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修遠和媳婦鑽被窩,緊緊把她圈在懷裡。
“意思是晚上不讓我跟你做生孩子的事兒?”
沈朝糾正說:“第二天上午有課就不許。”
顧修遠掐住媳婦的小臉,“你想憋死你男人就直說。”
“在炕上小媳婦只能聽話的被壓,沒有反抗的餘地。”
按照媳婦這麼要求,一個禮拜他只能吃兩次。
算上週六這天,一個禮拜就三次。
他又不是和尚?有肉吃憑什麼要吃素?
而且再算上她每個月還要來月事,來個五六天的,一個月能吃飯的次數用兩隻手都能數過來。
“我想吃飯就吃飯!我就吃!就吃!”
他在炕上很強勢,媳婦只能聽他的!
沈朝一直都很聽他的話。
她也只是撒嬌說:“那不能太久。”
顧修遠最喜歡媳婦跟他撒嬌了。
媳婦一撒嬌,他哪裡捨得拒絕。
疼媳婦的時間不想減少,但可以提前。
後來,他就提前了鑽被窩的時間。
京都大學是首都排前五的大學。
高考又徹底恢復了,很多有錢人家的孩子都來京都大學找家教給孩子補課。
沈朝以前膽小什麼都害怕,但是現在有勇氣的毛遂自薦,當上了一個十三歲小姑娘的家教。
她拿著幾份報紙,上面是她發表的幾篇文章。
人家一看她不僅是京都大學的學生,還在首都的報紙上發過文章,就爽快的達成合作了。
每週三和週六各自輔導兩個小時,每個月50塊錢。
當家教還是很掙錢的。
首都的人有錢,又捨得花錢給孩子請家教。
沈朝當家教掙錢還是不累的。
她和她男人又買了一輛腳踏車。
顧修遠每次都會騎著腳踏車接送她。
他跟媳婦說:“掙錢的事兒別操心,要是當家教累了,咱就不當了。”
“你男人壯的跟頭牛似的,掙錢有我在,我媳婦的小身板累壞了我心疼。”
別說累壞了心疼,瘦二兩肉都心疼。
他有修腳踏車的本事,就連小汽車他也會修。
因為他以前鼓搗家裡的腳踏車,還鼓搗隊裡的拖拉機。
大學裡騎腳踏車的人不少。
每次有人的腳踏車壞了,都知道專門找他修。
畢竟這年代會修腳踏車的人可不多,就算要修,還要推著腳踏車走很遠才能找到地方修。
顧修遠這人就大大方方的,第一回看見別人腳踏車鏈條掉了。
他就主動過去問了,展示自己有修腳踏車的本事,一來二去,互相傳著就都知道他會修腳踏車。
從來也不會覺得給別人修腳踏車掙錢是一個沒面子的事情。
相反,這是他的本事!
他不僅驕傲而且自信!
沈朝同樣覺得自己的男人特別厲害,他什麼都會修!
或許是顧修遠長得高,又會修腳踏車,就有一些女同學崇拜他了。
沈朝每天都把男人的手拉的緊緊的,讓女同學知道他是有媳婦的。
顧修遠每天都用眼睛瞪其他的男同學。
他從來都不會因為不想讓別人看他媳婦就不讓沈朝打扮。
相反,他總是帶著媳婦去百貨商店買時髦的衣服。
他就喜歡看媳婦打扮的漂亮!
至於野男人,用眼睛把他們全都瞪走,看誰敢看!
“我媳婦真好看,給我香一口。”
沈朝還當了廣播站的播音員。
她什麼都想體驗一下,這也離不開她男人在背後鼓勵她。
顧修遠聽見媳婦好聽的聲音從廣播裡傳出來,心裡高興。
轉頭聽見男同學說女播音員的聲音真好聽,心裡不高興。
顧修遠立刻就吃醋了,不想讓媳婦的聲音透過廣播讓別的男人聽見。
媳婦是他的!
聲音是他的!
全都是他的!
等回了家顧修遠就立馬跟媳婦商量。
“媳婦,你能不能不當播音員了?”
顧修遠坐在床邊,抱著媳婦跨坐在他的大腿上。
“你吃醋啦?”
沈朝坐在男人的大腿上抱著他的脖子。
顧修遠大大方方的承認:“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