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概就是這種沉穩的吸引,讓她們以為你在等她們,讓她們都擁有了一種名叫自作多情的虛榮和傾慕?這麼想著,我依然挪進那個小房間,和江月擠在了一塊。然後進遊戲,繼續開好友頻道,江月何年的所在地是英雄無鹽島。又是和哪個姑娘去刷悅了?我在長安耐心地等了等,直到他的地點變成七秀。而我呢,就發揮手賤的特長點江月進組,我都做好心裡準備了,我這會不是玻璃心,是金剛心了,哪怕有一個團的妹子我都能面不改色,真的!很快,有人同意我進組,隊伍裡只有一個秀蘿。還不是上次那個大扇子秀蘿,是江月的一個親傳女弟子,暫且叫她白土豆。噢,秀秀,為何又是秀秀?噢,蘿莉何苦為難蘿莉?彼此打了個招呼,雖說這個遊戲親傳系統差不多等於結婚系統了,但我依舊面不改色待在隊伍裡,我不管別人是否二人世界,我僅僅只是想看看江月到底在做什麼。明明是來找虐,我都能有種不要臉的理直氣壯。進組之後,我就點開七秀的那張大地圖,讓它佈滿整個螢幕。我緊緊盯著上面的兩個小藍點從無鹽島碼頭那邊慢慢挪到跳舞的大鼓那裡,然後停在那裡,長久地停在了那裡。他們兩個在隊伍裡聊著天,語氣倒沒有秀恩愛,但是也沒用師徒的疏隔。 而我就坐在長安。一個人坐在長安車伕那邊的城牆邊,其實這裡是一塊好地方,點卡服的狀態可見一斑,能看到許多形色匆匆的玩家,或快跑或輕功往城中心,往告示牌趕,又或者有那麼些不怕燒點卡的,在用近聊用白字刷屏聊天。坐了一陣子,江月在隊伍裡跟我說,步搖來玩。我說:不是找我切磋就去。他居然被我這句話給逗笑了:哈哈,來吧,不跟你切磋。不是呵呵,是哈哈,大腦裡自動帶入一下他沉穩的嗓音,這個用詞簡直有種山風拂面的慡朗。我太容易滿足了,分一點注視給我,我就立馬迴光返照地站起身,搓神行去無鹽島,地圖讀條一結束,就駕著大輕功朝大鼓那邊飛去。我在大鼓面前剎住步子,白土豆就站在花鼓中央,開著名動四方在一遍一遍又一遍轉圈。好吧,由於江月的關係,我對白土豆的第一印象並不好。一方面,她和江月關係親密;另一方面,就是因為她在轉圈。我很難理解那些不打怪不加血不截圖,掛個機,站個街都要開著名動四方的秀秀們,可能她們覺得自己美爆了!這不是一般的瑪麗蘇,這簡直是瑪麗蘇得病入膏肓了好嗎?作為一個旁觀者想說的是,真的一點不都美!一點都不美!不但不美,而且很暈!你們考慮過那些只是路過的,結果被你們手中揮動的雙劍不小心斬喉的路人的感受嗎?(開著自動劍舞cha件的我沒有說你們噢)我們三在大鼓上站了一會,兩女一男,氣氛有些僵硬。我注意了一下,那個白土豆居然是個冰秀,手裡拿著的是瑜光。目測是沒有大扇子,要不然在如此瑪麗蘇的場景裡,怎麼可能不戴在身上。優越感爆棚,我掏出我的硬長……細的大笛子。白土豆大概是看到我的大笛子了,羨慕地在隊伍頻道說了句,我沒有大扇子。我說:會有的,找個情緣給你拍。白土豆:師父,我沒有情緣可憐,也沒用扇子可憐,不過我也可以跳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