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勢,抓住曾梓敖的胳膊,桑渝一個過肩摔,便將曾梓敖給摔了出去。曾梓敖痛苦地在地上呻吟著,桑渝走近,蹲下身壞壞地笑道:“誰叫你沒事佔我便宜,下次再犯,我就把你扔出門外”正得意著,誰料曾梓敖長臂一伸,將她用力地拉倒在地,一個翻身便壓倒了她,雙手按住她的手腕,讓她動彈不得。咬著牙,忍著後背的痛,曾梓敖臉上揚著邪侫的笑容:“不知道是不是我上輩子欠你的,你追個男人,我不但要受盡皮肉之苦,還要準備賣笑。你這個狠心的臭丫頭,今天我要連本帶利討回來。”難以置信地瞪大了雙眼,桑渝便看到曾梓敖的唇落了下來,她掙扎著動彈不得,只得閉起眼,臉一側,大叫一聲:“不要亂來!我們是好哥們——”只差一點,曾梓敖就要吻到了桑渝,但看到她驚嚇的皺著眉頭,激動地大聲說不要,他不得不被迫停下來,怔怔地望著桑渝的側臉。那白晳的面板,那迷漾的紅暈,那纖長的眼睫,那飽滿的紅唇……從最初的好奇,到後來的稱兄道弟,幫她改變粗魯的外表,幫她體現優雅的氣質,幫她追她喜歡的男生,幫她好多好多……原來早在不知不覺中,他的心已經遺落在這個外表看似堅強,內心卻是脆弱的“好哥們”身上。可是,她已經有了喜歡的人了,與他,永遠只能是兄弟。兄弟之間,是不可以有情人間的親吻的。為什麼他和她只能做兄弟?深深地閉了閉眼,曾梓敖輕吐了一口氣,鬆了手,緩緩起了身,以曾式的招牌笑容,對躺在地上的“兄弟”桑渝笑著說:“怎麼?還賴在地板上不起來,是在期待本帥哥的吻嗎?”緊張了許久,除了那幽怨的一絲嘆息和噴灑在耳間的溫熱氣息,桑渝沒有感受到那令人疙瘩的一吻。壓在身體的力量沒了,卻聽到那個可惡的傢伙那樣說她。倏地,睜開眼,她便看到他正壞笑著伸手,等待著拉她起來。“你混蛋!”狠拍了一下曾梓敖的手,桑渝迅速從地板上爬起,便狠狠給了曾梓敖一掌。又被打!曾梓敖呻吟著:“你怎麼不去打你家那隻笨鳥,恐怕這世上被你桑渝打得最多的就是我曾梓敖。桑渝我警告你,你要是把我打壞了,你和那隻笨鳥這輩子就沒可能了,我一定會賴上你的。”“你去死啦!”這個永遠都沒正經的花心大蘿蔔,桑渝白了他一眼,“走,去洗澡!待會你還要幫我搞定那兩個花痴女高中生。”“怎麼?突然想通了,要和我鴛鴦浴?”“你找死啊——”桑渝掄起拳頭,就要揍曾梓敖,卻被曾梓敖給跑掉了。16、不正常的男女關係離開跆拳道館之後,桑渝在曾梓敖的死拉硬拽下,去上島咖啡喝了杯冰飲。坐了不到一小時,她便急匆匆地帶著曾梓敖回到小屋,兩名高中女生已經在門外守候著了。因為沈先非無法教課,所以桑渝給四位家長致電,就這麼瞎糊弄,給改了補課時間,兩位高中生一看到帥氣的曾梓敖,兩雙眼睛立馬放光。進了門,桑渝便對兩名高中女生說“她哥”沈先非因為有事,暫時不能再為她們補習功課,所以委託“她表哥”前來當補習老師。兩名沒情操的高中女生對誰當補習老師沒意見,只要是帥哥就行。曾梓敖在兩位高中女生虎視眈眈的注視下,度過了漫長的一個下午。真是太沒天理了,上午才被打完,下午就要來犧牲色相,他真是上輩子欠她的,真是怨孽。終於忍不住,他藉口去上洗手間。捧著手中的半個西瓜,桑渝立即跳到兩位高中女生的面前,問:“我哥教書好,還是我表哥教書好?”其中一個女生立馬說:“我喜歡錶哥,人不但長的帥,而且很幽默。”桑渝跟著點了點頭,成功轉移目標,然後偏過頭問另一個女生:“你呢?”“我還是喜歡你哥,做人不能朝三暮四。”桑渝贊同地點了點頭,但一回想目標尚未轉移成功,立即叫道:“糟糕,衛生間裡好像廁紙沒有了,表哥這麼半天沒出來……”她立即將一旁的抽紙遞給那個說喜歡“她哥”的女生,“你幫我把這個抽紙先送進去,我下樓去買廁紙。”當桑渝在外面繞了一圈後,兩手空空地回到屋子,兩個女生正好收拾書包,準備走了。兩個女生一看到桑渝,便急急地跑過來,那個聲稱喜歡“她哥”的女生第一句便是:“你表哥是h大哪個專業的?我想報考那個專業。”另一個女生急道:“我也是我也是,我也要報考那個專業。”“……”桑渝望了望倚在一旁,笑得滿面春風其實是在死命咬著牙的曾梓敖,呵呵一笑,轉移目標成功,“等你們報考志願的時候,再告訴你們,現在不要有雜念。好了,不早了,早些回家吧,後天見。”將兩名女生順利請出了門,桑渝還沒喘口氣,卻被曾梓敖一把勒住脖子:“你這沒良心的死丫頭,我這麼幫你,你還不忘推我入火坑。有你這樣對朋友的嗎?”“你難道沒聽過,朋友就是用來出賣的嗎?”桑渝扣住曾梓敖的手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