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這般痛苦,他應該要有報復的快感,但為何心中會因為她的淚而感到一絲內疚呢?「為了你,我可以放棄所有。」溫詩詩卑微的說。「珞姊的事,我真的一點都不知qíng,我是真的愛著你,但是,我也真的下曾想過要橫刀奪愛。」「愛我?你愛我什麼?」韓丞燦煩躁的低吼著。「我讓你一無所有,你還愛我?」「愛。」她說得堅決。「愛上你,我不曾後悔。」他恨恨的望著她那純真的雙眸。她不應該是這般堅定卻又卑微的態度,她應該氣急敗壞的罵他、吼他……但她沒有,連一絲怒意也無。她的眸底沒有恨、沒有怨,只有無比的善良純真。「愛?你們奪走了我愛人的權利,還要求我愛你?」韓丞燦冷哼一聲道,接著,他將俊容緩緩bi近她的小臉。「現在,我給你一個機會,馬上滾離我身邊。」「我不要。」溫詩詩哀傷的望著他。「我已經嫁給你了,從今後我是你的妻子,你是我的丈夫。」「該死!」她能不能別這麼執迷不悟?韓丞燦咬著牙,然後像是發狂的野shòu般,伸手用力撕去她身上的衣服。「快開口教我放你走‐‐」她抿著唇,搖頭道:「我不走。不管發生什麼事,我都不會想要離開你的身邊。」「好……是你自己犯賤,要留下來讓我折磨!」韓丞燦以qiáng硬的態度道,看著她可憐的小臉,語氣完全沒有一絲玩笑意味。她犯賤嗎?溫詩詩心底難過的想著,卻無法反駁他的話。她是,她確實是犯賤,愛上了這個誤會她的男人……但是她又能如何呢?心一旦淪陷,就再也無回頭路可以走了。「唔……」撕裂般的痛楚在溫詩詩腿間蔓延開來,令她痛徹心扉,然而儘管她眼眶含淚,口中還是沒喊出一聲疼。她忍著,忍著上方的男人在她體內的折磨,以粗大的壯碩蹂躪著脆弱的花心,一次又一次的抽撤著。韓丞燦在沒有任何前戲之下就進入了她,熱脹的粗鐵在gān澀的甬道中磨蹭。直到熱鐵撤出些,他感覺到一絲熱液跟著流出,有著令人心驚的殷紅。無庸置疑的,她是個處子。而他,是她第一個男人……韓丞燦的心底十分糾結,對於身下這依然表現得十分無辜的溫詩詩,太過複雜的qíng緒勾纏著假。他甩了下頭,把過多的qíng緒全都拋諸腦後。現在他要做的不就是盡力折磨她嗎?溫詩詩睜著大大的雙眼,雖沒有開口乞求韓丞燦停下,但是眼眸裡全是哀求,然而他卻視若無睹。他粗喘的氣息吐在她臉上,像是把怨氣不斷往她身上發洩。他想要用力的折磨她,讓她徹底的恨她,那麼,他的心才會好過一點。可是,當她的眼角落下一顆淚珠時,他的動作倏然停止,gān澀甬道中的熱鐵慢慢地完全撤出。韓丞燦的雙手輕輕移往她的臉,揩去臉頰上的淚珠,粗糙的指腹輕拂著她牛奶般的肌膚。此刻他無法說清楚內心複雜的qíng緒,如此傷害她,他真的高興嗎?他都讓她跌進了地獄深淵,這不就是他想要的嗎?而她不也是奮不顧身的跳了進來,跳進他刻意的折磨下,那他又為何要為她心軟?只是,他的心是ròu做的,見到她如此難過的模樣,他只好先停下,大掌滑過那粉嫩的雪丘,接著來到她腿間。指尖一來到窄小的細fèng後,他直接採往fèng中的小核,試著探尋她的敏感地帶。韓丞燦的動作不算溫柔,可是當他的指尖滑過細fèng中的滑嫩,仍令溫詩詩全身忍不住輕顫。身子隨著他的撩撥,慢慢湧起一種讓她覺得羞恥的感受,尤其他的指尖在細fèng來回遊移挑逗時,她感覺小腹下方第一次有了奇特的反應。熱流漸漸在下腹彙集,一陣搔癢感在腿間慢慢的擴散開來,令她止也止不住,就算夾緊雙腿,也無法阻止那種感覺流淌而出。「丞燦……」溫詩詩不再喊他韓大哥,改喚他的名字,試圖將雨人的距離拉近。他挑眉,發現她的聲音變得極為誘人。她的反應雖然青澀,還是充滿了女人的嬌媚。指尖愛撫著脆弱的花瓣好一會兒後,熱qíng的熱流便自花xué中緩緩流敞而出,他指腹沾了一點,在花fèng中來回遊移。她瑟縮了一下,身子像是爬滿螞蟻,令她騷動不安。當他的指尖在花核上撩動,她的口中忍不住吐出嬌柔的低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