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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神平復後冷聲一笑:&ldo;這是要重演兩年前的事麼?就是要栽贓,也該玩點新的花樣出來。&rdo;鄭褚沉然:&ldo;這東西如若遞到帝太后眼前去,娘娘您就說不清了。臣想著,陛下大抵也不想讓這東西呈上去,所以……娘娘您自己知道就好。&rdo;&ldo;多謝大人。&rdo;我微微一笑,復將絹帛疊好收入袖中,思了一思,又問他,&ldo;只是……這是尹氏的字跡麼?本宮聽說她特意差了貼身的侍女去稟陛下她的清白,又如何會留這麼一件東西來誣陷本宮?&rdo;如此,她的清白也就成了無稽之談了。鄭褚搖一搖頭,無奈道:&ldo;尹氏的字跡臣並不熟悉,何況這血書是用手寫的,查起來也難。若要經宮正司,這事情就瞞不住了。&rdo;我啞一笑:&ldo;是,多謝大人。&rdo;讓林晉代我重些了鄭褚,自將那血書小心地收起。鄭褚雖不好辦這事,但我卻不得不想法子查上一查,總要知道這人是誰。若是靜妃的人反倒無事了,若是旁人……這在暗中盯著我的另一個敵手不能就這麼漏了過去。是以怡然再度進宮的時候,我將尹氏自盡始末告訴了她。因她以死證了清白、血書又未有旁人知曉,最終以從五品容華禮葬了,也不算虧。怡然聽聞了血書一事大顯驚訝,思忖片刻,斷然道:&ldo;尹氏不可能做這樣的事,我雖也與她不熟,但知她性子耿直,絕不是那種會背地裡栽贓的人。&rdo;我緩然點頭:&ldo;鄭大人也是這樣說。但我想著,是不是她,總得查了字跡才能知道。鄭大人坐在那樣的官位上,不便牽涉太多,你從前在宮正司那麼些年,若是方便……&rdo;&ldo;姐姐。&rdo;怡然聽及此,微微一凜,打斷我的話,輕嘆道,&ldo;這樣的事,我確是幫得上忙,也該幫姐姐。但……坦白跟姐姐說,眼下我有著身孕,宮裡的這些事我半點不想摻合,說什麼也不能傷了這個孩子。&rdo;她說得乾脆堅決。我只好點頭,半句再勸的話也說不出來。當即思索起還有什麼別的法子,如此默然片刻,她有些訕訕道:&ldo;姐姐,對不起,我只是……&rdo;&ldo;我知道。&rdo;我抿唇一笑,&ldo;這孩子於你,與阿眉於我是一樣的,為了他們,我們什麼都能放下。&rdo;我將此事告訴林晉,林晉悶頭想了一想,一拍腦門道:&ldo;臣想法子給娘娘把這字仿出來便是了,挑其中十餘字拿到宮正司去辨,也就不會有人知道這血書寫得什麼。&rdo;倒算個法子。他用了一天一夜,第二日晌午時拿來交給我看,字跡與那血書還真一般無二,只是變成了白底黑字,又全然打亂了順序,看不出個所以然來。我欣慰一笑,讓他去休息,把紙交給云溪送去宮正司查上一查。過了將近一個時辰,云溪回到明玉殿,神色沉沉地屏退了全部宮人。我瞧著她的神情一疑:&ldo;查到了麼?&rdo;云溪默默點了點頭:&ldo;查到了……&rdo;&ldo;是靜妃?&rdo;我問她。她搖頭,聲音低低的:&ldo;不是……&rdo;我又問:&ldo;那是婉然?&rdo;她卻道:&ldo;也不是……&rdo;那大概就與靜妃無關了。這樣的事她總要交給親信去做‐‐縱使婉然與她也算不得親信,但好歹是共過那樣的事的,互相都有把柄在手裡。云溪始終低著頭,捏著那一方紙箋的手有些顫抖,拇指和食指尤其用了力,弄得那一方紙在她手裡被捏出了些印痕。我愈覺得不對,執起她的手將紙抽了出來。她的手好涼。&ldo;到底是誰?&rdo;我目不轉睛地看著她,心中不住地猜測會是誰,讓云溪有這樣的反應。&ldo;娘娘……&rdo;云溪緊咬了下唇,氣息中都帶著無可言述的驚懼,&ldo;宮正司……宮正司的人說……&rdo;她看了看我,低垂下眼簾,&ldo;是……侯夫人的字……&rdo;只覺不自覺地一聲冷抽,抽得胸中生了痛意。&ldo;不可能……&rdo;我麻木地望著云溪,腳下不穩起來,強作鎮定地支住旁邊的櫃子,&ldo;怡然不可能&hell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