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家走的極近,前幾年顧芙英的父親顧進下放為杭州知府,如此兩個人才分開,她倒不是想要去蹭吃蹭喝,就是想要找個依靠,這時代女人艱難,即使她想獨自做些營生賺錢,沒有後臺又怎麼能走的長遠?普通的地痞都會欺你是個女子,所以明天她想送完東西就直接去找顧芙英去。又想著到時候自己寄人籬下,剛開始總是不大自由,養著這樣一個靈xg的石頭,怕是要被人察覺出來,所以才有上面那一番話。&ldo;哼。&rdo;皇帝哼了一聲,說道,&ldo;朕要走,自然是朕自願的,你無權決定朕的去留……,記得,伺候好朕,不然有的你受的。&rdo;趙瑾玉得意的挑眉,說道,&ldo;剛才還說我是個ydàng的女子,怎麼這會兒就死乞白賴的要賴著我不走了?你跟著我這樣一個低賤的女子不覺得跌份兒?還是……&rdo;趙瑾玉感受到石頭身上漸漸升起的怒氣,繼續無畏的說道,&ldo;你其實很捨不得我?&rdo;趙瑾玉原本覺得自己這話肯定能氣的石頭夠嗆,誰知道說了半天也不見石頭反應,她忍不住推了推它,問道,&ldo;怎麼啦?真生氣了?&rdo;&ldo;不是。&rdo;石頭的聲音有些平靜,同樣也帶著幾分無奈,好像要承認某些事qg,對他來說有些困難,&ldo;你說道對,朕確實是有些捨不得你了。&rdo;就是趙瑾玉臉皮再厚,這會兒也有些不好意思了,說道,&ldo;其實我也捨不得你。但是我擔心以後養不好你……,讓你受委屈,所以想把你送出去。&rdo;屋內的瀰漫著幾分溫暖的氣息,在一人一石頭之間連起看不見的牽連。第二天一早,趙瑾玉吃過了早飯就和陳蓉就出了門,趙瑾玉要把信送給養父的一個朋友,那個人叫劉伯言,據說是養父曾經一起讀過書的同窗。趙瑾玉到劉家的時候似乎是在辦喪事,門口都掛著白布,裡面卻是空空dàngdàng的沒什麼人,說起來一般喪事最是能看出主人平時的家境,但凡不是太出格的,這時候總不至於這般冷清。兩個人進了院子一刻鐘才有個小丫鬟過來相詢是不是弔喪的,陳蓉就說道,&ldo;我們小姐是你們老爺的故jiāo之女。&rdo;那小丫鬟驚疑不定的看了半響,最後不得不把人迎到廳堂裡,只是臉上的神色還帶著幾分凝重。等著小丫鬟去喊人,趙瑾玉對河陳蓉說道,&ldo;陳姨,我怎麼瞧著有些怪?&rdo;陳蓉面色深沉,打量著四周說道,&ldo;這恐怕不是什麼喜喪。&rdo;趙瑾玉點頭,也不說話,等著茶水都涼了才看到一個面色憔悴的中年男子腳步匆匆的走了過來,看到廳堂內的兩個人明顯一愣,隨即拱了拱手說道,&ldo;在下劉伯言。敢問是這位小姐是……&rdo;&ldo;家父趙長chun。&rdo;趙瑾玉起身福了福。&ldo;你說你父親是趙長chun?&rdo;劉伯言有些不敢置信的打量了趙瑾玉半天,&ldo;你就是他收養的孩子?&rdo;&ldo;正是小女。&rdo;劉伯言目光黯然了下來,嘆氣說道,&ldo;你父親的案子我也聽說了……,只可惜我一介布衣,實在是幫不上忙。&rdo;說道這裡又見茶水早就涼了,喊道,&ldo;小玉,給客人沏茶。&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