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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容照著鏡子端詳自己一番,認真道:&ldo;月黑風高的,披頭散髮地出去太嚇人了……&rdo;午夜兇鈴的即視感襲面‐‐雖然宮裡沒有電視和電話吧,但是有井啊!!!想想都哆嗦,成功地嚇著自己了……又一聲輕笑。賀蘭世淵站在她身後一壁笑意淺淡地搖著頭,一壁隨意地把她的長髮綰了個髮髻,鬆鬆地盤在頭上,用適才摘下來的簪子一紮,還很負責任地晃了一晃,確定牢固後笑而道:&ldo;回去歇著吧。&rdo;沐容對著鏡子看了看,是湊合了點,但沒有對不對稱的問題……強迫症患者的福音吶!又拿了根簪子起來打算加固一下,邊是比劃著合適的位置邊是問他:&ldo;太醫怎麼說?&rdo;&ldo;嗯……&rdo;賀蘭世淵沉吟了一瞬,如實道,&ldo;你被人害了。&rdo;&ldo;……&rdo;沐容一啞,心裡不快又懶得和她們置氣,冷笑又問,&ldo;所以我現在中毒了?&rdo;&ldo;……沒有。&rdo;賀蘭世淵道,&ldo;過敏了。&rdo;沐容聽得&ldo;哎?&rdo;了一聲,迅速cha好簪子,回過身來望著他:&ldo;這什麼計策?毒死我我能理解啊……過敏?那消下去就沒事了啊!意義何在嘛!&rdo;賀蘭世淵沉默,努力想了一番合理的理由,遂又理所當然似的道:&ldo;喏,你過敏不是覺得癢麼,忍不住了就會抓,很容易留疤。&rdo;……打算讓她留一身疤讓皇帝嫌棄繼而當不了皇后?這個彎拐得略多吧……後宮鬥爭的有些計策真是不能理解啊!!!細一思索,又好像……理解了點。之前在網上看過篇文章,說古代皇帝納後的&ldo;婚檢&rdo;很是嚴格,從五官到是否有體味什麼的都要查一遍,傷疤自然也在這檢查範圍內。小磕小碰在所難免,但她要是……一身的疤痕,還真有點說不過去。按這個邏輯……還是挺毒的。撇撇嘴,沐容站起身:&ldo;愛誰誰,反正我現在還沒撓過,丫失算了哼,我去睡覺!&rdo;倍兒灑脫。賀蘭世淵頜首:&ldo;藥煎好了讓宮人給你送去。&rdo;半個時辰後,沐容在院子裡咆哮了:&ldo;好苦!!!&rdo;這什麼藥……!!!苦得令人髮指!簡直&ldo;苦絕人寰&rdo;!說起來中醫也發展了這麼多年,我大吃貨國的醫生們怎麼就不能在味道上下下功夫讓它好喝點呢!求魚香的行嗎!求菠蘿味的行嗎!沐容被苦得哭天抹淚,又不能不喝‐‐對方既然是以讓她留疤為目的,那麼這樣起來的疹子多半撓破了準留疤,她才不要讓人家背地裡笑!!!而且……晚上還想睡個好覺。咬了半天牙剁了半天腳,終於緩緩張了口,覺得後槽牙都在不配合地往回咬,可算是把碗送到了嘴邊。……一口喝掉!累感不愛……!馮敬德帶著幾個信得過的宮人,整整一天兩夜不眠不休,可算以雷厲風行之勢把這事查得差不多了。涉及的人不是很多,但也不算少,從前的和沐容有舊怨的凌姬和穎貴姬都在內,此外還有……馮敬德拿不定主意了,雖然皇帝說了直接回稟,凌姬姑且不提,那穎貴姬可是太后臨去前囑咐皇帝好好照顧的。還是得請個旨才穩妥。是以第三日,下了早朝,馮敬德一邊隨著皇帝往回走著一邊低聲稟著。他還未說及有誰,就聽皇帝陰著一張臉說&ldo;不管是誰,不必輕饒&rdo;。還是小心翼翼地說了出口:&ldo;陛下,有穎貴姬……太后生前有囑託……&rdo;賀蘭世淵腳下一滯,俄而冷笑出聲:&ldo;母后的囑託?這樣的事,擱在什麼時候都是死罪一條,朕倒要看看她還有臉見母后沒有。去賜白綾三尺。&rdo;得,穎貴姬就算交待了。馮敬德輕應了一聲,又道:&ldo;臣明白了。可是……還有珍太妃。&rdo;這位就不一樣了,不管怎麼說,還算個長輩。瑞王現下仍羈押著,珍太妃也算禁著足‐‐但即便是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