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自己還在禁閉期,要一邊受著懲罰一邊將這個人治癒以求將功折罪,爭取寬大處理,他也不會容忍這個始作俑者在他身邊念大悲咒似地狂問。墨蓮隨手抓過一把銀針,在紫如風即將問出第十九遍&ldo;你叫什麼名字?&rdo;時毫不留qg的扎向那人的大腿處。伴隨著一聲殺豬似的尖叫,紫如風后退倒地,墨蓮沒有理他的尖叫,徑自翻閱著手中糙藥筆記,少一會兒,尖叫聲斷,安靜得一如汪波瀾不驚的池水,即便是有微風chui過,也能聽到那紗幔隨風搖動的聲音。自那人醒來後,可不曾有這般安靜過,墨蓮想勸自己不要回頭看,只是用銀針紮了大腿,死不了,可是心中的另一個聲音卻與之相較著勁:那一劍的刺入已傷了他部分的臟器,如今他的病還未痊癒,該不會因為那銀針的刺入讓他疼痛得撕開稍稍癒合的受傷之處吧?出血昏迷了嗎?或不會死了吧?一想到自己可能會因為救不活此人而要被關五年禁閉,墨蓮心裡就慌了。終於給自己找到足夠的理由回頭看了眼那個害他關禁閉的人。只見紫如風臉色慘白地躺在地上,一動不動,那潔白的衣袍的胸口處,明顯有一片殷紅的血跡,果然傷口裂開了。墨蓮連忙上前,拔下那人大腿上的銀針,封了他身上的幾處xué位禁止他再出血,一手抓過那人的手腕便要為他診脈,為了自己的自由他必須不能讓這個人死。師傅曾告訴他,世間的qgqg愛愛太過奇妙,有的讓人香甜如蜜,有的讓人疼痛鑽心,有的讓人生死相隨,有的讓人恨入心扉,墨蓮也曾問過師傅愛到底是什麼樣的東西,怎麼會讓人又幸福又痛苦,那時師傅只說,愛有的就寒翠宮的佳釀,一入口便會醇香無比;有的就像寒翠宮的所在地,艱險難覓總是籠罩在雲裡霧裡。 紫如風反手抓過墨蓮即將要為他把脈的纖纖之手,一個用力將其扳過壓在身下,還沒等墨蓮反應過來,一對冰冷卻絕對柔qg的唇覆上墨蓮的。&ldo;我說過,不管你是男是女,我都已經愛上你了!&rdo;紫如風扯開一抹邪邪的笑,極其溫柔地在墨蓮地耳邊吞吐著自己愛的宣言。墨蓮覺得自己該一拳撩開那張面對他極近又讓他有些心慌的臉,是的,是讓他有些心慌,只是他自己也無從得知,他為何此時會心慌。一對似墨般漆黑的星眸盯著這個剛剛親吻過他的人,他覺得自己該勃然大怒,然後不顧一切後果將壓在他身上的人一腳踢開,再然後用他自已研製的各類毒藥,讓他生不如死。可是他卻沒有這麼做,而是任由這個人在他的身上壓著,任由那人對他說著那些有的沒的話語,也是平日他極討厭他人這麼說他的話,比如說:你真美!或是你就像天宮中的仙子般等等這些將他與女子拉得極近的形容詞彙,再任由那人的唇連同那仍帶著濃濃糙藥味的舌溜進他的口中,來掠奪他口中的每一寸芳糙地,任由那人的手伸進他的薄衫中為所yu為。師傅說,有的愛就如寒翠宮的佳釀,一入口便醇香無比,難道說自己身上被撩起的火熱及那心中那無名的渴望就如那入了口的美酒般,讓人不自覺地品茗起那無端的醇香來,更讓人無法自拔的想一醉方休。沒有拒絕的墨蓮就如同飲了美酒醉去一般,整個身子火熱難耐,雪白光滑的肌膚上也因這無名的火而泛上淡淡的紅色,那雙黑亮如同天上星辰的眸子蒙上了一層醉人的霧氣,閃爍著xg感迷離的光芒,那一如粉雕玉琢般的容顏讓人幾yu瘋去,失去理智,就這樣他們怔怔地盯著彼此,面對面,貼得極近,能彼此感受到彼此狂亂的心跳及濃重的呼吸。墨蓮他搞不清自己此時為何會接受一個毫不相gān,而且方才還是極其討厭的人壓在他的身上,還讓他如此放肆地碰觸他身上每一寸的肌膚,他不是極討厭陌生人的碰觸,哪怕是他的衣角也不可以的嗎?墨蓮從來不會刻意壓抑內心的yu望,這麼多年來他又不是沒有xg衝動過,他知道自己此刻需要什麼,他也明確知道自己心中的那種衝動是什麼?當他自己意識到一點時,他自己都被他自己嚇了一跳,老天,他竟然想要眼前這個總會惹他生氣,而且還讓他關了禁閉的人。愛戀一如莽蛇般纏緊,那份本清晰的qg緒瞬間失去了控制,雙方身下的分身都已傲然挺立,彼此都能感覺到。那壓在他身上的人,不知是因為渾身的yu望難以發洩還是因為傷口的疼痛也變得呼吸急促起來,額上也冒出細小的汗珠,所及墨蓮身上雪白的肌膚處都留下一串串紫紅色的烙印,既瘋狂又激烈。那俊逸的臉上已佈滿難耐yu望的痛苦神qg,紫如風的聲音也因這yu望變得沙啞而有磁xg:&ldo;我,我可以要你嗎?&rdo;幾乎像是在請求,那燃燒的yu望讓他火熱難耐。墨蓮也難耐燃燒的yu火,qgyu沖刷著的他的頭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