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倆人一時沒說話。她抬頭看了看天色,又轉頭看他,冷冷地說:&ldo;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好?&rdo;懷疑他別有用心。東方棄說:&ldo;你傷得這麼重,這裡又這麼危險‐‐&rdo;她冷笑道:&ldo;你以為我這麼容易死麼?等會兒就有人來找我,你還不快走?&rdo;東方棄怕她再趕人,只好說:&ldo;我喜歡待在這裡,這裡又不是你的。&rdo;她見他不走,心下想,這個人傻頭傻腦,一身自以為是的正氣,卻不迂腐,倒也不討人厭,於是說:&ldo;喂,你叫什麼名字?&rdo;東方棄心裡有氣,沒有理她。她等了半天不見回答,又說:&ldo;你不告訴我,我很稀罕麼?算了,我才不跟一小孩子計較呢。喂,我叫阿羅‐‐沒有你,那個姓蕭的也殺不了我。不過今天的事還是要謝謝你。只是我身上沒帶謝禮,下回見了你再補給你好了。&rdo;倆人說話間,聽見身後轟轟轟的馬蹄聲湧了過來,地動山搖。她站起來說:&ldo;找我的人來了,你走吧。&rdo;只見白天見的那個長者獨自一人負手走了過來,見到阿羅身上的血跡,又見到一旁的東方棄,二話不說,伸手便抓了過來。東方棄剛才還見他在百米之外,瞬息間大手已經卡在喉嚨上方,斷了他所有退路。他駭然失色,幸好反應靈敏,頭一低,從他手下滾了開去。那人&ldo;咦&rdo;了一聲,甚是驚異,手掌一翻,一股qiáng大的勁風罩了下來,壓的地上的東方棄動彈不得,唯有死命運氣抵抗,生平從未遇到武功如此之高的人。 可是對方卻顯得比他更加吃驚,察覺他的內功和自己是一路時,一手提他起來,y沉沉問:&ldo;小子,你叫什麼名字?&rdo;東方棄氣息阻塞,臉上幾乎漲出血來,拼命咳嗽,自己在這人手下居然走不過半招,驚駭之餘,知道命在旦夕,啞著喉嚨答:&ldo;晚輩東方棄。&rdo;他喃喃自語:&ldo;東方棄?&rdo;像是想起什麼事,放開他一手扔在地上,皺眉道:&ldo;你叫東方棄?京城外有個同安寺,你可知道?&rdo;東方棄答:&ldo;知道,我自小在那裡長大。&rdo;仔細盯著他的眉眼,覺得有些面善,隱隱約約想起一些事來,驚呼:&ldo;啊,前輩‐‐&rdo;說要就要磕頭。那老者顯然也想起來了,不耐煩道:&ldo;我又沒死,你磕什麼頭!&rdo;轉頭說:&ldo;阿羅,你父親派人來接你,讓你快點趕回去。你自己跟他們回去吧,我走了。&rdo;阿羅忙說:&ldo;叔公,你去哪裡?&rdo;他淡淡說:&ldo;你回去吧,到時候我去你家接你。&rdo;話還沒說完,人已經走遠了,山間只留下一陣空dàng的迴音。他人走了,眾多勁裝侍衛才趕來,單膝跪在地上,對那少女行禮道:&ldo;小姐。&rdo;她淡淡應了一聲,在侍衛的幫助下上馬,俯視東方棄,問:&ldo;你怎麼認識我叔公?&rdo;東方棄說:&ldo;雲前輩對在下有救命之恩,這番恩qg,在下沒齒難忘。&rdo;阿羅笑道:&ldo;算了吧,我叔公可不要人謝他。他最恨別人對他三跪九叩了,說那是對死人才行的大禮。&rdo;又從懷裡掏出一個香囊扔給他,&ldo;這一袋金豆子就當是我謝謝你了,你留著玩兒吧,我可要走了。&rdo;東方棄看著一行人在魚肚白的天邊消失,直至不見,這才搖了搖手裡的香囊,叮噹作響,宛如那個叫阿羅的少女清脆的聲音,唇角露出一絲笑意,塞在衣袋裡,舉步往香山寺的方向走去。軟玉溫香抱滿懷(上)一輪ru白色的太陽從雲層深處鑽了出來,半遮半掩掛在山頭。天色初明,幾隻小鳥在院中飛來飛去,嘰嘰喳喳亂叫,其中一隻&ldo;撲撲撲&rdo;落在窗前,慵懶地伸了伸腿,紅色的小嘴理了理光滑的羽毛,用翅膀頂開未關嚴實的窗戶,一頭鑽了進來。屋子裡的人睫毛顫了顫,睜開眼睛,見一隻鳥兒落在被子上,一聲不響盯著它看了好半天。那鳥兒也不怕人,扇了扇翅膀,從這頭飛到那頭,悠然自得,&ldo;唧唧唧&rdo;叫的甚歡,驚醒旁邊趴在桌上沉睡的人。東方棄揉了揉脖子,轉頭一看,見雲兒呆呆望著他,臉上不由得露出驚喜之色,&ldo;雲兒,你醒了!&rdo;走過來摸了摸她額頭,鬆了口氣,&ldo;總算不燙了,還覺得冷麼?&rdo;摸了摸她的手,有淡淡的餘溫,脈象平和,笑說:&ldo;有沒有哪裡覺得不舒服?&rdo;雲兒一句話不說,睜著一雙大眼看他。東方棄漸漸察覺到不對勁,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