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一些pvp(就是不同的玩家互相打啊殺啊各種活動),比如黑龍聚義破蒼,就是惡人谷和浩氣盟兩個不同陣營透過搶奪boss,互相殺啊殺獲得威望站階的日常,除此之外,每天的戰場,每週的競技場,週末的攻防。威望呢,就是拿來換專門打架的裝備的,也就是戰場裝,這些都是pvp範疇。我,阿喬,小清大幾乎是同時滿級的,當時經歷了一段比較苦逼的時期,是頂著2000+評分裝備的剛滿級新人都會經歷的尷尬時期。日常野隊不敢去,團本妥妥沒人要,野外一蹦躂就被敵對陣營的人毆死。作為三個好基友,我們加入的陣營都是惡人谷,其實剛開始我很想去浩氣盟的,一方面是因為聽雨道長是浩氣的,另一方面就是浩氣陣營的大白馬很好看。也有個好聽的名字,照夜白。但是後來,70級向後,我們在黑龍沼做任務升級的時候,發生了一件事情。之前提過,阿喬有個唐門師父,是個大叔,已婚,名字裡有個囧字,我們都叫他囧哥。他對我們相當好,雖然只是阿喬的師父,但是對待我們三個都像是對自己麾下的徒弟那樣一視同仁。那天,囧哥在黑龍沼幫我們殺任務怪,突然衝出了一大堆浩氣和惡人的玩家在混戰,本來勢均力敵,後來浩氣又來了幾個人,惡人很快被壓了一波,作為惡人谷一份子的囧哥也換上戰場裝,加入戰鬥。那會阿喬是切著補天跟我們做任務的,她看見囧哥的血條跟過山車似的,想替他奶一口,卻發現螢幕上顯示出一行小紅字‐‐&ldo;目標型別不正確。&rdo;我們當即明白過來,中立是不能給已經入陣營的玩家加血的,哪怕在一個隊伍裡。就這樣,我們看著囧哥倒在地上一次又一次。復活點就在混戰地方附近,囧哥爬起來,又一次衝進人堆,又倒下,又爬起來,繼續倒下。而我們三個傻逼一樣看著。那時,我的心裡就像是倏地鑽進了一團火,不知道是對敵對的憤怒還是對自己此時此刻如此無能的無奈和無力。就在囧哥在yy吐槽自己裝備紅了的時候,我忍不住了,飛快地在隊伍頻道打字。[隊伍]步搖:我不去浩氣了,我要加惡人。[隊伍]小清:你不是堅持要去浩氣買大白馬麼[隊伍]步搖:不去了,黑馬也挺好看的,浩氣盟聽名字都像是一群偽君子,而且我家師父也是惡人的啊,我怎麼能背叛師門呢。最重要的是,我想要保護自己想要保護的人。就算不能保護,我也要陪著他們一起廝殺。死也要死在一起。絕對不能,就像現在一樣,無能為力地乾站著。懷著這樣的信念,我沒有絲毫躊躇,滿級當晚,跑馬過數個地圖,途徑崑崙滿眼通透白淨的冰雪,踏上荒涼的三生路,在惡人谷內繞了很久很久,總算在找樓梯最高處的小屋子裡找到王遺風‐‐惡人谷老大。在他難聽之極調不成調的笛聲裡,我毫不猶豫地點開他,選擇加入惡人谷,然後神行回到主城,把郵箱裡那封老謝&ldo;挖牆腳&rdo;的信件給刪去,去聲望區買了一匹屬於惡人谷的陣營馬‐‐它的名字不比浩氣的照夜白難聽,叫望雲騅。鬃毛純黑剔亮,如夜一般深雅。我的蘿莉俏皮地打了個響指,很快跨步策馬,沒過一會,蘿莉俯下身,溫柔地拍了拍望雲騅的腦袋。‐‐小黑真不錯,以後要辛苦你陪我四處奔波了。從那之後,我在多位師父的指導下,開始每天做黑龍,排戰場,裝備分超低的我,血也薄的要死,經常在惡人堆裡跑著跑著就莫名其妙的就被秒了,我就一次次回營地,再一次次地輕功飛回搶boss的地方,惡人弱勢被浩氣壓的的時候,我就躲在營地下面慢吞吞採糙,殺小怪,直到把每天黑龍的1000分刷滿。小心翼翼踩糙的時候,經常一個不注意,就會有浩氣的紅名發現我這朵小萬花,軍爺策馬突來,三兩下踩得再也拍不起來,道長cha著氣場,三才之後拍個兩儀就能讓我嗝屁,秀秀白花花大腿一抬,一個劍破虛空送我歸西。老子用自己的血祭,換來營地臺子上一群掛機的惡人衝了下來,送走了這些囂張的小耗子。這時候的我,還沒有能力殺人,連逃跑都來不起。我經常躺在地上,看著駕馬而去的紅名軍爺,亦或開著蝶弄足揮劍離開的貌美秀姐,亦或踩著梯雲縱華麗升空的(帥死了的……)的浩氣道長……心想,媽了個巴子的,早晚也要讓你們溺死在我的筆墨之下,然後點下【回營地休息】。威望攢起來,說快其實也不快,要耗費大量的時間精力,尤其是戰階積分,我當時並不明白萬花是可以切奶花利針刷分的,而且我裝備真的很爛,經常一個快雪時晴的豌豆還沒飈完就跪地。所以四場攻防下來,其實賺不到多少站階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