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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嶽白,在鄭奶奶家還乖嗎?”青狐笑了聲,“挺乖的,就是不愛說話。”“誒,小林的兒子都長這麼大了,”葉舟笑著往前,伸手要去摸林嶽白的頭,“有兩三年沒見了吧?”鄭老太太笑著上前,正要和林嶽白說兩句話,客廳的燈卻在這時閃了閃,亮了。節能燈的光亮白如晝,激得眾人一時不能適應,紛紛眨起眼,站在林嶽白身前的葉舟最先看到這孩子,“咦?我怎麼瞧著有點眼熟……”站在客廳裡的男孩又瘦又小,面板白淨瞳孔黑亮,身形完全看不出是一個14歲正上初中的男孩,偏偏那對眼又深沉地仿若一口井,叫人摸不透看不明。“咚!”鄭老太太手裡的禮盒落了地,眾人回頭,只見老太太目瞪口呆地緊盯著林嶽白,手腳微顫,全不復往日氣定神閒的模樣。“你……”老太太抖著手顫步前進,在她身後,林家老太太瞪大的一雙眼裡寫滿深沉的無奈與憂慮。葉舟、陳霽與青狐站在一側,皆是不可思議地看著失魂落魄的鄭老太太。鄭老太太走到林嶽白麵前,訥訥感嘆道:“真是太像了,真是太像了……繡錦,這孩子……”林家老太太姓孫,閨名錦繡,她走上前,扶住鄭老太太,低聲嘆道:“孩子們不知道,我卻記著,這幾年,嶽白越長越像他,我想無論如何都得帶這孩子來見見你……”鄭老太太盯著林嶽白,老暗的眼裡忽然落下兩串清淚。葉舟與陳霽都嚇了一跳,慌忙上前扶住鄭老太太,葉舟心急,忙問道:“媽媽?您怎麼了?這孩子到底像誰?”“這孩子……”老太太抹著眼,哽咽道:“他長得像極了你爸爸啊……”此話一出,就連葉舟也呆立在原處,傻傻地看向那個孩子。作者有話要說:前文有小改動,不影響閱讀。《貓》的校稿結束了,應該可以印刷了,現在要全力投入狐狸的故事裡!☆、添丁還是招婿添丁還是招婿孫繡錦扶著鄭老太太的胳膊,臉卻轉向葉舟,神情憂慮,“我是見過你爸爸的,他年輕時候的模樣我雖然記不清,但這幾年眼看著嶽白長大,五官即使沒長開,卻也讓我越來越覺得熟悉,直到去年冬至,小林那孩子提起要回來給葉大哥掃墓,我才醒悟,嶽白這孩子,可不就是像葉大哥嗎?”葉舟心中五味雜陳,父親葉濟申在她7歲時便因咒術反噬離世,她對其長相的記憶僅僅停留在幾張老照片上,唯獨那份沉甸甸的愧疚之情,這些年隨著女兒陳霽的成長,不減反增。陳霽對外公的印象倒是淡薄,除卻長輩的口頭介紹,基本等於無,青狐更甚,對葉濟申其人,大概除了“陳霽外公”外,再無任何想法。在場諸人中,對林嶽白長相反應最為強烈的,莫過於鄭老太太,她捏著林嶽白的手腕,止不住地一陣抖,眼神片刻不敢稍離那男孩,耳後的頭髮在燈光的映襯下,恍惚又白上些許,“……比我剛見到他那會兒還要小一些……怎麼能這麼像……我……”“媽媽!”葉舟急得臉色有些白,“您別激動,不管發生什麼事,我們都先坐下,繡錦阿姨也在,您別嚇著孩子們!”鄭老太太這幾年的身體大不如前,孫繡錦不敢疏忽,一邊勸一邊給孫子使眼色,想讓他幫忙勸勸老太太,可林嶽白的眼神四處轉了一圈,只回到青狐臉上,不論抓著他手的鄭老太太多麼激動,給他打眼色的奶奶多麼無奈,他的聲音還是一如既往的冷漠與疏離,“我的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