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的時候，似乎給人一種遙遠的感覺。

“會疼的。”他從旁邊的一個盒子裡拿出一個非常厚的注射器。它可能和她的胳膊一樣粗。她知道這會很痛，但她並不害怕。

她搖了搖頭，眼中沒有一絲遺憾。她可以透過這樣做來賺錢;雨會好起來的，不會痛苦。她還那麼小。夏若心希望她能把所有的痛苦都帶走，放在自己身上，遠離她沒有父親的孩子。

醫生拿起注射器，拉了拉她瘦弱的胳膊。她想知道這是否會奪走她的生命。

他的眼睛停留了一下，他把注射器塞進了她的胳膊裡。夏若心緩緩眨了眨眼睛，看著血液流進了注射器。她的血，還是溫熱的。

她輕輕地握緊了手。針很粗，但並不痛。她只感覺到能量慢慢地從她的身體中滲出。

她輕輕地閉上了眼睛，不知道過了多久，她的胳膊感覺更輕了。一隻巨大而溫暖的手捂住了她手臂上注射器所在的位置。

“疼嗎？”一個悅耳的男聲響起，帶著幾分憐憫，夏若心心痛。已經很久沒有人問過她了。

她痛苦嗎？餓？痛苦？

夏若心睜開眼睛，搖了搖頭。“你撒謊了。”他發現她的眼睛格外美麗，像山上最純淨的泉水。它總是能夠為他、為另一個人和許多其他人洗去任何東西。

“我什麼時候騙過你？”醫生的眉頭微微揚起，他的手指停留在她的手臂上，按在注射器所在的部位。他好奇地看著她的左臂。

“這並不痛苦。你說會的。夏若心唇輕輕碰了碰。疼痛仍然刺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