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朝被按在被窩裡,雙手害羞的捂住嘴,看著俯身在自己身上的男人。
“昨天...親過了。”
顧修遠的雙臂撐在她的左右兩側,目不轉睛的盯著她。
散開的黑髮,害羞的眼睛,發紅的耳尖。
他拿起沈朝的頭髮嗅了一口,說道:“昨天親了,今天就不給親了?”
“那昨天還吃了飯,今天就不吃飯了?”
沈朝聽著他的歪理,著急的不知道怎麼反駁才好,“這不一樣。”
顧修遠看著用手捂著嘴的媳婦,嚴嚴實實的,生怕他親到一點。
“真不給親?”
沈朝沒說不給親。
只是這大白天的,他還這麼不停的逼問她。
眼睛的焦點越過男人的目光,看向了其他地方。
顧修遠翻身躺平在床上,不壓著她了,狀似隨意的說道:“不給親那算了。”
沈朝鬆了一口氣,一直緊張在嗓子裡的心也落回去了,還以為他會強硬的來。
捂著嘴的雙手也拿下來了。
顧修遠用餘光看見了,立刻用手臂撐起身子,對準目標,迅速親了一下。
沈朝的臉又漲紅了,趕緊又捂著嘴。
“你...你...”
“我還不是親到了。”
顧修遠的語氣得意的很,用手撐著頭看她,得意的挑了一下眉毛。
“又害羞了,讓我瞧瞧?”
顧修遠試圖撥開沈朝的手,看她害羞發紅的臉。
沈朝羞得不行,轉了身,背對著他。
顧修遠伸出手臂圈住她的腰,收緊了緊。
在媳婦說他“壓著頭髮”之前,他就記得把媳婦的頭髮撥弄到一邊去。
沈朝沒有拒絕,甚至有些他貪戀他的溫暖和安全感。
用手摸著嘴唇,回憶剛剛被親的時候唇上的柔軟。
下雨了。
下午不用去上工了。
沈朝要起來,顧修遠不讓她起來。
“又不去上工,起來幹啥?”
沈朝其實並沒有必須起來的理由,只是躺被窩裡跟他互相對看,有點...不太行。
“上廁所。”
拿開他放在自己身上的胳膊,下了炕跑去上廁所。
顧修遠等她回來,想把她抓到被窩裡,奈何抓不回來。
沒有媳婦的被窩,他一個人躺有什麼意思?
下雨天的,又不用幹活,別人家不都躺被窩造娃麼。
顧修遠也從被窩裡爬出來了。
沈朝看了看發好的面,覺得可以炸油條和炸麻花。
趁著下雨有時間,炸一些麻花油條,平常也能當零嘴吃。
“顧修遠,你會搓麻花嗎?”
顧修遠明明不會,但他卻說:“你男人啥都會!”
“又要給你男人做好吃的了?”
沈朝分了一半面出來,一半做麻花,一半做油條。
把面和成適合搓麻花的硬度,然後切成小長條,再用手慢慢搓長。
“就像這樣,搓長之後一扭,把它捲起來。”
顧修遠搓了好幾個,都給弄斷了,然後再把斷口捏在一起繼續搓。
沈朝搓的麻花秀氣規整,顧修遠搓的麻花五大三粗。
“你男人搓的咋樣?”
“挺好的呀。”
沈朝看見那幾個有長有短,有細有粗的麻花,就知道他不會了。
麻花全部搓好之後蓋上透氣的布,放在炕頭再發酵一會兒。
她打算先開始炸油條。
顧修遠早就麻利的把火生好,倒上油了。
他看見自己媳婦的動作,兩根筷子靈活的在面裡一挑,一拉,放到油鍋裡。
他不會這種手藝活,幫不上忙,就猛猛燒火,顯得自己有點用處。
“火太旺了,油條焦了。”
沈朝把焦掉的油條撈上來,掰開看了一眼中間。
中間沒熟,外面都焦了。
顧修遠的臉上浮現了一絲尷尬,“怪你男人?”
沈朝:“不怪。”
顧修遠:“怪誰?”
沈朝:“怪火。”
等油的溫度稍微降下來一點了,沈朝才繼續下油條。
顧修遠把火控制在差不多的溫度。
鍋裡一次能下五個油條,這次炸出來的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