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他的大掌上她的大腿,一路沿著來到腿心之間,裉去礙事阻擋的底褲。他的指尖拔開迷人的神秘地帶,露出藏在花貝下的花核。花核早帶著透明的露水,潤溼了腿心之間,以及中間的細發。腿心之間藏著一處桃花水源,充足的蜜汁就像一口充滿甘泉的井,稍稍將指尖往下擠壓,清澈又溼的chun水便不斷冒出。「你真敏感。」他聲音低啞的開口,加快手指拔弄著花核的速度,開始輕彈、愛撫,外加不斷捻弄轉圈。「啊……」她的下腹悶熱的無法剋制,嘴巴不斷逸出曖昧的細碎呻吟。她感覺自己的身體就像一鍋煮沸的水,咕嚕咕嚕的不停冒出更多的水泡。他邪肆的指尖,像是彈著琴絃般,持續彈奏著她身體每一寸,也奏出了她最嬌美的一切。眼前的景色都在旋轉,她迷濛的雙眼望出去的,都是矇矓一片,連他的長相也幾乎被眼眶溢位來的淚水,成了模糊而虛幻的景色。「你的身體好熱……」熱得讓他胯間的火杵開始蠢蠢yù動;想要沒入她的水xué之中。她無助的吟哦,雙腿之間chuncháo氾濫成災,止不住的快感正在她的身上蔓延著。他將褲頭的繩子一扯,褪去胯間的阻隔,火熱的昂然bào露在空氣之中。粗大的巨陽,張狂的在她的花xué外頭磨蹭幾下,下一刻,便狠狠的刺入她溼軟的花xué之中。當下,她用力的倒抽一口氣,原先的嬌媚變成急促的抽氣聲。那是一種很疼的痛感,正在她窄小的花xué中散開,傳達到她的內心深處。在她身上壓制的男人,動作一頓,停住結實的虎腰,微微攏眉的望著她。她眼眶的淚水早已無聲的落下,在她的臉頰成了串落的珍珠。他悶哼一聲,雙手充滿愛憐的沫去她臉上的淚水,讓水珠消失在他的掌心之中。他已經無法回頭了,只能勇猛的前進她脆弱的深處。就算前方有著一道提醒他的阻撓,他還是得要擺動腰際,兇猛又用力的刺穿阻礙兩人的防衛。他就像一個勇猛的戰士,翻倒了那座惱人的高牆,接著便是朝城堡的中心進攻--戰爭,必須要戰到彈盡糧絕,還必須戰到他筋疲力盡,直到最後的歡呼與喜悅佔領她的身心,才算是一場完美的戰役。&ldo;噢!&rdo;尹花暖一睜開雙眸,便是咬牙的輕叫一聲。這一叫,喚醒了將她擁入懷中的男人。廉天昊還沒睜開眼睛,就已嗅到空氣中混合著女人馨香的味道,而且那香味對他而言其實是很熟悉的……因此當他睜開雙眸,望見尹花暖正窩在他的懷裡,他應該保持冷靜,不應該像個娘們的大驚小怪。但是人就是這麼奇怪,明明自己說服自己了,親眼見到事實,卻又是瞪目結舌。這是夢,這是夢,這是夢,這是夢……希望這只是一場chun夢!可是他一睜開眼,就分出事實與夢境之間的差別,因為他的大掌還放在尹花暖的的雙ru中間。像是被雷劈到那般震撼,他急忙縮回大手,不想被扣上&ldo;以下犯上&rdo;的罪名。然而還來不及毀滅證據,她已將一雙大眸移向他。瞬間,他像是被人贓俱獲,只能與她大眼瞪小眼。兩人之間的空氣像是凍結一般,他咋舌的說不出任何一句話,她則是抿著嘴,yù言又止的似乎想說些什麼。兩人誰也沒有開口對方的黑眸中映著自己的臉孔。&ldo;嗯……&rdo;他是個男人,總應先出聲。他回想起這一切的始末,眉宇間深深的攏著。雖然他是個被下藥的苦主,然後再與她糾纏的滾來滾去,說什麼也是女方比較吃虧。儘管他也是&ldo;失身&rdo;了,但他是個男人,若兩人秘密的事傳了出去,大家的矛頭一定會指向他,還會對著他豎起大拇指!你,賺,到,了。這四個字,就像大杵敲響了鍾,還有餘聲在他的腦中不斷的回dàng著,讓他全身抖得像是秋天不斷落下枯葉的樹枝。與郡主發生如此不可告人的關係,他真的有賺到嗎?有嗎?有嗎?有嗎?他的眉攏得死緊,卻又不能否認這句話的存在。話又說回來,就算他賺到了,可郡主是要許陪給其它國家的王子,他這樣一聲不吭的把她給&ldo;吃掉&rdo;了,這該如何是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