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咖啡差點就吐到了金黃昏身上,金黃昏看了她一眼,無奈地說:&ldo;你都沒放糖,自然是苦的。&rdo;巧雲一臉愧色,但還是硬著口氣說:&ldo;我這不是忘記了嗎。&rdo;她將糖放了進去,果然沒那麼苦了,她欣喜地說:&ldo;果然甜了很多了耶,但味道怪怪的,還沒奶茶那麼好喝,怎麼就比奶茶貴那麼多。&rdo;金黃昏直接對她翻了一個白眼,咖啡和奶茶怎麼比,一個是由很多香精調成的飲料,而另外一個卻是雅俗共賞的飲品,孰好孰壞一目瞭然,枉她上了大學,卻還混淆視聽。&ldo;喝你咖啡吧,別那麼多廢話了。&rdo;金黃昏瞪了她一眼,緩緩說。不料,巧雲卻猛地將被子狠狠地按在桌面上:&ldo;我做什麼還不用你吩咐!&rdo;母夜叉!金黃昏暗中給了她這樣一個稱號,寧得罪君子,莫得罪女子,古話果然沒錯,金黃昏乾脆不說話了。見金黃昏半天沒說話,巧雲覺得無趣,乾脆將杯子放在一邊,沒好氣地說:&ldo;我不喝了,和你一起喝咖啡一點也不好。&rdo;金黃昏看著她,說:&ldo;那你想幹嘛,這個地方是你帶來的,又不是我主動來的。&rdo;巧雲馬上撅著嘴,說:&ldo;反正我覺得不開心就是,你要負責逗我開心,是你約我出來,你要負責。&rdo;金黃昏苦著臉:&ldo;你想我怎麼做?&rdo;這個時候可不能惹她生氣,否則一切都泡湯了。&ldo;去我家吧,我教你玩炫舞!&rdo;巧雲突然一臉興奮,將手搭在金黃昏的手背。金黃昏不著痕跡地甩開,皺著眉頭說:&ldo;那種無聊的遊戲,我不喜歡,你另找他人吧。&rdo;&ldo;你不是想我爸將花崗岩的開採權給你們嗎?我爸說了,如果我高興了,我可以作主。&rdo;巧雲用挑釁的目光看著金黃昏,眼裡的意思不言自明,我手上有你想要的籌碼,你最好討我歡心,否則一切免談。花崗岩的開採權正是金黃昏的軟肋,他想了想,決定先答應再說,如果真的能拿到花崗岩的開採權的話,別說陪她玩遊戲,就是讓他去裸奔也沒問題。他站了起來,巧雲奇怪地看著他。&ldo;怎麼?不是要我陪你玩遊戲的嗎?&rdo;金黃昏看著巧雲說。巧雲眼裡閃過一絲得意,將金黃昏拉下,緩緩說:&ldo;不用那麼著急,我還不想走呢,這裡空氣不錯,我想再坐一會。&rdo;金黃昏正奇怪她怎麼一下子改變了主意,無意中回頭一看,之間歐仔正一臉笑意地從遠處走來,這個歐仔他見過次數五個手指都數的出來,而且據說此人是個gag,現在在這裡看到他,看來傳言不是空穴來風。看他那副樣子,似乎正朝自己走來,他到底要幹嘛,謎底很快揭開,他根本沒看金黃昏,而是在巧雲身邊站住,一臉得意地說:&ldo;哎喲,這不是雲姐嗎?咦,什麼時候找了一個小白臉了,怎麼不介紹我認識一下。&rdo;看樣子,歐仔竟然和巧雲是認識的。巧雲的臉一陣紅一陣白,霍地站起來,怒瞪著歐仔:&ldo;歐振洋,你別血口噴人,我才沒你想得那麼不堪。&rdo;&ldo;沒有嗎,我可記得雲姐以前最喜歡這個調調了,你會轉性?除非狗可以改掉吃屎的習慣。&rdo;歐仔譏諷地說。&ldo;你……&rdo;巧雲氣得不輕,她用手指著歐仔,歐仔馬上將她的手指往下掰。他說:&ldo;儀態萬千的雲姐怎麼可以這樣沒有禮貌呢,怎麼,被我說到痛處了,沒想到你也會有這一天吧。&rdo;&ldo;歐振洋,你再亂說,小心你的狗腿!&rdo;巧雲臉漲得通紅,更加生氣。歐仔臉上露出譏諷,將褲腿捲起,露出上面的一條常常的傷疤:&ldo;是不是要像以前那樣,在我的腿上再砍一刀啊,這一刀你沒忘記吧。&rdo;巧雲臉上露出苦澀,當年她一氣之下,叫人砍了歐仔一刀,沒想到過了這麼多年,他又舊事重提。她說:&ldo;事情過去那麼多年了,你沒必要拿出來說事吧。&rdo;&ldo;哦,如果我砍你一刀,然後對你說別拿舊事來說,你肯不肯啊,雲姐,你寬宏大量,我可沒那樣的胸襟!&rdo;歐仔冷冷地說,在他的眼裡,他怎麼也忘不了三年前那一幕,那時他也是一個乖學生,就因為一句玩笑話得罪了當時在學校勢力很大的巧雲,最後被他找人砍了一刀,如果不是德哥救了他,現在他早就是白骨一具了,之後,他就跟了德哥,那個有黑道背景的高年就學生,而之後,不知怎麼回事,巧雲卻像人間蒸發一樣,消失在他的視線中,他一直在找這個女人,要報當年的一刀之仇,現在終於給他找到機會,如果他不好好羞辱他一番,還真對不起這麼多年來,他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