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裡卻透著纏綿的思念。這一晚上,皇帝終於睡了一個好覺,他摟著徐黛珠無限深qg的說道,&ldo;朕以後再也不亂看了,沒有你,朕睡不著。&rdo;徐黛珠氣難消的說道,&ldo;你還敢看?&rdo;隨即見皇帝模樣可憐,想著到底認錯了,低頭親了親皇帝的臉頰,&ldo;我也是,沒有你睡不著。&rdo;十多年前,兩個人躲在山溝裡,過著朝不保夕的生活,卻是彼此唯一的依靠,這是一種深刻的如同埋入骨髓的深qg。守在外面的內侍忍不住心想,皇后娘娘這醋勁兒也太大了些吧?不過就是那歌姬舞跳的好,皇帝掃了一眼,也就一眼而已!再說那歌姬就是來跳舞的,皇帝不看歌姬看什麼?還能每次宴席的時候盯著那些臣子的臉看?要真那樣那還不得嚇死幾個臣子? 後手康桂越聽越覺得有些心驚,說道,&ldo;如果真是如白先生所說,這是太子殿下的手筆,那麼他這麼做是為什麼?&rdo;白少卿忍不住笑了起來,這會兒全無之前的趕路時候的擔憂,眉眼舒展,如果之前的白少卿給人一種沉穩果敢的感覺但同樣也顯得有些y鬱,那麼現在的白少卿就好像脫掉肩上的包袱,一下子就顯得十分年輕了起來,如同他這個年紀的少年應有的開朗,&ldo;假如康大哥是太子殿下,到了現在這樣的境地,會怎麼做?&rdo;康桂很自然的說道,&ldo;就如同之前白先生說的那般,肯定是先躲起來保住xg命,然後伺機而動,不過……&rdo;&ldo;不過什麼?&rdo;康桂仔細想了想,可是雖然這地方比較容易藏身,但不等於找不到,只是費些時間而已,想要徹底杜絕對方的這個念頭,只能是……,但是真的可能嗎?白少卿看到康桂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神色,說道,&ldo;康大哥,你想到了是吧。&rdo;康桂忍不住搖了搖頭,說道,&ldo;可是殿下才十歲呀?竟然有這樣的手段?會不會白先生的那位義兄白嘉言所為?&rdo;白少卿搖頭,說道,&ldo;我義兄肯定活著,但並沒有和太子殿下在一起,不然按照我義兄的身手,我們現在早就已經找到太子殿下了。&rdo;&ldo;這……,如果真如同白先生所說,那麼太子殿下也太叫人吃驚了!是我大趙復國有望了!&rdo;康桂說道這裡忽然就激動了起來。白少卿心裡也是心cháo澎湃,充滿了對未來的憧憬。傍晚,脫去白日裡的耀眼,顯出幾分溫潤光芒的太陽,像一個巨大的圓盤安靜的掛在了半山腰。趙玉和徐黛珠也終於到了位於後山的的一間茅屋外。兩個人累的不行,徐黛珠直接坐在了院子外的一處石凳上,然後拉著趙玉也坐了下來,雨後的空氣溼潤清新,細細嗅著似乎還能聞到鮮花的馥郁香味。&ldo;你看,彩虹!&rdo;剛停了雨,映照著最後的夕陽,天邊出現了一輪彩虹,將原本就被夕陽染紅的景色映襯得越發瑰麗嬌豔。趙玉坐在徐黛珠的旁邊,順著她的視線望去,見七彩的龍吸水像是一塊鋪在天邊的彩錦,美不勝收。&ldo;你說的是龍吸水吧?&rdo;徐黛珠這才想起來古代管彩虹叫龍吸水,點了點頭說道,&ldo;對,真漂亮。&rdo;兩個人依偎著坐在一起,好一會兒都沒有說話,卻是有種莫名暖流在四周流淌,只覺得這天大地大,卻只剩下兩個人一般。後山的茅屋還很新,顯然是之前的主人剛剛蓋好的房子,也不知道是什麼願意棄了,不過這亂世的年代,據說東邊十室九空,逃難去了也不是不可能。上次徐黛珠和趙玉來山上採蘑菇,走著走著就來到這邊,當時還在門外喊了半天,希望能借一口水來喝。後來兩個人等了半天也不見回答,推門而入,門沒有鎖,一下子就看到屋內雜亂的場景,一看就是主人匆忙間離去的樣子。這次回來屋內還是老樣子,倒也沒什麼變化。兩個人一起收拾了屋子,在院子前面拿了木盆去打水,找了一塊破布當做抹布來擦拭,這是徐黛珠做的事qg,趙玉則是幫著收拾東西,擺好櫃子,然後把兩個人這幾天要穿的衣服疊好放進去,漱洗的用具,然後是鋪chuáng……,以前什麼都不會的趙玉經過這些日子洗練已經變的能gān了許多,等著天色完全黑下來的時候已經都安頓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