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依然是女人票選的最想與之上床的男人,女人們說,像他這樣的男人,既使是同志,也願意跟他上床,即使只有一夜。徐文淵從未掩飾過自己是同性戀的事,只是沒公開罷了。公開這件事對他絲毫沒有影響,就算有,他也覺得是往好的方向發展,畢竟,跟他合作的一些客商都不再亟於想盡辦法把自家女兒嫁給他了。至於一部分人的冷嘲熱諷,背後雖然不知道怎麼說的,但當面的,誰也不敢直接對他這個可以輕易左右別人生活,甚至是命運的人說三道四。對於男人最後的那句玩弄別人的感情,徐文淵可不這麼認為,雖然他的床伴一個接一個的換,但這都是他與對方兩廂情願的情況下發生的。有興趣了就在一塊,玩膩了就散,更何況如果對方需要的話,分開時他還會提供相應的物質需求,保證對方滿意,不會一直糾纏。話題轉回來,當聽到周遭人的竊笑聲後,被男人攬在身後的男生小小的臉龐更是紅豔,他拉了拉男人的衣袖,小聲說:「好啦,一鳴,我們回去吧。」「就這麼回去?」男人一臉不甘心地瞪著沒有半點反省模樣的徐文淵。「那你還想怎樣?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回去啦,而且我也累了。」男生低著頭猛勸不肯回去的男人,拉衣服的動作也開始用力,似乎站在這裡讓他很是苦惱。應該是感受到了同伴的心情,男人雖然依然忿忿不平,但還是在狠狠瞪了徐文淵一眼後,握住男生的手,快步離開這間只有同性戀才會進來的酒吧。被男人拉離的男生在走向大門的時候回過頭看了徐文淵一眼,徐文淵含笑對上他的口光,露出一個別有深意的表情,讓男生羞澀地立刻回過頭去,不敢再看他。由始至終,徐文淵都未吭過一聲,等到他們兩人的身影消失在酒吧外面,徐文淵放下酒站起來,直接步向酒吧二樓,只有特定的人才能進入的地方。「還以為會有好戲看,沒想到就這麼收場了。」就坐在二樓的櫥窗旁俯視樓下情景的程易浩在徐文淵走進來時一臉惋惜地面對他。「你今天的見死不救我記住了。」徐文淵坐到程易浩的對面,拿起酒瓶為自己倒了半杯的紅酒。「那徐大總裁,你想怎麼折磨我呢?」程易浩不以為然地攤開雙手。徐文淵沉吟片刻,才道:「幫我調查那個名叫少華的男生。」程易浩又是一聲嘆息:「我就知道你不會只是去看而已。」頓了一下,他又道,「你想什麼時候拿資料?」徐文淵目光一閃。「越快越好。」果然夠快,在事後的第二天清晨,徐文淵在自己的辦公室裡收到了程易浩傳真過來的檔案。徐文淵跟程易浩只是單純的從大學時代就認識的朋友,只不過徐文淵後來經商,程易浩開了家律師事務所當起了律師。程易浩發過來的檔案詳細到連本人的老家電話號碼都有,徐文淵看了一會兒後,拿過放在桌上的手機照著資料上頭的手機號碼撥了過去,不一會兒,手機裡就傳來曾經聽過的,那道清脆的男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