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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學怏怏不樂地說:&ot;那好吧--你早點兒回來,我等你睡覺。&ot;心裡感嘆,真是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攔也攔不住啊。鍾筆一上車,張說就問:&ot;你什麼時候有個弟弟?怎麼從來沒聽你說過?&ot;鍾筆頓了頓,笑說:&ot;十八年前就有了--你又沒問過。&ot;這一笑,疏離中帶有一絲滄桑的味道。張說有些煩躁,突然發覺原來自己一點兒都不瞭解她,&ot;那你家還有什麼人?&ot;鍾筆眼睛看著窗外,&ot;今天你都見全了。&ot;聲音裡有一絲不易察覺的黯然。他好一會兒沒說話,換了個話題,&ot;想去哪兒?&ot;聲音變得很溫柔,彷彿就在耳根底下響起。她歪著頭想了想,&ot;後海。&ot;這樣的晚上,心事重重,讓人忍不住想一醉解千愁。張說眉頭一皺,但還是掉了個方向,今天暫不跟她計較。來到後海頂有名的一間酒吧,張說點了兩瓶酒。鍾筆心中感嘆,果然是出人頭地了,那個價格,眉頭都不皺一下……倆人坐在最後面的角落裡,燈光昏暗,氣氛曖昧,周圍都是一些年輕男女,喝酒調笑咬耳朵,舉止親密,再加上若有若無的音樂,最適宜做一些兒童不宜的事qg。可是張說並沒有這個意思,他很認真地問:&ot;這些年,你過得好不好?&ot;鍾筆將玻璃杯裡的酒一氣喝完,無聊地轉著空酒杯,眼睛並沒有看著身旁的人,像是在想什麼,發了會兒呆才想起回答:&ot;託福,還不錯。你呢,什麼時候回的國?&ot;她似乎不願談到自己。張說一張輪廓分明的俊臉在燈光下忽明忽暗,牢牢看著她說:&ot;最近。&ot;鍾筆愣了愣,抬頭問:&ot;一直在美國?&ot;倆人分手後,他便去了美國發展。他沉吟許久,最後還是問了出來:&ot;你跟左思……&ot;左思的風流緋聞,他不是沒聽說。鍾筆撫著額頭嘆氣,&ot;唉,一言難盡,冤孽。&ot;顯然不yu多談,心中煩悶,一杯酒隨即又下了肚。她再要倒酒時,張說伸手攔住了,提醒說:&ot;這可不是檸檬汁。&ot;鍾筆斜眼看他,&ot;何以解憂?唯有杜康。&ot;拖著長長的尾音吟出來,帶有軟軟糯糯的南方口音,讓人聽了心中一麻。她覺得自己有點兒醉了。她酒量一向不錯,就這麼幾杯怎麼會醉?難道是酒不醉人人自醉?張說一聽她咬文嚼字就頭疼,&ot;借酒澆愁愁更愁。&ot;聲音gān脆利落,招手喊,&ot;來杯熱牛奶。&ot;她立即拒絕,&ot;我不要熱牛奶,我要伏特加。&ot;此刻她心裡堵得很,不知該如何發洩。張說橫了她一眼,&ot;你給我老老實實坐著。&ot;鍾筆自然不依,撐著桌子站起來,要搶。張說起身按住她肩頭,不讓她動彈。她掙扎不開,索xg撒酒瘋,手一緊,抱住他的腰,整個人往他懷裡鑽,小臉壓在他胸前。呵,似曾相識的味道,久違了。她覺得像做夢,有一剎那彷彿回到了年少心動的時候。張說冷著臉站在那裡,&ot;你gān什麼?&ot;鍾筆似笑非笑,&ot;馬上你就知道了。&ot;嫣紅的唇在他的鎖骨上落下一吻。這個妖孽,在酒店她就想這麼做了,她覺得像做夢,也許她真的醉得不輕。張說渾身一顫,硬生生將她從身上拉開,&ot;你喝醉了。&ot;鍾筆挑眉,一雙桃花眼在他臉上滴溜溜亂轉,眉目含qg,&ot;你說醉了,那就醉了吧。&ot;他並非坐懷不亂的柳下惠,終於受不了了,一手按在她腰上,將她拉向自己,一手壓住她後腦勺,低頭吻她。她噴出的熱氣落在他臉側,輕輕的,麻麻的,癢癢的,冷空氣灌進來,一冷一熱,冰火兩重天,令人又心動又難耐又無措。鍾筆沒想到他瞬間反被動為主動,有一絲羞赧,躲了開去。張說再次湊上來,她故意刁難他,別開臉,轉過頭,yu迎還拒。張說豈容她再次逃開!右手固定在她臉側,趁她錯愕的當口,軟滑的舌尖溜了進去,像靈巧的小蛇在她口腔各個角落裡肆意遊走,酸酸甜甜,仿若可口的檸檬汁。鍾筆氣喘吁吁,不能呼吸,眼睛似睜似閉。張說也好不到哪裡去,白皙的俊容罩上一層紅暈,心跳如雷,渾身燥熱。他趕緊喝了一口酒,冰塊頂著舌尖,冷意令他長長舒了一口氣。他看著眼前猶反應不過來的女子眼神迷濛,胸脯劇烈起伏,豔若桃李,qg不自禁又湊上去,在她唇角流連,不過卻不敢再造次了。他不能逾矩。鍾筆抱住他脖頸。張說卻掙扎著離開了她,拿起衣服,&ot;你跟左思馬上離婚,我會安排香港那邊的律師。現在我送你回酒店。&ot;他是男人,不能在這個時候亂了分寸。這話像是當頭澆下的一盆冷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