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進了房間。我就在他們隔壁的屋中,凝望著眼前的蠟燭一點點燃著,蠟油一滴滴流下來又凝結起來,心裡默默算著隔壁憶香的提煉大概已經到了哪一步。我以為那會是很漫長的一晚,但並不是,我心中的煎熬被隔壁傳來的一聲慘叫倏然打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