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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奇翻了個白眼,敲敲我的桌子:“注意形象,葉紅旗,還有,我得糾正你,那話得倒著說!“嘎?我放浪形骸的笑聲戛然而止。“應該說……紅旗,你落寧墨的手壓吧裡了!”哦噠,我旋身飛起一腳,將蔡奇的老闆椅踹出去五十厘米,繃著臉緩緩伸出食指搖了搖,突然華麗的變身,嘶聲咆哮:“讓他去死……”“葉紅旗,你噴鼻血了!”蔡奇回我一崩潰的眼神。他的身體搖了搖,從老闆椅上嘭的一頭栽了下來。我伸手一摸鼻子,我的媽啊!堅持踉蹌了幾步,我順帶倒蔡助理的頭上了!作者有話要說:哦也,突然懶惰鳥……╮(╯▽╰)╭,難道是我要夏眠了?為毛春夏秋冬,我都有睡覺的慾望!噗嗤…… part18我醒的時候,和蔡助理是頭靠著頭一起睡在公司的醫療室的,蔡同志蒼白著一張臉,捂住鼻子,我看見他鼻子上面有很大的青塊。看見我醒,他嚇得渾身一哆嗦,跟尿頻似的。“葉紅旗……你醒啦!”他抖著聲音,捂著鼻子,身體在零點零五秒之間瞬間挪動了五厘米。“你說誰把我們搬一床了!”我怒吼,掀開被子做起來。蔡奇也跟著我坐起來,抖著手指指著我,“你一直騎我身上,他們怎麼都掰不下來,索性一起扛來了!”“……”好吧,睡著的時候,我有保護意識,總喜歡扒著一樣東西,俺家老孃說,這叫怨念,這叫執念。“對了,你睡著的時候,寧小總和錢小經理正好過來談合作事項,順帶慰問了我們倆……”我面無表情的看蔡奇,許久之後,才找到自己的聲音,它異常的冷:“那又怎麼樣?”蔡奇驚奇的看我,跳下床,赤腳站地上:“葉紅旗,是寧小總啊,他看著咱倆兩小無猜的樣子了!”我靠,這詞用的,跟純潔的小處 女似的。 “他一看咱們倆首尾相交的樣子,氣得臉都黑了!”不,不是寧墨臉黑了,是在下本人的臉黑了,首尾相交,這都他媽的是什麼形容詞啊。蔡助理,麻煩你多讀點書行麼?我冷著臉,沉穩冷靜的繼續問他:“那蘇總看到咱們那德行了麼?”蔡奇很堅定的搖了搖頭。我吁了一口,一掌拍他肩膀上:“只要不是未來金主,那啥,隨便是人是鬼,我都不在乎,寧墨他沒有資格臉黑!”蔡奇用一種無產階級的熱情來握我的手,來回的晃動:“紅旗,你說的太好了,太好了!”“管他小三小四,小五小六,能抓住金主的三兒,就是好三兒!”我振臂 。 蔡奇的臉一下子僵了,嘿嘿笑著:“紅旗,這不好,你三觀開始雷同我了!”我理直氣壯的看他,一拍他的肩膀,眼看著他給我拍得腿軟了下去:“蔡助理,你知道吧,以前寧墨是我的明燈,現在換你了!”他嘴角抽一抽,哆嗦:“紅旗,能不能不要這麼直接!”我斜著眼看他,看見他鼻樑正中的一抹青塊,忍不住噗嗤一聲笑出來:“蔡助理,你的鼻子怎麼這樣了!”他立刻露出了悲慼的神情:“葉紅旗,你說同樣一個部位,禁得起你這麼敲擊麼?”哎?我真沒有印象了!“你昏倒前,整個屁股都坐我鼻樑上了!”我看見旁邊的醫生忍住笑,對著一旁的護士招招手,都把她們給叫出去了,估計這種極品的對話,白衣天使聽了會變身。 “喂,紅旗,在咱們同翔實合作之前,我想,你得陪我出次差了!”他揉揉鼻子,突然想到什麼似的:“時間不多,就兩天,第一天去,第二天回,不過對合作很有用。”哎,他怎麼突然跟我談起這個了?說真的,這些天,除了表格,我就只學會了word 排版,公司內部的任何營銷計劃,都跟我不靠邊。 怎麼一下子就跳躍著出差了。 “我跟你說!”蔡奇靠近我,四處瞄了一下,極為神秘的道:“翔實那裡報了原材料的價格,我們得去隔壁城市看看相關的進銷商報價,這塊開發,翔實集團比我先入市場,現在合作了,得知根知底!”我也壓低聲音回他:“蔡助理,這屬於公司的機密麼?”我受寵若驚啊,難道我就屬於後來居上的那種人才,公司新一代的主力軍?!我有點公司歸屬感了!蔡奇繼續壓低聲音:“紅旗,你別想了,公司機密會給你我知道,這是公司人人都有事情,就咱們最閒,給發配了!“我怒,一巴掌將他靠近的臉給拍了過去。都不是機密活,你說你壓低嗓門幹什麼?害我亂有一把歸屬感!“東西別收拾了,下午就出發吧!”他摸摸鼻樑,看我的時候,眼睛笑成一個月牙。像個得道的狐狸一樣!為什麼呢,我對蔡奇同志總有一種防備的心理。這樣不好不好,當初我把寧墨當明燈的時候,可是全身心投入著的。這樣對蔡奇同志忒不公平。 下午的時候,我和蔡奇一人拎著一臺筆記本走出天悅集團的大門時,恰巧看見寧小總從專車裡面出來。 哪一雙眼睛寒的啊,跟從北極撈上來似的。 錢鐸的臉色也不見得有多好,一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