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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他來了,二格似乎是一愣,隨即就站起來,含糊的問候道:&ldo;白叔叔早上好。&rdo;白曉峰,因二格越長越像那個俄國寡婦,所以簡直不願面對他:&ldo;哦,起來了?&rdo;二格很不自在的貼牆邊溜出去了。白曉峰坐在床邊,掏出懷錶一看,發現自己還有二十分鐘的時間。他微微俯下身,仔細去看三錦的睡顏‐‐看了一會兒,就深深低了頭,和他貼了貼臉。三錦哼了一聲,翻身騎了棉被,背對著他繼續睡。白曉峰把手從他的腋下穿過去,一路向下撫摸了他的胸口腹部:&ldo;小王爺?醒醒吧!&rdo;三錦睡眼朦朧的扭過頭:&ldo;幹什麼?&rdo;白曉峰向他微笑起來:&ldo;沒什麼,我是想囑咐你早點回來。&rdo;‐‐那隻手還在三錦懷裡摸摸索索。三錦懶洋洋的翻過身來仰臥了,同時軟綿綿的抬起手,把睡衣前襟一直掀到胸前‐‐半睡半醒的時候被人愛撫,那感覺與春夢十分類似。白曉峰沒想到自己會受到如此允許和鼓勵,當即臉紅心跳,腦部充血。做賊心虛的回頭望了一眼房門,又掏出懷錶看了看時間,他像個餓急的老饕似的一抬腿上了床,開始享用三錦。白曉峰在公事上,是從不偷懶遲到的,然而今天例外了。四十分鐘後,他把三錦擺成了俯趴的姿勢,然後解開褲子壓下去,將自己那大傢伙貼入對方的股間,混頭混腦的亂拱亂蹭。三錦剛剛春風一度,已然飽足,故而閉著眼睛,並不理會。又過了二十分鐘,白曉峰跪起來扒開三錦的屁股,看了看那一處緊閉著的小小穴口,又看了看自己胯間那件棒槌似的器具,發現這兩樣東西的確不是一套,簡直沒有幹成那件事的可能。又過了一個小時,白曉峰一手抱著皮袍子,一手拎著公文包,一路小跑的衝出樓去,鑽入院前停著的汽車中‐‐今天上午部裡要召開全體大會,他忘了!而在這日的下午,三錦也領著二格出了門,搭乘小佛爺的汽車,一路奔向北平。小佛爺,因為在路上和三錦聊的很高興,所以抵達北平後,還熱情邀請他一起去雍和宮居住。三錦卻是不領這個情:&ldo;不了,我打算去北京飯店。&rdo;小佛爺這人有點手賤,總愛擺弄旁人。此刻他握住三錦的手大幅度的盪來盪去,口中笑道:&ldo;哪有什麼北京飯店?現在改叫日本俱樂部啦!&rdo;三錦見小佛爺的面頰十分飽滿,便伸出手指去連戳幾下:&ldo;管它叫什麼名字呢,只要裡面沒有變就好。&rdo;小佛爺歪頭避開他的手指,上前一步掐他的脖子玩兒:&ldo;我一個人,可是怪沒意思的!&rdo;三錦見小佛爺的耳垂十分肥厚,就揪住了往下扯:&ldo;我得去找朋友,沒法子陪你。&rdo;小佛爺和三錦這一對手賤之徒,互相拉扯了許久才分開。三錦領著二格自行去了日本俱樂部。開了房間安頓下來後,二格歡歡喜喜的吵著肚子餓,三錦便領他去樓下餐廳吃午飯。哪知剛一出門,卻是碰上了熟人‐‐松淩河。松淩河還是老樣子,一派閒雲野鶴的氣度;見了三錦,他驚訝的一拱手:&ldo;小三爺,你回來了?&rdo;三錦也一拱手:&ldo;松大哥,我是剛回來,前幾天還去探望了松王爺他老人家,怪道沒見著你呢,原來你在北平啊!&rdo;松淩河毫不避諱的訴苦道:&ldo;唉,避難而已。我妹子前一陣子鬧離婚,阿拉坦那個混賬東西,平時瞧著那麼老實,其實更壞,竟然要休了我妹子,還找了個姓何的當靠山,他弟弟也跟著亂起鬨。我們老太爺逼著我出面去和他們分爭,可是‐‐小三爺,你是知道我的性子的,那向來是與世無爭,我哪幹得了這差事?唉,無奈何,只得跑來這裡暫住了。&rdo;三錦一聽,覺得自己不好評論人家的家務事,就立刻笑著岔開話題:&ldo;既然如此,也就不要再想那些煩心事了。松大哥用過午飯了嗎?和我們一起去吃點吧!&rdo;松淩河猶豫了一下,隨即點了點頭。三錦是一心想帶二格吃點飯的,可是這口飯吃的十分波折。一進餐廳,他迎面就見到靠窗桌前坐了一位長袍馬褂的西洋老人‐‐他的恩師麥克文。師徒相見,分外親熱。麥克文丟下筷子與同伴,上前就與三錦行了個擁抱禮,然後雙方便開始滔滔不絕的互相問候,是英文裡夾雜著中文,中文裡拐帶出英文,直說了個天昏地暗,口乾舌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