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朝踉踉蹌蹌的被拉進了屋。
顧修遠隨手把門關上,一隻大手抓住她的兩隻小手。
他用不乾淨的眼神上下打量她。
好像下一秒就要把她吃了。
“扭得好看死了。故意勾我是不是?”
她的掙扎在他眼裡看來就是扭來扭去跟麻花似的,好看的要命。
顧修遠沒有繼續欺負她,而是拿出針線縫一下媳婦的衣服,被他撕壞的。
有了媳婦之後,他才看著學了一點針線活。
他先放在臉上猛猛聞一口味兒,“我媳婦的香味。”
沈朝用粉拳捶他,拿他沒有任何辦法。
顧修遠縫衣服很粗糙,針腳也不細膩。
“還是我來縫吧。”沈朝打算自己縫。
顧修遠用一種很負責任的態度說:“我撕爛的就得我縫!”
他縫的松一點,就又有理由撕破了。
沈朝哪裡能猜到他心裡在想什麼,還認為他只是想主動彌補錯誤。
顧修遠把針腳縫的很稀疏,每一針跟下一針隔得老遠。
縫完也沒有把線頭收好。
就算縫完了,看著也有點鬆鬆的,不怎麼結實的樣子。
沈朝想著自己男人不經常做針線活,也沒有說他縫的不好。
只是鼓勵的說:“挺好的。”
顧修遠對自己縫的衣服很滿意,“我也覺得挺好的。”
倆人的“挺好”都不是一個意思。
*
地裡的蘿蔔已經收的差不多了,今天是最後一天。
壯勞力拉著板車一車一車的運蘿蔔。
顧修遠雖然忙,但稍微得了空就要找自己媳婦親近一下。
哪怕是說兩句悄悄話也是美得不行。
“給我拉拉小手,啃啃小嘴?”
沈朝害羞的拒絕道:“不要。”
她男人就算在外邊也老是要說這種讓她害羞的話。
顧修遠就是過個嘴癮,這麼多人也不敢啃。
不過拉拉小手還是可以的。
他媳婦不拒絕給他拉小手。
拉個小手,渾身又充滿了勁兒。
沈朝的視線也總是不由自主的追隨她的男人。
腦子裡一旦想到他們很親近的時刻,就會臉紅心跳。
早就離不開他了。
夏知畫已經找好了機會,把自己打扮的特別好看,還穿上城裡人才有的小高跟。
她是記錄地裡這茬蘿蔔一共有多少筐多少斤的記錄員。
十分鐘就來一個壯勞力拉著板車過來送蘿蔔。
她一直耐心等著,終於等到了想見的人。
顧修遠看見她就沒好臉色,卸下一車蘿蔔,說了一句,“9框。”
然後就打算走了。
夏知畫把他叫住,“顧修遠,你等一下,我有事跟你說。”
她怕顧修遠走了,就錯過這次機會了。
只要把身子給他看了,他就必須對她負責。
她立刻小跑到顧修遠面前展開手臂,攔住他不讓走。
顧修遠警惕的後退一步,離這個女人遠遠地。
看見夏知畫開始解釦子,嚇了一跳,“你要幹啥?”
他趕緊轉過身子並捂上眼睛,“你你你你你腦子有毛病!”
夏知畫儘管很羞恥,但為了得到自己想要的男人,不得不拋棄禮義廉恥。
“顧修遠,你看我了身子,你必須對我負責。”
顧修遠頭一次遇到這種瘋女人,頭腦火速運轉,不能繼續留在這兒了。
一會兒有人來了,肯定要誤會他和瘋女人有什麼了。
跑!
趕緊跑!
死死的閉著眼睛,推著板車就往前衝,“你不想死就給我滾遠點!”
夏知畫雖然想要男人,但更怕死。
顧修遠終於逃出來了!
太可怕了!
他必須趕緊告訴自己媳婦和田主任。
“田主任,那邊有女人犯了瘋病,腦子不清的脫衣服!”
男人們一聽有女人脫衣服,心裡有些蠢蠢欲動。
但他們表面上也不敢表現出來,只是紛紛找藉口離開。
“水喝多了,上個廁所去。”
“哎,我也去,帶我一個。”
田主任聽見有女人脫衣服,趕緊跑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