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溫柔。 琳達就是他所謂的表妹,那麼我是不是可以自戀的認為,他吸取了我,將我當做了自家人?!我一下子就賤格發作,非常澎湃的回握他的手:“寧墨同學,晚上我一定做好女主人!”他的嘴角抽了抽,在我手面上拍了拍,縮回手來。 小樣,害羞了?我偷偷的背過身去,忍不住仰天長笑,寧墨同學,你心中的那座冰城我就要攻下啦!再轉過臉去的時候,我已經儼然是一個端莊的淑女:“寧墨,晚上我會努力!”他斂著眼,抿了抿嘴角,突然壓低了聲音:“紅旗,這是我最後一次讓你這麼辛苦!以後不會這樣了!”哎?這算是情話,我眨巴著眼,跺了一腳:“討厭啦……”聲音要多銷魂有多銷魂。寧墨像吃了個蒼蠅一樣,啞口無言的楞了楞。一股難以言表的尷尬,從我和他之間蔓延開來,我乾笑了一笑,拍拍他的胳膊,大聲嚷:“我去散傳單,晚上見!”“嗯!”他第一次輕輕的在我身後應了一聲。雖然聲小,卻令我精神為之一振,回頭看他,黑暗之中,他眼神迷離,帶著幾分困惑,正朝著我凝視過來。 我朝著他微微一笑:“寧墨,謝謝你應我這一聲!”不等他有任何表示,我抱著一疊畫冊,已經跑開了去。 以我縱橫臺言數十年的經驗,得出結論:有的時候,不能一次都直白光了,得多存點曖昧,得細水長流。唉,看吧,我果然是個聰慧的女人!作者有話要說:那啥,呼喚一下,給點小花俺就燦爛,哦也 part2散完所有的傳單已經是華燈初上的時分,每一棟大樓之中都投射出暖暖的燈光,我疲憊不已,心裡卻輕鬆無比,站在街心的天橋上有一種仰頭大叫的衝動。 三千冊的畫冊,我散了一週的時候,終於都撒完了,幸不辱命啊,寧墨啊寧墨,我真是豁了老命在奔波。 因為勞累,我這一週都在發著低低的燒。 不行,我還不能休息,我晃晃頭,晚上還有一場晚會需要我去幫忙,這是寧墨拜託我的事情,我一點也鬆懈不得。 五點四十,正是計程車車難以攔截的時候,我抬手看看手錶,咬咬牙,拼了,我決定一路小跑去餐廳。我進餐廳的時候,裡面已經是香衣鬢影,一派繁榮。“紅旗,你遲了足足半個小時!”寧墨微微皺眉,一身雪白的西服,燈光之下,儒雅更甚以往。 我喘著氣,接過他手裡的衣服,一股腦穿在了自己的衣服之外。寧墨呶呶嘴,示意我去就近端盤,“紅旗,要不要吃點東西再開始!”他的聲音一如既往的溫柔。我被低燒燒得口乾舌燥,一點胃口也沒有,於是搖搖頭,問:“要不要再叫一個人來幫忙?”他靜默片刻,嘆口氣:“紅旗,為什麼你……”他正要說些什麼,卻瞄到身旁擠來的朋友,立刻掛上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轉過身去,微笑:“怎麼你有聽牆角的習慣?”被揪住的那位也不害臊,眸子亮閃閃的看他:“寧墨,是你的女朋友?”寧墨微怒,斜眼瞄了我一眼,冷笑:“她哪裡像我的女朋友?你不是不知道我的要求。”我託著盤子,站在他的身後,心下一片空白。 我都不知道他原來還有夢中情人的要求,一直以來我好像都忽略了這一點,一直一廂情願的追逐著寧墨。 他讓我往東,我絕對不會往西。 我以為拼命的做事,討好了他,他終究會看上我一眼,卻忘記了,他原來還有一套自己的擇偶標準。 於是,我舔舔嘴唇,託著盤子很小心的靠過去,插嘴問:“寧墨,你的要求是什麼,我可以去學著接近啊!”不恥下問一向都是我的優點。寧墨的臉一下子紅透,表情像是凹凸曼爆打怪獸時電量不足一樣,滿面的彷徨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