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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給他恩將仇報了……我有罪!“紅旗,你在幹什麼?”呼啦,斜對面的玻璃門緩緩的推了開來,我看見蔡奇端著茶杯朝我非常困惑的看來:“為什麼又撓玻璃?”咯吱咯吱,我尖長的指甲從玻璃上撓過,每一個路過的人都縮著脖子捂耳朵。我淚流滿面,這一次絲毫沒有任何成就感。“哎?你心情不好?”他半彎著腰,看著蹲在地上撓玻璃的我,伸出一隻手來,揉揉我的頭髮:“快中午了,帶你去修修發吧,修完發,心情會好一點!”“蔡助理,我錯了!”我眼淚汪汪的看他。蔡奇嚇了一跳,一把把我從地上提了起來,小心無比的左右看了看,喘了口氣,壓低聲音問我:“怎麼了,是不是會議資料都給格掉了?還是把資料給弄混了?要不,就是弄丟了重要資料?”我搖搖頭,無比淒涼的看他。蔡助理,你已經從留言的男二,一躍成為男一號了,我對不起你啊。“什麼事,你說,我頂著!”他拍拍胸脯。我眼淚汪汪的抓他衣服的前襟,逼著他發誓:“你保證不生氣啊?”蔡奇翻了個白眼,舉手發誓:“我如果生氣,就讓我傍不了富婆,裝不了小資!”哎,這毒誓發的很有檔次。我立刻就放鬆了,很小心的告訴他:“我把昨天,你給我課後輔導的事情給說出去了!”他困惑的看我,問:“哪一件啊?”“……”我突然想起他還咬了我的耳朵和脖子,立刻用嚴肅的語氣為自己辯解:“咬耳朵脖子的事情我都沒有說,真的,我只說了咬嘴唇那一項。“蔡奇同志突然就笑了,很淡定的拍拍我:“讓他們傳去吧……”我糾結的看他,小聲的反駁:“可是會影響到我們的大計!”你的蘇總,我的大公子,會被流言擊垮的呀。“別人要傳一些流言,對於我們來說,是無可奈何的!”他作出一副很鬱悶的樣子,看見會議室裡出來伸懶腰的錢多,眸兒一閃。我看見他的笑容變得狡猾而意味深長:“紅旗啊,被誤解的滋味難受吧!明明我們什麼事都沒有!”我點點頭,陪著他鬱悶。“既然這樣,不如坐實了流言算了,這樣比較不吃虧!”哎?這麼說好像有道理!我跟著又點點頭。蔡奇一下子就樂了,眨巴著眼睛靠過來,嘴裡嘟囔:“哎,再眨眨眼,我都懷念一晚上了,挺可樂的!”“……”這孩子屬狗的,而且只愛吃嘴唇的上下兩片,我對著他的眼睛,差點溺了過去,小蔡同志的一雙桃花眼跟一潭秋水一樣,碧波盪漾,正溫柔無比的向我看來。我哆嗦了一下,立刻感覺到膀胱發緊,於是夾著腿很惶恐的問他:“蔡奇,你是不是喜歡我!”不行,這事得問清楚了,要不然就坐實了那些小白臉包養小黑臉的傳言了。蔡奇吃驚的向後退了一步,然後垂下頭來,像看神經病一樣看我,許久之後,他高深莫測的露出雪白的牙齒,陰森森的一邊笑一邊問我:“你認為呢……”我立刻疲軟了,賤格又一次戰勝了人格,舉著雙手,妥協:“我懂了,我懂了!”他就是看我好笑,索性耍耍我呢。 怎麼會和感情靠邊?就像他自己說的,我一沒有家世,而不是仙女般的燦爛,整個人還二百五兮兮的抽風,能喜歡上我,跟火星撞地球也差不多了。 經歷了寧小總,我對曖昧一事已經徹底絕緣了!於是,我眨巴著眼,又揉了揉嘴唇,怒:“就是對著眨眼,你也用不著咬我的嘴唇吧!”這根本不是什麼曖昧的吻,我悲哀的發現,俺的初吻其實還光榮存在著。蔡奇同志他就是一隻缺少食物的狼狗,撲上來,就是咬著,也沒有其他的舉動,昨天我還回去上網查了關於接吻的若干細節資料。根據網路若干可靠的資料來說,他這種很難界定為吻。 “不咬著,不能貼得更近,那樣眨著沒有意思!”蔡奇伸手接過我手裡的茶杯,將我節,哦也 part28一直到下班,寧墨都僵直著身體坐那裡,這下連視線都不願意投在我和蔡奇身上了。我看著他的背影,突然就開始覺得陌生了起來。蔡奇一捅我胳膊,朝我嗤笑一聲:“哎,怎麼著,憶苦思甜哪。“我悄悄的湊過嘴去,在他耳邊低低道:“蔡奇,我覺得我看寧墨,已經沒有什麼心跳的感覺了!”我小心的措辭:“哎,看他就跟親愛的同學朋友沒有什麼兩樣了!”這是真話,估計心裡的血也流乾了,這幾天夜裡的淚也流完了,我看他,越發覺得陌生疏遠。蔡奇很興奮,一雙眸子如同天邊最閃亮的星星一樣,突然蹭的一下,閃亮度高了一百八十度,“這就對了,你就是天悅太子妃的料,不要跟寧小總瞎折騰!他配不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