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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他再撥電話時,對方已是未開機的狀況。一直以來,溫詩詩很怕被韓丞燦拋棄,所以只要他一個眼神、一個動作,就足以讓她反省自己是不是不夠完美。這場婚姻,她扮演著最完美的嬌妻,卻留不住外人稱讚的完美老公,維持著幸福婚姻的她,其實空有其表。在得體的外表下,她的心早已被蛀得傷痕累累,已經腐爛生蛆,把她啃咬得連痛楚的感覺都己麻痺。溫詩詩心裡想著,撐了五年,真的夠了。她承受的一切幾乎把她壓垮,反正她也沒有什麼可失去的了。五年前,她失去了父母,以為韓丞燦願意當她的肩膀、當她的依靠,甚至願意給她一個家。結果,後來才發現這全都是謊言,他只是想要騙她落得一無所有,讓她嚐嚐他的痛苦。沒關係,她咬牙忍著,欠他的,她用愛他的心來償還,更等著總有一天他們彼此的誤會能夠解開。但這終究是痴人說夢。所以,她決定放手,滿足他們對她唯一的要求。溫詩詩躲了將近一個星期後,決定先回韓家收拾自己的東西,先從那座折磨她的牢籠搬出來。雖然這一個星期韓承燦不斷撥打夏雲箋的手機,想與溫詩詩聯絡,但溫詩詩拒絕接聽,因為她想要沉澱一下心qíng,畢竟現在的她根本無法面對親手扼殺她所有希望的兇手。溫詩詩一回到韓宅家,前來開門的韓母先是一臉驚愣,然後便指著她的鼻子大罵。「你怎麼還有臉回來?出去!給我出去‐‐」溫詩詩只是一臉冷淡的望著韓母。「我是來收拾我的東西。」「收、收拾?」韓母這時才發現她後頭還有夏雲箋以及幾名穿著黑色西裝的大漢,他們全都一臉嚴肅的看著她。「你、你要搬出去?決定要和我兒子離婚了?」「嗯。」溫詩詩僅是點了一下頭,便直接踏進屋裡,往二樓走去。韓母見狀,臉上掩不住竊笑,計謀得逞的嘴臉全都落在夏雲箋的眼裡。夏雲箋咬了咬牙。這五年來,她比誰都清楚好友所受的磨難,只是這條路是詩詩自己選的,既然詩詩要走在這樣崎嶇的路上,她也無話可說,如今詩詩中於決定脫離這座牢籠,那麼無論如何,她都會拿出最大的力氣拉詩詩一把!於是,夏雲箋從一名大漢手中接過一根球棒。她很想直接往韓母邢張得意的笑臉揮去,但最後她還是走向院子,用力砸向停在院中的那輛名車的擋風玻璃。韓母聽到砰一聲巨響,回過神往院子望去,花容失色的大喊:「住手!住手!你這個野蠻人,你在gān什麼?你知不知道我是誰?我要教警察把你抓起來,讓你關個幾年‐」夏雲箋置若罔聞,用盡全力砸完擋風玻璃,將後頭的玻璃窗也一併擊碎,連引擎蓋也被她砸出好幾處凹陷。砸完車,她的憤怒還未完發洩完畢,拿著球棒來到韓母面前。「讓開!」她眼底冒著火,咬牙切齒地道。韓母顫著身子,見夏雲箋像頭黑豹,全身上下似乎燃燒著火焰,背後還有幾大名大漢護著,讓她只敢嘴上怒罵,卻不敢有任何行動。夏雲箋先是用力砸碎韓母身旁的一大片落地窗,然後走進客廳,看到什麼東西就砸什麼,花瓶、名畫、高階音響,甚至連牆上的五十寸大螢幕都被她砸成碎片。砸完之後,她的怒氣依然得不到發洩,直挺挺的來到韓母面前,用力將球棒砸在地上,令韓母害怕的直打哆嗦。「我告訴你,不要以為你韓家真的財大勢大,別人怕你們韓家,我夏雲箋可是沒在怕的。要比後臺,你們的後臺有比我硬嗎?若不是詩詩求我別向你動手,像你這種冷血無qíng的賤人,我早就要人把你千刀萬剮。這次只是給你一個警告屍也是讓你明白,這一地碎片還比不上你們對詩詩的傷害!」夏雲箋知道,詩詩的內心,比這一地的láng藉還要破碎。「今天,我要把詩詩帶走,你他媽的以後就別去招惹她,我會盡我所能的保護她,你若敢再碰她一下,我無論如何都會把你們韓家搞倒!」夏雲箋忿忿的撂下狠話。「還有,帶話給你兒子,詩詩決定要離婚,教那個混蛋把離婚的檔案準備好,快點還她自由,她沒有義務再繼續受委屈了!」夏雲箋狠話說完,溫詩詩正好提著行李箱從樓上下來o她見到屋裡殘破的一切,雖然有些吃驚,但並沒有多說什麼,因為這一切láng狽,還比不上她殘破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