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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醫急的直晃,整話都說不出來了:&ldo;師爺,滋補的藥不就是‐‐我以為旅座是要拿來助興的‐‐這‐‐&rdo;虞師爺問明白了,就不再追究。趕走軍醫之後,他涼陰陰的掃了小毛子一眼,覺得這孩子不好,放在安琪身邊很不合適。唐安琪回想不起藥效發作時的情景,只知道自己是出了大丑,因為接連幾天虞師爺都淡淡的不愛理他,有時又板著臉上下審視他,看著看著,臉上就露出了厭惡神情。唐安琪傷心的把小毛子臭揍一頓,又讓人把軍醫押出去打了軍棍。怯生生的走到虞師爺身邊,他陪著笑臉,沒話找話。虞師爺心不在焉的答應著,不肯去看唐安琪。他基本是個沒有慾望的人,只知道唐安琪的身體有時候會很有趣,有時候會挺醜惡。大部分時間裡都很有趣,可是如果雪白身體忽然配上一根紅彤彤的、長長的小狗鞭,那就醜惡了。還不止是醜惡那麼簡單,簡直堪稱汙穢。虞師爺知道男人是應該這樣的,但是誰這樣都可以,都正常,唯有唐安琪不能如此,否則就是醜惡汙穢。他這樣疼愛唐安琪,唐安琪應該陪著他。 幾多歡喜幾多愁虞師爺想把小毛子打發出去,可是唐安琪死活不讓。傍晚時分,兩個人在家裡飯桌上爭吵起來,吵得厲害了,虞師爺掀了桌子,唐安琪一腳把椅子也踹翻了。虞師爺罵他是個聽不懂人話的混蛋,他立著兩道眉毛,氣的一顆心砰砰亂跳:&ldo;就算我是你親生的兒子,活到現在二十多歲,你也管不得我了!&rdo;這二位吵了足有兩個多小時,累的聲嘶力竭。後來唐安琪一甩袖子,快要流下眼淚:&ldo;這個旅長誰愛幹誰幹,我不幹了!你愛攆誰就攆誰,我也不管了!&rdo;說完這話,他轉身就往門口走,一腳跨出門去,他回頭望著虞師爺,又說了一句:&ldo;從今往後,你自己過去吧!&rdo;虞師爺看他真走,恨的雙手攥拳,恨不得把他拽回來捶死。唐安琪找到小毛子,一路跑出清園,前去旅部和孫寶山擠了一晚。孫寶山先是不明所以,後來聽說他是和虞師爺吵起來了,便沒有多說什麼‐‐一是不知道該怎麼說,二是他也對虞師爺有顧忌,虞師爺很會不動聲色的控制人。&ldo;我就是怎麼做都不對。&rdo;唐安琪坐在孫寶山的床上,低著頭咕咕噥噥:&ldo;全得聽他的,不聽他的就不行。&rdo;孫寶山站在門口,抬手撓了撓頭,最後說道:&ldo;睡吧。&rdo;唐安琪站起來,垂頭喪氣的又道:&ldo;我不和你睡,我到外間和小毛子擠一擠。&rdo;孫寶山一瞪眼睛:&ldo;我怎麼了?我不如小毛子?你要是這麼說,我這就出去把小毛子崩了!&rdo;唐安琪氣笑了,自己原地轉了個圈:&ldo;小毛子招誰惹誰了?怎麼人人都看他不順眼?&rdo;小毛子隔著一道房門,在外間大聲答道:&ldo;報告旅座,我也不知道。&rdo;唐安琪扭頭對著門口,吼了一嗓子:&ldo;惹麻煩的貨!誰問你了?&rdo;唐安琪這一夜和孫寶山同床共枕,進了被窩他也不睡覺,嘀嘀咕咕的說話,忽然又扯了孫寶山的耳朵細看:&ldo;寶山,你耳朵後面沒洗乾淨,還有泥呢。&rdo;孫寶山聽聞此言,登時臉紅,連忙欠身一拉燈繩,關了房內電燈:&ldo;明早我好好洗洗。&rdo;唐安琪低聲發笑,心想寶山不務正業,成天長在了軍營,也沒人經管他的衣食住行。其實應該給他娶房媳婦了,可是誰家的好姑娘喜歡歪嘴子呢?要是姑娘不好,好像又委屈了寶山‐‐寶山除了嘴巴歪性情兇之外,倒也再無其它短處了。孫寶山側身摟著唐安琪,發現唐安琪是個軟身子,又軟又熱,也許是因為骨架子小。孫寶山覺得這樣很好,他可不願意抱個肩寬背闊的大漢睡覺。唐安琪咆哮整晚,疲憊不堪,這時閉了眼睛就要睡。孫寶山當然也不是盞省油的燈,但唐安琪自認為能制住他,所以完全不怕。孫寶山撅嘴親他的眉心,他不理會,孫寶山吻他的臉蛋,他也不言語,孫寶山隔著一層單衣渾身摸他,他摸索著找到了孫寶山的耳朵,然後閉著眼睛用力一擰,疼的孫寶山從鼻子裡哼出聲來。&ldo;有什麼好摸的?&rdo;唐安琪睡意濃重的說道:&ldo;我有的你也有,摸你自己去!&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