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但這就是臣自己的意思。&rdo;席臨川抬起頭回望過去,&ldo;陛下覺得久經沙場的將軍不會如此行事。但若臣把此事推給個不相干的女子,臣就連人都不是,更枉為將領。&rdo;&ldo;席臨川……&rdo;皇帝面色鐵青,語中的警告森然。&ldo;是臣擅作主張驅逐的聿鄲。&rdo;他俯身一拜,話語輕鬆起來,&ldo;紅衣素愛瞎想,臣怕她思慮太多、顧慮太多會出言阻攔臣做此事,故而著人將她扣在了澤平。&rdo;他語中一頓,說得十分明確:&ldo;和她沒有關係。&rdo;沉寂中,離得近些的宮人不由自主地往後縮了縮。良久,聽得皇帝又一聲沉嘆,一壁轉身回去落座,一壁淡聲道:&ldo;傳旨,驃騎將軍擅自調兵,著……&rdo;他說著短促一喟,才又續言,&ldo;著令禁軍都尉府嚴查箇中原委,驃騎將軍暫入詔獄看押。&rdo;一時無人應聲,倒是當即有侍衛進來,押了席臨川出去。皇帝冷著臉緩了緩氣息,又道:&ldo;傳鄭啟。&rdo;十數匹快馬踏著清晨的劫後此後的四五日,紅衣只覺過得一片混沌。日日被&ldo;圈&rdo;在竹韻館裡,沒有人同她們說現下的情況如何,而若她主動去問,謹淑翁主也並不會多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