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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的好好跑來她的住處?品妤慌張地連忙開啟門,看見司行風只著了一件單衣立在門外,眉頭一皺,便道:“雖是入春,但夜間還是很涼,你怎麼能穿這麼少就出來了?”雖是責備的話,但言語間卻充滿了關心與擔擾。司行風不以為意的踏進屋內,品妤嘆了口氣便將屋門關上,以防夜風吹在他的身上,著了涼。關好門,剛轉身,卻被立在面前的司行風嚇了一跳,他居然離她那麼近。她下意識地將燭臺擋在了兩人的面前。他不由地挑眉,“你好好的拿著燭臺做什麼?”“哦,沒什麼……”她的臉頰微微發熱,還好,黑暗之中,無法看得真切。若是被他知道她把他當做是採花賊,會很丟臉。殊知他道:“你該不會是將我當成最近城內鬧得沸沸揚揚的採花賊了吧?”“沒有。”她的臉頰更加熱,低著頭想從他的身側走過去,孰知,他突然伸出手,將她攔住。她不解地抬眸看他,黑暗中,只見他深邃如黑寶石般的眼眸,正一動不動的深深凝視著她。她低垂下頭,輕輕地道了一聲:“我去點燈……”司行風緩緩放下手臂,看著她從身邊走過,點亮燭臺。她將頭髮盤成了一個簡單的髮髻束在腦後,低垂著頭,白晳柔美的脖子自後衣領露出。他閉上眼,腦子裡不禁浮現起她滿頭烏黑亮麗的青絲鋪滿了整個床上,映稱著她白晳的肌膚,格外誘人。出奇不意,他伸手挑開她的髮髻,那一頭漂亮黑亮的青絲像瀑布一樣垂散下來。她一驚,但下一刻,便恢復了尋常,轉身小心翼翼地問他:“這麼晚了,侯爺找奴婢有何事?”“沒什麼特別的事,只是一時間睡不著,出來隨便走走。”他目光灼灼地看著她。她聞到他的身上散著一股淡淡的酒氣,不禁抿了抿嘴唇,道:“我去膳房弄杯醒酒茶來。”他捉住她的衣袖,順勢將她捉進懷中,道:“今晚的酒喝得不算多,不需要那東西。”為何她總是這樣心細如塵?如果她能像別的女人一樣,只看到他豔麗的外表,他就不用這樣煩悶了。也許他就不會多看她一眼,不會在這樣的深夜,像失了魂一樣跑到她的房中,想看看她在做什麼,睡了沒有。他將臉埋進她頸間的髮絲裡,熟悉而淡淡的蘭花香味,是她特有的味道,就是這種味道讓他安心,不會去想復仇,不會去想國事,所有一切都不會想。她萬沒有想到這深更半夜的,他會突然跑到她房中來,這樣抱著她,這不像是他會做的事。這樣半夜跑來找她,若是叫別人見著,定是節外生枝。有些不能習慣他這樣沒有頭緒的舉動,她輕輕地說:“侯爺,很晚了,該早點休息……”他依舊還是抱著她不動,她便輕輕地試著掙扎了一下。“別動。”他終於出聲。她僵直著身體,不敢再動。懷中抱著她嬌小瘦弱的身體,他不禁回憶起那兩次床第之事。因六年前那一段無法抹去的傷痛,他痛恨女人,痛恨床第之事,但在百花堂,清風別苑,兩次都與她有了肌膚之親,那種感覺就像是體內沉睡了多年的□莫名的突然被喚醒了,甚至有點走火入魔的傾向。他喜歡與她肌膚相觸,肢體糾纏的感覺。他鬆開她,走向床榻,在床沿坐了下來,對她輕道一聲:“過來。”她一怔,腳步未動,而是疑惑地看著他,眼神中滿是矛盾與掙扎,“侯爺,很晚了……”“我知道很晚了,該睡覺了。我說過兩個人的時候,別叫我侯爺。所以要罰。過來,幫我更衣。”這一次,他的語氣硬了一些,像是命令。她咬了咬嘴唇,輕移蓮步,乖乖地走了過去。她抬起頭,目光剛好及他的領口之處,他的領口微敞,露出鎖骨和紋理勻稱的肌膚。她臉頰突然有些熱,不知是因為春天來臨,還是因為金碧皇朝的氣侯與白虎國有所不同,屋內很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