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再信任她,她也無能為力。如果那個女人掉了哪怕一縷頭髮,他都會責怪她。她把一隻手放在肚子上,閉上了眼睛。她必須保護這個孩子。只要寶寶還在這裡,那麼一切都還屬於她,哪怕只有一半。
…
“媽媽,疼嗎?讓我來吹你的痛苦。雨爬到夏若馨的腿上,對著夏若馨的傷口狠狠地吹了一口氣。她的嘴巴幾乎因為所有的吹氣而麻木了。
“不疼。”夏若欣抱著女兒。“媽媽很快就會痊癒的,你放心。”她是一個很有愛心的孩子。夏若心輕輕撫摸著雷妮的頭髮,然後她從旁邊接過娃娃,放在手裡。
“好吧,你自己去玩吧。媽媽會給你做一些好吃的。她拍了拍女兒的臉頰。ray眨了眨眼,沉思了很久,然後匆匆離開了。
“媽媽像雷尼一樣走路時不小心,所以她摔倒了,撞到了頭。傻媽媽!
她一邊走一邊喃喃自語,惹得高毅無奈地笑了笑。他剛才順便說了一句話,叫她傻了一次,但她記得。
“若心,看樣子是我把雷尼引向歧途了。”他一邊開玩笑一邊進來,拉著夏若心放在額頭上的手。“不要碰傷口。它可能會被感染。傷口並不嚴重,但它在額頭上,在你的臉上。小心它留下這樣的疤痕。他的手指輕輕地掠過她額頭的另一側,那裡有一道明顯的疤痕。
“那就對稱了。”夏若心感到額頭一陣刺痛。這不是因為他;它已經很痛了。
“真的。別再假裝你什麼都不在乎了。沒有人在這裡嘲笑你。高毅想戳她的額頭,卻發現自己不能,因為受傷了。
“不過,ray在笑。你沒聽到嗎?她說我傻。夏若昕找了個機會捲土重來,讓高毅有種想笑的衝動。
孩子知道什麼?
“哦,對了。”高毅拿出一個信封。“這是給你的,”他一邊說,一邊把信封遞給她。
夏若心好奇地接過信封。她不知道有誰會給她寫信。
“上面沒有寫名字,但一旦你開啟它,你應該知道是誰寫的。
高毅指著解釋道。這封信留給了附近的保安,上面只寫著夏若欣的名字,而不是寄件人的名字。
“好,”夏若心應了一聲,點了點頭。她開啟信,讀完信內容後,臉色一變。
“怎麼了?”他問道,從她手中接過那封信。當他讀完這封信後,他把那封信——不,是資產轉移的表格——放在桌子上。
“若心,你現在是個有錢的女人了。我將來要成為一個靠女人為生的男人。高毅的表情略帶嘲諷。這是一筆如此奢侈的數目——佔楚企資產的一半。
夏若心對此沒什麼興趣,她也不貪心。“我不想從他那裡得到任何東西。我現在和 ray 相處得很好。我們不需要那麼多錢,我也不想和他有任何關係。
她不是用錢買的東西。給她這個不會讓她開心。
她想要的只是平靜的生活,而不是他的錢。她不想要任何屬於他的東西。她只是想讓他遠離她和雷妮的生活,並確保其他人不會干擾他們的生活。
“若心,你真的不要了?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高毅揮了揮手中的信。“你會成為和楚磊平起平坐的富婆。您不必擔心住宿地點或食物。你會成為所有人羨慕的物件。
夏若心從手中接過紙,重重地放在桌子上。
“你現在剝奪我的食物或住宿嗎?還是你讓我工作來支援我們?
“沒有,”高毅老老實實地回答。他每天買雜貨,從不讓母女倆捱餓。當然,他也從不捱餓。
“那我為什麼需要這個?我現在什麼都不缺了。那個世界並不像看起來那麼美好。她以前住過那裡,經歷過。有太多的陰謀和太多的黑暗。為名利而戰,只會讓人看不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