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芷雲在家休息了一日,到了京都的姚芷琪正襟危坐,背挺的直直的,一雙水眸中迸發了明媚的光彩,整個人神采飛揚,那盯著金景盛的表qg,熱烈的讓人不敢直視,竟然是一點遮掩都沒有。姚芷雲心中詫異,姚芷琪這表qg分明就是鍾qg於大表哥的摸樣,可是這是什麼時候的事qg?怎麼跟前世又是不同?她記得前世姚芷琪是嫁給了宗平侯的第三子,也算是高嫁了。姚芷琪並不知道,她前世剛到京都的時候不過是十四歲的年紀,從小在小舅孃家裡嬌養,小舅娘和小舅舅都是千般呵護著,就連幾個表弟也都謙讓著她,她竟是從來沒有感受過什麼叫寄人籬下,無憂無慮的長大,連一點防人之心也無,只當所有人都應該對她好一般,如此不譜世事的少女又如何能察覺到身旁的暗流湧動?何況她如今的胸襟和視野又遠不是當日能比。再加上,前世裡並沒有像今天這般,三個人面對面的qg景,明晃晃的把一切袒露出來。張氏見姚芷琪如此的不顧矜持,不禁皺著眉頭,朝著兒子金景盛望去,卻見他像是沒有看見姚芷琪的目光一般,反而是時不時的瞄下姚芷雲,眼中是藏不住的喜色。她暗歎了一口氣,果然該來的總是躲不掉。幾個人坐著閒聊一番,金景盛畢竟是男子,不好久留,便是起身回了書房。張氏拉著姚芷雲的手嘮嘮叨叨的講著家常瑣事和京都見聞,她說的話雖談不上風趣幽默,但是態度親切舒緩,姚芷雲又是努力逢迎,兩個人自然是相談甚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