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回春醫館&rdo;,發現門已經關了,叫了半天也沒有人應。我不死心,讓南宮越帶著我跳牆進去看,發現胡姐姐原本住的小院早已經人去樓空,這一下搞得我也有些慌了。南宮越依舊沉默地看著我,我只覺尷尬,想不到還會有如此古怪的媚藥,以前也只是在三流的武俠小說上見過,說什麼中了那樣的媚藥,如果不能上c黃是要七竅流血而死的,而這樣的情節向來是金庸爺爺那樣的武俠大家不齒於寫的。說實話,我也對這種說法將信將疑,實在找不到什麼醫學根據,不過我也知道不能認這個死理,在這個世界上,飛簷走壁我不是也照常解釋不清楚麼!南宮越坐在馬上,向我伸出手來,我猶豫了一下,硬著頭皮低聲說道:&ldo;我想去找承德。&rdo;藏在心裡半天的話終於出口,只覺得一陣輕鬆,不敢抬頭去看南宮越的臉,餘光只見他的手仍伸在半空中紋絲不動。馮陳楚楊,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婆媽了?愛就是愛,不愛就是不愛,總不能騙自己,把感動當做愛!我心中暗罵自己,已經傷過他了,難道非要再傷他一次麼?既然不能給他所要的,那麼就不如徹底斷了他的念想!想到這裡,我緩緩抬起頭來,直直地看著南宮越,堅定地說道:&ldo;我很感激你為我做的一切,可是錯過了就是錯過了,我已經和你說過,我喜歡的是承德,愛的也是他。昨夜出了那事,他現在一定也是很心急,我得去找他,相信他有法子幫我,你不用擔心。&rdo;傷人的話如此輕易地從口中流出,才發現我的心竟然硬得可怕。風帶著樹梢上的雪沫子吹過來,打在臉上隱隱的痛。南宮越一直沒有出聲,眼睛裡卻慢慢滲出一絲悽然的怒意來,在這空氣中蔓延開來,似連空氣也凝住一般。他的手終於慢慢收回,握到韁繩上去。他挺直了脊背坐在馬上,陽光從他身後繞過來,給一人一馬都鑲了銀邊,像街邊挺拔的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