撼。莊揚說道:“我沒有證據,兩年前的案子,你們又把一切都銷燬隱藏得乾乾淨淨,我找不到證據,所以只能推測。”王阿姨氣得跺腳,“胡鬧,胡鬧!”孫奶奶思考片刻後,說道:“不急,先聽聽他是怎麼說的。”房間裡最年長權重的人發話了,所有人都看向莊揚,等他做出解釋。☆、 番外二番外二:當時星明姚錢從工廠堆砌的矮牆躍上高窗,一手拉住視窗的鐵條,懸蕩在窗下。她前一秒猶站著的矮牆受到子彈連續轟擊,石磚上露出一個個森然恐怖的彈坑。窗外明月高懸,月光如水,姚錢被那禁錮的美景恍得一時恍惚。“姚錢!”煙塵飄渺中,段權驚懼大喊,“姚錢呢?”姚錢掛在視窗上,無奈答應道:“我在這呢。”彈夾裡的子彈悉數打完,膚色暗黑,被白實吾喚做溫沺的男人在煙塵之後站出來,笑道:“姚錢,我差點打中你,你的速度沒有以前快了。”姚錢鬆開手,從高窗上跳下來,拍掉手上的鐵鏽,笑得像是含了蜜糖,“關你屁事。”溫沺丟掉沒了子彈的槍,呵呵笑道:“我只是關心你。”段權從另外一邊的箱堆裡滾了出來,惱怒大喊:“白實吾,三對二,你們臭不要臉!”白實吾從凌亂的箱堆裡走出來,笑問姚錢道:“姚錢,你和他是隊友嗎?”姚錢撫順頭髮,莞爾笑道:“不是,我和他不熟。”段權氣得跳腳,“姚錢!你!”白實吾走到段權身前,微微俯□面向他,笑得得意,“姚錢說不認識你,所以我們不是三對二,而是三對一。”先前假扮莊揚的男人跳到一個木箱上蹲著,哈哈大笑道:“豬隊友!”“軋子,你別蹲在那,下來。”白實吾喚道。被叫做軋子的男人從木箱上跳到白實吾身邊,笑道:“白組長有什麼吩咐。”白實吾指著段權,笑道:“留他一口氣。”他的口氣就像小孩過家家時把自己不要的玩具交到另外一個人手上,借你玩,別弄壞了就行。軋子冷冷笑道:“半口氣行不行?”白實吾揮揮手,隨他去的意思。段權被激怒,從地上一躍而起,閃電似地衝向白實吾,鐵拳虎虎生威地襲向白實吾,白實吾避過那一拳,就著他攻擊而來的身勢,手掌刀子般劈向段權的脖子。段權機靈地扭過半邊身子,下手正要偷襲白實吾,軋子卻忽然插足進來,手上一把刀明晃晃砍向段權。雙面夾擊,段權首先閃避軋子的刀,白實吾卻趁機猛力踢出一腳,段權被踢中身體倒在地上,軋子的刀去而復返,眼看要削上段權的頭蓋骨。吭的一聲脆響,一枚髮夾彈歪軋子的刀口,刀鋒偏過,划著段權的耳朵而下,削斷他的一小簇頭髮。段權的後頸冒出薄薄的冷汗。“人家說你們不要臉,你們還真幹得出不要臉的事。”姚錢撫著頭髮走到段權身邊,伸手將他從地上拽起,冷冷瞥了眼白實吾,“這就是你們乙組的本事?”“乙組的本事素來如此。”白實吾笑道:“這也是咱們同時出山接任務,至今,我們活了五人,你們卻只剩下三人的原因。”姚錢細細的柳葉眉微微皺起,面露迷惘,“三人?”白實吾看她表情,臉上忽然亮起,卻只是笑著不說話。姚錢並沒有糾結三人的問題,她只是扶著段權,衝白實吾說道:“向羽是組長的人,她已經被救走了。”白實吾盯著段權,問姚錢道:“他是你什麼人?難得你還能護著甲組之外的人。”姚錢搖頭道:“他誰也不是,只是我的房東,我還欠著他的房租。”白實吾是知道他們在文興巷裡的關係的,這便笑了,“房東嗎?”姚錢懶得和白實吾多做解釋,側身就要往前走,“我們要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