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長的物事完全沒入邵光毅的口腔,前端抵住喉嚨,噎的他喘不過氣來。強行抬頭做了呼吸,他這回伸手握住顧雲章的腿彎,將那雙腿向上託舉起來。這回對方那下身詳情徹底袒露在他眼前‐‐他有的,他沒有的,全在眼前了。顧雲章很不喜歡這個坐姿,他剛要命令邵光毅放下自己的雙腿,然而話未出口,邵光毅已經把臉埋在了他的胯間。舌頭是一尾溫熱活潑的小魚,柔柔軟軟的撩撥過敏感穴位。邵光毅偏過臉含住了顧雲章的一側卵蛋,同時斜著眼睛向上瞟了對方的神情。顧雲章微微昂頭,正居高臨下的凝望著他,長長睫毛垂下來,幾乎可以過濾了目光;臉上的表情是得意的,因為總帶著一點殺氣,所以得意中還帶著些許猙獰惡毒意味‐‐他生的俊美,猙獰惡毒起來也依然是俊美。邵光毅收回目光,心裡也不知是什麼滋味,只是自覺著已經成為了一名心甘情願的弄臣。邵光毅約摸著顧雲章快射了,就換上雙手來撫弄,最後終於把那點白濁之物擼了出來。顧雲章身上的水跡早幹了,如今只讓邵光毅給自己又擦了擦下身,然後就穿上了褲衩短衫。他覺察到了邵光毅是想討好自己,而且也的確是討好了自己。周身舒泰的抻了個懶腰,他起身站在邵光毅面前,用手背輕輕磨蹭了對方的臉蛋。邵光毅現在是日漸的細皮嫩肉了,海長山曾經打了個譬喻,說邵副官是&ldo;彈藥庫讓人給炸了,現在就剩下了一杆沒子彈的老槍&rdo;。邵光毅任憑顧雲章撫摸著,低頭並不言語。而顧雲章調戲他片刻後,忽然扯開了他的皮帶,把手伸進了他的褲子裡,狠狠的在那胯間撈了一把。邵光毅嚇了一跳,痛的想要躲閃:&ldo;軍座。&rdo;隔著褲衩,顧雲章捏住了他那根沒子彈的老槍,同時盯著他的眼睛問道:&ldo;還能硬嗎?&rdo;邵光毅慘白著臉搖了頭。顧雲章抽出手來,拍了拍他的臉:&ldo;廢物。&rdo;正值此時,海長山回來了。他是孤身一人出去的,回來時才有勤務兵跟著為他打了傘。雨大,一把傘不濟事,他落湯雞似的站在顧雲章面前,從軍服衣兜裡掏出一包油紙包著的刀傷藥粉:&ldo;凡是破了皮的地方,甭管多麼嚴重,只要撒上這個藥粉晾它一宿,明早管保你好的利利索索。還有這個‐‐&rdo;他從褲兜裡又摸出一隻白紙糊成的信封:&ldo;老蔡那邊剛派人送過來的,是給你的信,我可沒看啊。&rdo;顧雲章沒接信:&ldo;你給我看看。&rdo;海長山果然撕開信封,從中倒出了一封電報文似的簡訊。快速瀏覽一遍後,他抬起頭莫名其妙的望向顧雲章:&ldo;老蔡說他剛收到了臺灣的電報,有重要人物要來,讓咱們準備一下。&rdo;顧雲章撓撓頭:&ldo;準備什麼?&rdo;海長山一晃腦袋:&ldo;不知道啊,可能就是讓下邊小兵們把軍裝都穿起來,瞧著有個軍隊模樣吧!&rdo;顧雲章眨巴眨巴眼睛:&ldo;是不是……要給咱們發餉?&rdo;海長山微微向他探過頭去:&ldo;要真是發餉……還不得讓咱們給他打仗去?&rdo;顧雲章也茫然了:&ldo;往雲南……反攻?&rdo;這兩人面面相覷片刻後,顧雲章拿起那包藥粉開啟,坐在椅子上一邊往腳踝上塗抹,一邊輕聲咕噥道:&ldo;先不管它,等重要人物來了再說吧!&rdo; 野猴子顧雲章把蔡師長的信件拋去腦後‐‐自力更生久了,他對於臺灣已經完全失去了信心。此時緬北已經進入雨季,正是種植罌粟的時節;除此之外,倒是沒有其它更繁重的活計。現在顧軍已經能和丁達的山民們和平共處;山民們下地幹活,顧軍就在一旁看熱鬧;等到罌粟成熟之後,大兵們自然會從中劫掠抽稅,攫取大頭利益。顧雲章和過路的軍火商做了交易,購入了大量軍火彈藥‐‐這是維持顧軍生命的血液,萬萬缺少不得的。在重要人物到來之前,蔡師長曾親自過來和顧雲章嘁嘁喳喳,商榷大人物此行的目的。蔡師長是黃埔軍校出來的,有信仰、講忠誠;那位李團長比他更教條主義,無條件的忠於黨國。那兩位在小孟捧已經商量出了結果,如今是特地來看顧雲章的意思。顧雲章自然和他們兩個想法不同,而且也毫不掩飾自己的異見:&ldo;老蔡,你知道我的出身,我和你們不一樣。咱們在這緬甸混了這麼久,隊伍領著黨國的番號,可是沒得過臺灣一毫的支援,國軍要去給人保鏢護路來掙糧食餬口,這說起來簡直可笑!現在我不吃他的糧,我也不服他的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