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人被放跑了,桑渝衝著眼前這個男生怒道:“你想替他們捱揍?好,我成全你!”說著,她一拳直襲沈先非的臉面。沈先非反應很快,躲開了那一拳。接著,桑渝又是一腳後旋踢直襲他的胸部。這一下,沈先非被結結實實地給踢了一腳,痛得他整張臉都揪了起來。他抬起一雙怒眸,狠瞪眼前這個蠻不講理的高中女生,怒道:“我已經叫了警察,你要再敢動一下,我一定會送你進警局。”“臭小子,你找死——”桑渝緊握著拳頭還要揍沈先非,這時巷口真的冒出一名警察,追了過來。惱羞的桑渝被身後四名女生給拉住了:“渝姐,我們走吧。”桑渝狠瞪了沈先非一眼,放下狠話:“臭傢伙,你給我等著。我一定會把你揍的滿地找牙。”說著,她便被幾個女生給拉走了。追過來的警察叔叔看到沈先非之後,問:“剛才警亭接到兩個高中生報案。小夥子,你還好吧?是不是剛才那五個丫頭欺負你的?這幾個臭丫頭,天天在這附近惹事生非。真是有娘養沒爹教。”沈先非捂著被踢痛的胸口,搖了搖頭。他只是不明白現在是什麼世道,一個高中的女生竟然囂張成這種樣子,打架、抽菸、談戀愛,還因為男生劈腿打架報復。今天算他倒黴。想到還要去做家教,他和警察大叔急忙告了別,騎著車離開了。回到家,一肚子氣的桑渝將整個身體摔在沙發上,一想到那個犯賤的江南,居然敢劈腿,她就火冒三丈。劈腿也不找一個好點的貨色,就那種身無幾兩肉的女人,簡直是太汙辱她桑渝了。最可惡的事,她還沒教訓完那對“姦夫淫婦”,就一個礙著她好事的高大男生冒了出來。長得還挺人模人樣的,就是偏偏愛多管閒事。哼,她就算是挖地三尺,也要把這個男生給找出來,狠狠地揍他一頓,看他以後還敢不敢多管閒事。吳媽看見桑渝自一進門臉色就不好,連忙到了一杯水給她解解氣,然後靜靜地立在一旁。越想越氣,桑渝抓起杯子猛灌了一口水。這時樓上傳來什麼東西被砸的聲音,隨即就是女人哭泣的聲音傳來,桑渝疑惑地回首望向二樓,深皺了皺眉,問吳媽:“怎麼了?她今天是打麻將輸了,還是臉被人給做花了?”“小姐,剛才桑先生突然從外面回來,拉著桑太太就上了樓,兩人也不知道說了些什麼,沒多久桑太太就罵開了。”吳媽回答。桑渝挑了挑眉。她老爸桑振揚這個通常夜不歸宿的男人能在大白天回來,應該是彗星撞地球了。而她老媽趙卓青除了會待在麻將桌上就是在美容院,要是這時候也會在家,通常就是晴天霹靂。這會,兩人能在樓上臥室“密談”了那麼久,還讓老媽痛哭到砸東西,想來是彗星撞地球之後帶來的晴天霹靂美景。雖然心中在不斷地嘲諷她這一對極品父母,但她知道一定發生了什麼大事,從沙發上跳起,三步並兩步衝上了樓梯。手握上的門把手卻轉不動,門被反鎖了。桑渝輕敲了敲房門,卻聽見裡面傳來老媽的一聲尖叫:“桑振揚,你少在那裡白日做夢,我趙卓青死都不會離婚的,我一定會叫你和那個賤女人難看的。”爸媽要離婚?!平常兩人貌合神離,雖然她知道爸媽的婚姻早已名存實亡,但親耳聽到這個事實,對桑渝來說無法接受。她退後一步,對著那道精緻的臥室門就是一腳,“轟”的一聲,那門倒下了,同時也驚住了房內正在吵架的桑氏夫婦。“小渝,你這是幹什麼?”桑振揚一見到自己這個寶貝女兒就頭大。“請問桑先生,你又再做什麼?什麼事情這麼重要,需要日理萬機的桑先生白天趕回家?”桑渝的口氣很不好,甚至連爸爸也不稱呼一聲,而是叫桑振揚桑先生。趙卓青一見到桑渝,就撲了過來,抱著她痛哭:“小渝……”“桑先生你真是了不起,別的男人在外面玩女人,都會把自己家中的老婆孩子顧得好好的,你卻是要把家給拆了,真是很了起。”桑渝輕拍了母親的背兩下。被女兒以那種鄙夷的眼神看著,以那種厭惡的語調諷刺,桑振揚的火氣也上來了:“趙卓青,你少在信口雌黃,你自己問問我為什麼要離婚?跟我在一起這麼多年,你有沒有上過一天班,你問問你每一天都在幹什麼?有沒有對這個家,對孩子負過責任?整天就知道到賭錢,就算再多的錢也不夠你賭,上次你把我的車子給賭輸了,是我第二天帶著支票去贖回來的。是不是下次你把房子也給抵押了你才甘心?真是沒見過像你這麼好賭的女人,一次比一次賭的大。在小渝的面前就知道裝良母,我今天就拆穿你這醜惡的真面目。”趙卓青抬起頭,離開桑渝,衝到桑振揚的面前,潑口大罵:“桑振揚,你這個不要臉的東西,我趙卓青從十六歲開始就跟著你,是誰整天不要臉的纏著我,害的我沒有唸書的?我把我最美好的青春全都給了你,你現在發達了,有錢了,了不起了,而我年紀大了,人老珠黃了,沒有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