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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敢偷窺我?!想我三歲就學會了用小鏡子反光的原理偷窺隔壁桌的小男生,到了十三歲,我就已經能熟練的掌握用照相機拍攝原理反光同桌小男生的小胸肌,對於一個偷窺圈的鼻祖,這點伎倆在我來看簡直太微末了。我很不開心,故意走兩步,突然一轉身,冷冷的用墨鏡瞪視服務生。果然他嚇得晃了一晃,更加握緊了手裡的手機。 我很滿意的冷笑了一聲,顛顛手裡的小包,走得虎虎生風。 一直走到了臨窗的昏暗角落,我才摸索著牆壁停了下來。這地方的燈幾乎是完全熄滅狀態,況且角落這裡還拉著厚厚的窗幔,我帶著黑黑的墨鏡,完全找不到北。我默默的在那位仁兄的對面摸索著坐了下來,很嚴肅的,壓低聲音:“東西我帶來了!要不要交易?”那位仁兄正翻飛著十指,奮力敲打鍵盤,聽見我的聲音,愕然的抬氣頭來。 “什麼?”他的聲音清冷清冷,卻磁性的要命,燈光雖然昏暗,我也能感覺得到他的氣質很是清雅。 真是人不可貌相,這麼清雅的一個人,居然也喜歡上二手網買奢侈品。“我說!”我索性站起來,探過身去,用更神秘的聲音對他說:“東西我都帶來了,要不要看貨!”那位仁兄索性合上了筆記本的蓋蓋,眸色沉沉的向我看來,抿了抿嘴,答非所問:“你能不能先把你的墨鏡給摘了!”客戶有要求,我就得尊重,墨鏡一拿下,我頓時感受到了光明。 “噢噢噢,居然這裡是有燈的,還挺亮啊!”我震撼的四處打量,有寶這墨鏡質量好啊,搞得我差點以為莫道咖啡館是黑燈瞎火的。 我遊離了好一會兒,才將視線重新集中在了對面仁兄的身上。 “你有什麼東西 ?”他整個身子都靠在了沙發上,交疊著雙臂,伸出隻手來摩挲著下巴。 我嘩啦一下,將手裡的小布包都丟了出去,滿包的東西滾落而出,有小袖釦,有眼鏡框,零零落落的,鋪了半桌。 “就這些?”他錯愕的看看我,又垂下頭去,突然嘴角抽了抽,伸出手來捏起一個,湊近仔細的看:“這些東西好眼熟!” 凝視片刻以後,他抬起頭來,突然對著我笑了笑,他本人長得極為清冷,面無表情的時候,只是空有一副俊逸的外表,這麼一笑,卻極為豔麗,眉眼之間都蘊著陽光一樣,有一種春風融冰的耀眼。 我不禁就吞了一大口口水。“失陪,我先接一個電話!”他站起身來,修長的長腿邁過我,捏著手機直接走到了對面的角落。只是短短几分鐘,他接了電話又走了回來,穩穩的坐下:“東西都不錯,不過是哪裡來的?”這下真的問住我了! “能給我介紹介紹麼?都什麼牌子的?”他捏著水晶袖釦,對我彎彎嘴角。 我怎麼知道,我這種廉價的消費者,對於logo也只限於a 貨市場比較流行的那幾款,一般a 貨市場不流行的,我通通一無所知。 所以,我非常的敬業的回答他:“要不,你用百度搜搜……” 他嘴角又抽了抽,不再問我話,只是撩起厚厚的窗簾,朝著外面瞄了瞄,突然,嘴角再一次高高的揚起,手指微微一彈,刷的一下放下了窗幔。 “怎麼樣啊?你要不要這些東西?”我抱著膝蓋,開始沒有底氣。 他並不回答我,開始慢條斯理的收拾桌上的東西,一樣一樣,有條不紊,舉手投足,優雅無比。 當一大票人民警察衝進來的時候,他已經收拾好所有的東西,換了張座位,翹著條二郎腿,託著腮,帶著一種悲憫的神情,朝著被壓倒在地的我緩緩搖頭。我被壓倒在地,淚流滿面,以一種十分夢幻的聲音問他:“先生你貴姓啊,你媽貴姓……啊?” 媽的,敢陰我,等我放出來,一定扎草人咒死你。他用食指點了點腮,眯著眼睛,露齒一笑:“我叫錢鐸!”口胡,錢鐸才不是這個樣子的,他該比眼前這位年紀小一些,性格更跋扈些,眉眼再陰柔些。 “你不是錢鐸!”“閉嘴!回局子裡面好好的坦白!”民警叔叔一敲我的頭,成功的將正在變身為咆哮教主的我又給敲了回去。 “這麼說你還真認識錢鐸!”“……”我閉嘴,突然想起來,現在袒露我認識錢鐸其實是件極為蠢笨的事情,桌上那堆莫名其妙的奢侈品,說不定就是那廝的,這下不都落實了麼。 “哎,你不說話,我也沒有辦法幫你了!”他索性轉過身去,開啟筆記本,開始啪啪啪的擊打鍵盤。 “好吧,我認識錢鐸!”被扭過他那桌的時候,我終於屈服了,眼淚汪汪的看他。 他一合筆記本,聳肩,恍然大悟:“哦……”這一聲哦之後,他便再沒有任何表示,笑眯眯的看我眼淚嘩嘩的被壓出門去,走過門口的時候,開門的服務生很興奮的舉起手機,啪的一下給我來了個特寫。 “我靠,不許拍臉!”我掙扎著帶起墨鏡,憤慨萬分。作者有話要說:這文參加比賽了,看官們,給點鮮花吧,不要將我冷凍就可以 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