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提沙慢慢轉動手電筒的方向,扭頭望向了二人的下身。兩人的下身挺規矩,皆穿著白色褲衩,褲衩是乾淨的。無聲的嘆出了一口氣,段提沙把手電筒隨便放到枕畔,然後繞過大床走去段珀那邊,伸手將兒子託抱了起來。段珀睡的正酣,這時受了驚擾,可是直覺上就知道自己是落入了父親的臂彎,所以並不驚惶,只是含糊的咕噥了一聲。巖溫是個警惕的,夢中忽聽段珀發出了聲音,登時就&ldo;騰&rdo;的坐了起來:&ldo;誰?!&rdo;段提沙發出了輕而慈愛的聲音:&ldo;是我,不要怕。&rdo;巖溫聽出了段將軍的聲音,立刻就從床上跳了下來:&ldo;將軍!&rdo;段提沙抱著段珀走到他面前,無言的向他放出目光。巖溫知道段將軍在觀察自己,緊張的呼吸都亂了,肢體也僵硬的失去了控制。&ot;段提沙長久的注視了巖溫,最後什麼也沒說,只探過頭去,在黑小子的臉上親了一下。然後他就向門外走去。巖溫手腳冰涼的站在原地,臉上火辣辣的,彷彿是被段提沙的嘴唇灼傷了。他怕段提沙,他被段提沙的吻給嚇到了。段提沙慢悠悠的把段珀抱回了父子二人的住所。段珀睡的天昏地暗,毫無知覺;段提沙將他放在床上,然後自己也跟著上去了。輕輕把手插進段珀的褲衩內,他小心翼翼的前後摸索了一番,並沒有檢查出什麼異樣。不死心的坐起身來,他扒掉了段珀身上這條小褲衩,分開雙腿低頭細瞧。_不知道這孩子到底是誰的種,但坯子的確是好坯子,連這不見天日的隱秘部位都粉紅潔淨的可愛。段提沙回憶往昔,發現自己好像從未見過段珀向旁人求歡‐‐當年也許和張啟明胡鬧過,不過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段提沙覺得段珀在這方面很不尋常,幾乎感到了擔心。他決定為段珀尋找一位合適的姑娘,說是戀愛也好,說是配種也好,反正要打破眼下這種局面。至於黑小子……黑小子還是要留下來的,一旦段珀不服管教,可以再把黑小子推上去,讓兒子有個可以愛的物件。段提沙打好了如意算盤,選妃似的暗暗開始了活動。沒想到還未等他做出成績,段珀去了一趟寮國,竟是自己帶回了一個女孩子。段提沙從未見過段珀主動和女人親近,如今以為他是開了竅,心中就很歡喜。然而待他滿面春風的進行了一場盤問過後,卻是驚的險些當場暈厥過去‐‐原來這位女孩子又窮又髒,又聾又啞,唯一的好處就是相貌不錯,是個營養不良的小甜妞。 啞女段珀也沒想到自己會帶回這麼一個姑娘。他啟程去寮國之時,只是想要視察一下那位於邊境山谷中的加工廠;在加工廠內進行過例行巡視後,他順路去了不遠處的倉庫大院‐‐也只是打算隨便看看,看看而已。然而在他走進那座大院之後,正好看到了一副雞飛狗跳的情景。一個枯瘦婦人站在磚牆旁邊,一邊用泰語厲聲叫罵一邊彎腰抓緊一個女孩子的長髮,咣咣的往那磚牆上狠撞。而那女孩子受了這樣的毆打,就呀呀哇哇的哭叫。段珀倒是沒有興趣觀看女人打架,可是聽那女孩子的叫聲十分刺耳,嘔啞嘈雜,一聲一聲全是從喉嚨裡嚎出來的,就忍不住停下腳步一皺眉,以為這女孩子是被烏鴉附體了。他是不甚在意,身邊的負責人心明眼亮,卻是不能讓那幫窮鬼在自己的地盤上胡鬧。大踏步走上前去吆喝了兩聲,他先嚇跑了周遭閒人,然後又一腳蹬在了那婦人的胯骨上。那婦人一個踉蹌站穩了,鬆開手轉而去抓撓女孩子的脖頸面龐,女孩子的腦袋得到了自由,張皇起身抱頭鼠竄,沒頭沒腦的就衝到了段珀面前。她似乎是萬萬沒想到自己會見到段珀,十分吃驚的睜大眼睛發起了呆。而段珀定睛一看,發現這女孩子雖然是蓬頭垢面,但仍能瞧出她相貌標緻可愛,是個漂亮的小姑娘。&ot;這二人就此開始了對視,都有些愕然。不想那婦人一時逃出負責人的鎮壓,瘋瘋癲癲的撲上來,從後方扼住了女孩子的脖子。段珀一見此景,又看那女孩子翻著白眼伸出舌頭,彷彿是要斷氣,就下意識的向後方衛士們抬了手。衛士們會意,當即上前七手八腳的把那瘋狂婦人給撕撕扯扯的拉開按倒了。女孩子倒在地上,自己捂著脖子呼呼的大喘氣。負責人苦笑著走上前來,用中文向段珀做了一番解釋。原來那婦人家在附近,先前是吸福壽膏的,後來跑到這裡冒險運毒,掙了幾個大錢,立刻就升級享受起了四號。她家裡沒有男人,一個小兒子在病死之後被她開膛破肚,當成肉包袱去運了一趟貨;如今就剩下這麼一個十四五歲的女兒,又聾又啞,不通世故,想賣去妓院都不能夠,也沒有心計和本領去運毒,只會吃飯睡覺幹雜活。所以那婦人在海洛因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