自己想想你兩個蠢蛋兒子能受得住老子的拳頭嗎?”
孟翠華一想起自己兒子,心就瞬間冷靜了。
不行,打不過這退伍的漢子!
要是讓這漢子找了藉口打她兒子,她得心疼死了。
孟翠華原地繞了兩圈,撲通往地上一坐,鬼哭狼嚎的。
“沒天理了,生了個不孝的閨女啊!還要把自己的媽往死了打!”
“弟弟出了事住院要花錢,當姐姐的一分錢都不肯掏啊。”
有個五十多歲的老婆子,老伴和兒子,兒媳都沒了,只和孫女相依為命。
她嫌棄的瞥了一眼孟翠華,“乾嚎什麼,沈朝是怎麼長大的,我這個老婆子看的清楚得很。”
“大冬天,她一個小姑娘洗衣服把手洗的通紅,凍瘡都生出來了。我一個老婆子看著都心疼。”
“她為了割豬草滾到懸崖底下,渾身是傷也沒見你心疼她一下。看她嫁了人過得好了,就天天想著要錢了。臉皮咋恁厚。”
老婆子這麼一提,其他村裡人也紛紛停不下嘴了。
“沈朝那麼小的時候就給家裡幹活了,我每次見著她,她都揹著一大簍的豬草。倒是沈家的兩個兒子,連上工都懶得來。”
“沈朝瘦巴巴的,我一個外人瞧了都覺得可憐。當媽的咋能捨得不給閨女吃飽穿暖,只顧著兒子。現在還好意思跟閨女要錢。”
孟翠華嚷嚷著:“我兒子住院要錢,她當姐姐的拿點錢出來不應該嗎?”
趙玉琴有五個姑娘,肚子裡懷了一個,她兩個大姑娘跟她一起上工。
她覺得這是一個教育姑娘的好機會,便說道:“當姐姐的就應該無條件幫弟弟,弟弟是孃家的頂樑柱,是姐姐的孃家人。”
“大花,二花,等你們嫁了人,有弟弟才有孃家,弟弟是給你們撐腰的。”
孟翠華聽見有人認同她,底氣更足了,“大花媽,你跟我想的一樣。當姐姐的就是應該讓著弟弟,幫著弟弟。”
“你可得趁著你閨女還小,好好教育她們。別像我一樣,養了一個白眼狼,嫁人了到現在都不知道給孃家拿點錢。”
趙玉琴立馬對著大花和二花一頓教育,讓她們一定要對肚子裡的弟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