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終於明白，有些東西，無法替代。&rdo;孟十默然無語，看著他下車，忍不住又問：&ldo;她現在是離婚了嗎？&rdo;鍾越站在那裡，看著天空吐出一口氣：&ldo;大概吧。&rdo;說話時孟十的車子早已離去。既然無法替代，那麼自尊只能委曲求全。他再一次放下身段去找她。何如初穿著睡衣開門，驚訝說：&ldo;鍾越！&rdo;大半夜的，又是來討杯水喝嗎？聞到一股濃重的酒味，&ldo;你喝酒了？&rdo;看他這樣子，似乎醉的不輕。鍾越粗bào地拉她進來，二話不說將她壓在門上，唇舌劈頭蓋臉親下來。她嚇壞了，從沒有見過這樣的他，奮力掙扎，東躲西藏，可是一點用都沒有，他的力氣那麼大，手被牢牢鉗制住，頭被迫抬高，她甚至覺得胸口呼吸不暢。在他的qiáng勢下，慢慢地軟下來，淚流滿面，哭道：&ldo;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rdo;她雖不是什麼富家千金，可是也不能任他玩弄啊‐‐看著現在的他，只覺得傷心難過。為什麼要這樣？只是因為當年的不甘心嗎？鍾越嘴裡嚐到鹹味，慢慢鬆開她，手撐在門上，將她困在懷裡，生怕她又突然消失了。手指動了動，想擦去她滿臉的淚痕，最終還是轉過頭去，淡淡說：&ldo;我會對你跟孩子好。&rdo;他願意全盤接受她的過去，哪怕是和自己完全無關的孩子。她一時間有點迷糊，不知道他說什麼，抬頭迷茫地看著他。他厭惡這樣自甘低賤的自己，不耐煩起來，冷笑：&ldo;你到底想怎麼樣？統統說出來！&rdo;不要可憐兮兮地看著他，會讓他想起以前，會心軟‐‐事到如今，作踐他作踐的還不夠嗎？韓張聽到動靜，匆匆忙忙披了條浴巾從浴室光腳跑出來，連聲問：&ldo;怎麼了，怎麼了？&rdo;身上還是溼的，水珠滴滴答答濺在地板上。看見站在門口的倆人，不由得愣住了。鍾越看看韓張，又看看她，驀地明白過來，驚愕、恥ru、羞憤、痛恨、絕望一時間全部湧上心頭，轉頭淡淡看了她一眼，&ldo;我他媽的是不到huáng河心不死！&rdo;那眼神，冰涼透骨。摔門而去。何如初忍不住打了個寒戰。委曲求全的是自尊韓張問：&ldo;鍾越怎麼來了？&rdo;見沒事，等不及她回答，踮起腳尖跳回浴室，口裡連聲說：&ldo;好冷，好冷。&rdo;下身穿的整整齊齊，上身只包了個毯子，手裡拿著襯衫說：&ldo;上面的油洗不洗的掉？&rdo;從何爸爸那裡回來，他送她上來，進來略坐了會兒。哪知道一不小心碰倒了一瓶辣椒油，灑的滿身都是。唯有脫下衣服，趕緊洗了個澡。她坐在沙發上，呆呆的，也不知道他說了什麼。韓張揮手在她眼前晃了晃，皺眉說：&ldo;鍾越這麼晚來找你，什麼事兒？&rdo;原來她跟鍾越還有聯絡。見她不回答，又問了一遍。她懶懶說：&ldo;沒什麼事。&rdo;韓張喃喃重複了一遍：&ldo;沒什麼事？&rdo;剛才她滿臉淚痕站在門口，鍾越臉色鐵青，整個人都變了，會沒什麼事？他在她旁邊坐下，好半天問：&ldo;如初，你心裡到底是怎麼想的？&rdo;還在想著他嗎？心口澀澀的，有點難受。&ldo;恩，什麼怎麼想？&rdo;因為剛才鍾越的行為太過失常，她反應變得遲鈍起來。她還一心在想，他說的&ldo;我會對你跟孩子好&rdo;，到底什麼意思。韓張嘆氣，&ldo;如初，不要再想著他了。跟我在一起吧，我們結婚。&rdo;倆人年紀都不小了，也到結婚的時候了。她嚇一跳，下意識搖頭：&ldo;結婚？不‐‐&rdo;韓張眼神黯了黯，&ldo;為什麼不？和我結婚有什麼不好？我們在一起再好不過，什麼問題都不用擔心。&rdo;她咬著唇說：&ldo;不是這個原因，我從來沒想過結婚的事，所以一時之間還不能接受。&rdo;這是她此刻能想到的最好的藉口。韓張笑了，&ldo;我們結婚還有什麼想不想的，登個記，搬在一塊住就行了。你跟我，還有什麼不知道的。&rdo;她沒話了，半晌只得說：&ldo;可是結婚畢竟是大事。&rdo;韓張搖頭苦笑：&ldo;你還是跟以前一樣唧唧歪歪，婆婆媽媽。我們倆要是結了婚，多省事啊。兩家父母是世jiāo，不用擔心家庭問題；再說了，回家也方便，不用為在誰家過年煩惱；還有，我要是敢對你不好，韓校長頭一個拿我開刀……有這麼多好處，你還在猶豫什麼？&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