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你破除了異xg絕緣體的魔咒,另一方面又可以氣氣安綺,何樂而不為?」「是……是這樣的嗎?」安樂皺起眉,一臉懷疑的望著夏雲菚。「是這樣沒錯。」夏雲菚朝她咧嘴一笑。安樂睨眼瞪著她。「你真的是我好朋友嗎?我怎麼覺得你一副等著看好戲的樣子?」夏雲菚聳肩又攤手。「就是好朋友才會給你衷心的建議‐‐雖然不是每個男人都是好東西,但不代表你總是會遇到髒東西。」「這句話真深奧。」「嘗過筒中滋昧,你就能瞭解的。」是這樣嗎?安樂心裡抱持著懷疑。雷焱不算是好男人,但也不是髒東西,自從遇上她之後,他就緊纏著她不放了。而她,就像一隻陷入蜘蛛網的蝴蝶,已然深陷其中,無法動彈。雷焱一直等著。根據他與女人jiāo手的豐富經驗,照理說,「用」過他的女人都會讚不絕口,而且「回顧率」百分之百。但是,這好像不適用在安樂這個女人身上。那天與她翻雲覆雨之後,他因為一場必須出席的應酬而外出,怕她誤會他是個不負責任的男人,他刻意在chuáng頭留下一張紙條,上頭寫了幾句話,還有他的手機號碼。可是,他一直沒有接到她的來電。等他回到公司,才發現那張紙條依然躺在原處,絲毫沒有被移動過。那時他才恍然大悟,這個女人的神經真的不是普通的粗,應該粗到跟電線杆有得比了。不過雷焱很有耐心,與安樂玩著耐力的拉鋸戰,反正他跑不了廟,只要她有心,到公司來就找得到他。他當她的沉寂是一種yù擒故縱的手段,而他是愛qíng裡的筒中好手,怎麼可能中她的計呢?所以,他一直等著。然而等了約七天,安樂就像石沉大海般毫無訊息。反倒是安綺,天天往他的公司跑,纏著問他為何都不再到她家吃飯了。雷焱會上安家,唯一的目的就是想見安樂,現在安樂已搬出去,他當然不會再上門打擾,更不想再忍受安綺的纏人。明明是姊妹,個xg卻迥然不同,他感興趣的女人反而冷淡得像只貓,不感興趣的卻每天直搖著尾巴想巴上他。他實在想不透,怎麼會有女人那麼不像女人,連一點女人的自覺以及天生的本能都沒有呢?自從認識了安樂,雷焱的人生中第一次遇上挫敗。好吧!既然她不動如山,他只好學習愚公的jg神,死纏爛打,不屈不撓。第八天,雷焱主動前去安樂工作的地方,準備守株待兔。他一來到攝影棚,有些眼尖的女藝人認出了他後,就像煩人的蒼蠅在他身邊打轉。以往雷焱若遇上這樣的qíng況,如果向他搭訕的女人條件不錯,他通常不會拒絕對方投懷送抱,可是,現在他卻發現自己對這些女人很沒有耐心,恨不得將她們揮走,要她們別再來擾他清靜。「雷焱。」這時,一道嬌嫩的女聲自後方傳來,他回頭一瞧,是蔣可欣。蔣可欣今日剛好在隔壁棚拍雜誌封面,助理提起此處引起的騷動,一聽見「雷焱」二字,她便丟下拍攝的工作,連忙過來。果然是當紅名模,蔣可欣一出現,便讓這些女藝人自慚形穢,何況蔣可欣之前還與雷焱傳過緋聞,她們很有自知之明,於是均默默的退開。雷焱見到那些女人主動離去,緊繃的表qíng也稍稍放鬆了些。「可欣。」在這兒遇上她,他有些意外。她身穿當季的流行服飾,臉上化著誇張的彩妝,著得出來應該是正在為雜誌拍攝封面。「好久不見!」確實是好久不見了,蔣可欣在心裡埋怨了一句,但還是嬌媚的上前勾住他的臂膀。「你最近在忙些什麼?我爹地還想找你去打幾桿球呢!」她揚起動人的笑容,將不滿壓在心底。蔣可欣當然很清楚他的動向,前不久還聽說他與安氏企業的千金打得火熱。她對於安綺也有幾分耳聞,知道那是安家的私生女,十幾年前才認祖歸宗,而且拼命想擠進上流社會,更想釣個金gui婿。雷焱挑起眉,不動聲色的抽回手臂。「最近工作忙,改天我會和蔣叔解釋。」見他與她拉開距離,她微微咬了下唇瓣。「我聽說你最近和安家的千金走得很近,是嗎?」安家的千金?雷焱沉默了一下,首先想到的人是安樂,唇角忍不住往上一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