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聽&ldo;喀嚓&rdo;一聲大響,床塌了。顧雲章當場是驚叫了一聲,不過也沒有太失措。陸正霖壓在他身上,還保持著相連的姿勢。黑暗中他伸手摸了摸顧雲章的屁股後背,口中慌張詢問道:&ldo;傷沒傷著?疼不疼?&rdo;那竹床也沒多高,其中又無鐵釘等物,顧雲章只是摔了一下,自然無恙。而陸正霖見他平安,竟是伏在那一片由竹篾草蓆木棍所構成的廢墟中,抱著顧雲章又使勁連頂幾下,隨即屏息不動,將那精液深深的射入了對方的體內。事畢之後,這兩個人的頭腦漸漸降溫。抱著膀子蹲在癱瘓裂開的竹床之前,二位一起傻了眼。為那竹床默哀了兩分鐘後,陸正霖湊到顧雲章身邊,伸手去摸了他的下身,就發現那一處穴口被自己捅的火熱柔軟,溫暖液體滴滴答答的流了滿手,卻是他自己釋放出去的種子。把手指伸進去攪了攪,他覺著裡面那內壁嫩嫩的,若是竹床不塌,那正好還可以繼續玩上半宿。顧雲章蹲在原地縮成一團,把下巴抵在手臂上,不言不動,任他撫弄。良久,陸正霖起身找來毛巾,先給顧雲章拭淨了屁股,隨即一邊擦手一邊低聲自語道:&ldo;唉呀,這可怎麼辦呢?&rdo;顧雲章伸手撓了撓大腿,又打了個噴嚏,十分茫然的答道:&ldo;不知道。&rdo;陸正霖見顧雲章彷彿是有點寒意,便起身從廢墟中撿出一床薄毯抖了抖,走回來披在了顧雲章身上。低下頭思索一會兒,他忽然下了決心似的說道:&ldo;不成,我得趕在天亮前把床修上;要不讓人發現咱這床好端端的就塌了,那還指不定要生出什麼閒話呢!&rdo;他把腿軟的顧雲章用毯子裹好抱到外間‐‐一時也沒地方安置,索性就放到灶臺上了。然後他套好衣褲推開房門,做賊似的先把腦袋伸出去左右瞧了,見外界月明星稀,並無旁人經過,就抄起一把短鋸,野兔子似的躥到門外,奔向了房後的竹林。陸正霖都要忙瘋了!幸虧他是一把幹活的好手,否則換了旁人,還真就無法收拾起這個爛攤子。藉著一盞油燈的光芒,他小心翼翼的鋸出四截等長的粗毛竹充作床腿,又重新修整了藤條竹枝編成的床面,直忙到破曉時分,才勉強把那竹床大概恢復了原樣。把那四條劈了叉的破爛床腿抱出去扔到草叢中,他見顧雲章還老老實實的坐在灶臺上犯困,就捧佛像似的將他抱回床上,又用笤帚掃淨了床下的竹絲木片。大汗淋漓的坐在床邊長出了一口氣,陸正霖發自肺腑的感嘆道:&ldo;哎喲我的娘啊!&rdo; 平安歸來顧雲章仰臥在吱嘎作響的竹床上,半閉著眼睛吃香蕉。陸正霖裡裡外外的拾掇房屋,一邊忙碌一邊唱唱咧咧。如此過了片刻,顧雲章嚥下最後一口香蕉,隨手就把香蕉皮扔到地上了:&ldo;老陸,換一段兒。&rdo;陸正霖清了清喉嚨,立刻換了一段重新唱起‐‐唱到一半時他走進屋內,見乾乾淨淨的地面上赫然橫躺著一隻鮮黃的香蕉皮,就走過去彎腰撿起來,暫停歌唱恐嚇道:&ldo;再亂扔就揍了啊!&rdo;把香蕉皮從視窗丟到外面,陸正霖一身輕鬆的也上了床。以肘支床半欠了身,他湊上前去細瞧顧雲章的面孔:&ldo;哎,親個嘴兒唄!&rdo;顧雲章不由自主的就要笑,可是故意憋著不肯笑,勉強要做面無表情狀:&ldo;大白天的……&rdo;陸正霖見他彷彿是不甚願意,就慢慢向床尾退去:&ldo;上邊不讓親,那咱親親下邊吧!&rdo;說完他就將對方身上那條單布褲子向下扒到了大腿處。顧雲章近來被他伺候的十分潔淨,本也不怕他肆意親暱,不過還是礙於那個老原因‐‐大白天的……他開始亂掙亂拱著想要翻過身去躲避,然而陸正霖合身壓住他的雙腿,隨即一手捏起面前那根軟綿綿冰涼涼的物事,又用手指輕輕扒開了粉嫩鈴口,且熱烘烘的對其吹了一口氣:&ldo;嗬!這兒還有一張小嘴兒呢!&rdo;顧雲章這回忍不住笑出來了,伸手去摸陸正霖的短頭髮:&ldo;你上來,別討厭!&rdo;陸正霖一晃腦袋:&ldo;等會兒!還沒親上呢!&rdo;隨即他撅起嘴巴探過頭去,小心翼翼的在那鈴口上吮了一下。顧雲章當即身體一顫,兩隻手還鬆鬆抓著陸正霖的頭髮。陸正霖把粗糙舌尖頂了上去,細細的撩撥摩擦,又不時的咂上兩口,把顧雲章調理的面色潮紅,哼哼唧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