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較於情慾帶來的快感,曾紫喬更愛兩人袒裎相見,緊緊相擁,她覺得只有這樣,兩人的心才貼近。她喜歡觸控曾梓敖的每一次緊實的肌膚,更喜歡一口一口細咬著,在上面留下屬於自己的印記。然後每次她做這樣挑逗額動作,換來的結果總是她反被他攻城略地,白皙的肌膚上滿是他留下的印記,害得她連漂亮又性感的低胸衣服都不敢穿。不過這樣正合了曾梓敖的意思。 最神聖最期待最甜蜜的事情也完成了,她不忘在日記本上畫上一個甜蜜的笑臉。可是當看到“蠟筆小新搖大象”幾個字之後,她不禁一陣懊惱。前幾次,她做好了準備,每次都是開始時想著要開口提這個要求,最後總是被他吻得天昏地暗,直接進入主題,將“大象”又拋到了九霄雲外。 合上日記本,她堅定了晚上一定要實現願望的決心,於是將大象內褲早早地藏在枕頭底下,等待夜晚的來臨。 睡衣被褪至腰間,曾紫喬終於從曾梓敖如烈火般的熱吻中找到一絲空隙,喘息著說:“我能不能有個小小的要求……” “不能。”他直接回絕。 “我都沒說是什麼要求。”她不禁惱怒。 “我不會扮什麼蠟筆小新搖大象,想也不用想。”他直接滅了她的念頭。 “你怎麼知道?”她伸出手摸了摸枕頭底下,發現大象內褲不在了,抬眸看他,他的黑眸中露出狡黠的光芒,“你扔了我的內褲?” “那麼變態的東西你穿不了。” “那是給你穿的,我想看看怎麼搖大象。” “那好吧。”他翻了個身,將她抱坐在自己的身上,然後扶住她的纖腰,毫無預兆地將她的人用力地按向自己,兩人的身體毫無縫隙地貼合在一起。 她嬌嗔了一聲。 他痞痞地說:“你現在可以搖大象了。” “你流氓。” “我在等你對我流氓呢,來吧。” “你流氓。”她嬌嗔地重複。 “好,那我流氓。”說著他坐起身,抱住她的腰開始慢慢律動。 她忍不住開始慢慢呻吟,口中含混不清地說:“你偷看我日記……” 他含著她的耳垂,細咬著她的頸畔,低笑道:“是你放在桌子上,我只不過順手翻了翻,那叫正大光明地看。” 前段時間,他陪她買菜回來,發現他偷偷地寫什麼,而且每次寫完都會將日記本收起來,出於尊重,他沒有翻找那個日記本,直到有一天,她忘了將日記本收起來,於是他翻開來看,原來每頁都記載了她的一個願望,完成的她會畫上一個笑臉,未完成的會寫上“革命尚未成功”。當他看到“蠟筆小新搖大象”時,不禁一陣驚詫。後來他又在枕頭下面發現了大象內褲,臉色頓時一片灰暗,她居然連這種東西都知道。他是絕對不會穿上那個玩意兒做出那種弱智的動作的,他的一世英明不能被毀了。 “心願都知道了,然後照著去完成,多沒意思。” “既然是要完成的心願,早知道早完成啊。” “那不一樣,我要的是發自內心。” “我做事都發自內心,比如現在。”說完他用力地挺身。 她羞紅了臉,低叫一聲,“總之你破壞了實現願望的美好情趣。” “女人,現在破壞美好情趣的是你。現在激情的時刻,我可不許你分神想別的事。”他吻住她的唇,將她還要爭辯的話吞沒了。一下又一下的有力撞擊,讓她不再糾結什麼日記本,而是專心致志得回應他。 戀愛讓她感覺每天都像是灌滿了蜜糖水,心裡面一直甜甜的。 相對於曾梓敖的溫柔體貼,曾紫喬發現他的專制霸也是隻多不少。若是說他以前喜歡用哥哥的身份來壓她,那麼他現在則是以丈夫的身份軟硬兼施地誘她妥協。 目前,兩人最大的爭論點自然是在她的工作上。 曾梓敖希望她辭去ko鋼琴師的工作,回k工作。 她堅決不同意。若是換做以前,她就像是一隻無尾熊一樣,恨不得二十四小時都貼在他的身邊,不過現在,她終於明白什麼叫做距離產生美。 其實,最根本的原因是她真的很喜歡那份工作,輕鬆,無壓力,而且ko的環境與其他的酒吧不同,沒有灰暗,沒有色情。她是一位透過琴聲將美好的心境帶給每一位客人的鋼琴師。 然後曾梓敖卻不這麼認為,他覺得就算是再幹淨的酒吧,也總會遇上那麼一兩個無理取鬧的客人,就算有樂天照顧她,他依舊不放心,除了擔心她的人身安全以外,他還得防著樂天,樂天是個渾身散發著魅力的男人,也是一個絕對危險的男人。 當曾紫喬得知曾梓敖的這個小心思時,她不禁又好氣又好笑,“我把樂天當哥哥。” 曾梓敖連忙說:“那更可怕,我是前車之鑑。” “這根本不一樣好嗎?我從來就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