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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意感嘆:&ldo;魚好大啊!&rdo;幾條大白魚游來游去,躲入橋底下,不肯出來。小意於是不肯走,說要等魚出來。倆人任由他在附近鑽來鑽去。何如初不知道他為什麼也跟著來海洋館,想起才問:&ldo;你找我,是有什麼事嗎?&rdo;鍾越本來想解釋,解釋他前些時候為什麼一見到她會脾氣不好,為什麼會胡言亂語說了那些混話。可是臨到嘴邊,卻又算了。轉頭看玻璃裡晃悠悠遊動的紅寶石金魚,緩緩說:&ldo;這些年在國外,你是怎麼過的?&rdo;她沉吟了下,一語帶過:&ldo;唸書就花去大半的時間,平時也打打工,做做兼職什麼的,後來在一家公司工作了兩年。&rdo;八年一晃就過去了。他沒想到她唸書時還打工,何爸爸應該不至於讓她如此,便問:&ldo;都做什麼兼職?&rdo;她想了想,說:&ldo;導遊,翻譯,教華僑的小孩學中文,很多。&rdo;他看著她的眼睛,突然又問:&ldo;那麼夏原呢?&rdo;目光灼灼。她雖有點心慌,還是認認真真回答:&ldo;他跟我差不多。不過他很有頭腦,認識的人又多,隨便搞點什麼小生意,收入就很可觀,很有經商的天分,跟著他是穩賺不賠的。其實,他在國外比我收穫要多,認識了一堆的國際朋友。&rdo;他嘆了口氣,這麼些年來,陪在她身邊的是夏原,而不是他。那麼多他不知道的事,慢慢地將倆人拉遠。其中到底有多大的差距呢?他是不是做好心理準備了?他在問自己。 有些東西美麗而有毒何如初心裡也有點茫然,今天的他們像老朋友一樣,聊著以前的事,卻非關風月。她拿不準他心裡怎麼想。他的心思想法常常深藏不露,以前她就猜不透,何況他現在又深沉了幾分,更是不敢胡思亂想。她暗暗嘆了口氣,比起一見面就冷言冷語,現在這樣的關係已讓她滿足。她的滿腔思念希冀在他的打擊下,變得越來越卑微,越來越不知從何說起。帶小意轉上海底世界,那樣斑斕絢麗,五顏六色,多姿多彩的海洋,看了真是讓人驚歎。她特別喜歡櫥窗前一系列的海葵,如毛毛球一樣可愛,顏色真是鮮豔,連連發出感嘆。鍾越站一旁說:&ldo;海葵是&lso;美人刺&rso;,看起來像是植物,其實卻是rou食動物。依靠美麗的外表吸引那些游魚的靠近,然後she出毒汁,麻醉它們,一點一點生吞入腹。&rdo;也許美麗的東西都是這樣,帶著刺含有毒,所以一旦接近,總是遍體鱗傷。明明知道是飲鴆止渴,卻無法停止。何如初卻指著介紹版面說:&ldo;也不完全是這樣啊,你看這種紅身白紋的小丑魚不就能和海葵和平共處嘛,很和諧啊。它還常常鑽到海葵的觸手間以躲避敵人的攻擊呢。&rdo;鍾越聽了,抬頭看她。再美麗有毒的東西,也有天敵。那麼,倆人之間,誰又是誰的天敵呢?看完海底世界,又看了大大的鱘魚。時間不早了,何如初催著小意出去吃飯。小意剛才從別的小朋友那裡知道了下午有海豚表演,怎麼都不肯出去,賴著不走。她無法,只好在休息區隨便買了點吃的,坐著等表演。很久沒走過這麼長時間的路,她倒在椅子上一時起不來。鍾越見了,便說:&ldo;小意,別鬧姐姐,自己玩去。&rdo;體質還是這麼嬌弱,動不動就喊累了,不肯鍛鍊,討厭體育運動,不喜歡流汗。還是跟以前一樣,累了臉色發白,目光呆滯,可憐兮兮看著他。此刻的她觸動舊日qg懷,一剎那他的心變得柔軟,輕輕喊了一聲:&ldo;如初!&rdo;她回來後,這是他慧明的照片刊登出來以後,老有記者對他圍追堵截。何如初站在不遠處見到那人胸前掛著的專業相機,明白過來可能是要求拍照採訪之類的。忽然間覺得他遙不可及。是啊,他現在已是一名公眾人物,事業有成,風度翩翩,早已不是當年一無所有的學生了。隱隱約約又聽到記者提起章慧明這個名字,不由得更加黯然。這樣大的差距,不是明擺著麼?為什麼還要忍不住有所期待呢?只會讓自己更加悲傷而已。見他還在跟記者說話,遠遠地點了點頭,打過招呼,牽著小意走到邊上攔了輛計程車先走了。鍾越唯有眼睜睜,一臉挫敗地看著她離開。不客氣推開記者,冷冷說:&ldo;對不起,我趕時間,有什麼事找我秘書。&rdo;打著方向盤,車子箭一般飛出去。他本想去找她,轉念一想,剛才她明顯避著他。他們之間需要更多的時間彼此適應,於是先回了公司。理智上他總想著慢慢來,可是感qg上上卻是這樣迫不及待。回到住處,韓張大喇喇坐在沙發上看電視。她奇怪,問:&ldo;你怎麼進來的?&rdo;她沒把鑰匙給他啊。韓張得意地笑,&ldo;房東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