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肩頭便是一生一世。所以,莫清很鬱悶,才想要借酒澆愁。鳳玉涵聽到下人稟告,披了外裳,到前院找尋妻主兒大人。月光落在那孤身而坐的身影上說不出的蕭索寂寞,這是平日他們看不到的妻主兒,是她從不肯在他們面前顯露的真心。即使她在床上熱情似火,心門卻從不敞開。溫存軟語情話綿綿到底能有幾分真心?他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從自己決定跟隨她,就註定了一生一世的相伴。本來他們可以一生一世一雙人,可是為了多年的友情與家族的利益,他將愛人與人分享。是他欠了她,負她在先。縱便她日後愛上他人,也是他咎由自取。看著她與人調情,看著她身上留下他人的痕跡,他心痛如絞,他嫉妒他抓狂,他活該!而她從來沒有抱怨過一句,彷彿可以揹負一切是與非。世人眼中不堪的她,卻為他們撐起了一個無比堅強的殼,外面的風雨由她一肩挑起。他不怪她想逃,如果異地自處,他只怕也會逃。她雖逃了,卻逃的那麼不堅定,在他們有危難的時候還是不管不顧的出現了。他默默的坐到她身邊,什麼也不說,什麼也不做,就只是默默的看著她,靜靜的陪著她。&ldo;涵兒,我無法給你相同的愛。&rdo;彷彿醉了的人又好像十分的清醒。&ldo;你心中有我就好。&rdo;他輕輕的說。她將他摟入懷中,抱上膝頭,&ldo;日後我說不定還會有更多的男人。&rdo;周旋於朝堂之上,虛於委蛇是必要的,逢場作戲是家常便飯,色與欲向來便是權利糾纏中必不可少的媒介。&ldo;清……&rdo;他摟住她的頸,吻上她帶著酒香的唇,香舌探入她口中勾引她的舌與他嬉戲。鳳玉涵獨有的蓮香染上幾分烈酒香,彷彿漫天花雨中一抹勾魂影。指下的肌膚滑膩而無暇,肌膚在月下散發蓮般的清雅,她的手勾著他的腰貼近自己,不斷的加深那個吻。他本能的向後傾倒,漸漸倒在身後的桌面之上,雙手靈活的剝掉妻主兒身上的衣物,讓兩人得已最徹底的親近。她將他抵在桌邊,爾後慢慢壓上桌面,在清冷的月下,藉著酒勁與他共效于飛,暢遊天堂。幾番雲雨之後,莫家主酒勁漸消,有些歉然的看著身下淤痕遍體的夫郎,&ldo;桌子很硬的。&rdo;也不知道拖她回房去,幸好現在客棧已經不再營業,否則兩個人這般在大廳歡愛,只怕便宜了不知多少的人眼睛。&ldo;不硬。&rdo;他回她一抹風華無限的笑靨,酒醉的她是如此的真實,他被她愛的甜入心扉。在那一剎那,莫清情不自禁的低頭,&ldo;我愛你。&rdo;終究還是說了出來。那一刻,他淚流滿面,此生已無憾。春困無力起身。現在不是春天,只是昨夜春情太濃,氾濫的春意讓莫家主春困了。雲國太女在關前叫陣時,莫家主正摟著自己的通房妾侍溫寒睡的不知今夕是何夕。兩國大軍殺的喊聲震天時,池秀被妻主兒騎乘著飄在雲端。當邊關沉浸在一片寂靜的夜色中時,宿醉感消失的莫家主躺在正夫小七的床上收拾心情。七皇子摟著妻主兒的腰頭枕在她胸前,他的產道已經消失了,身體渴望著她的滋潤,可是他知道她此時在想事情,他只好耐著性子等。&ldo;想要就做吧。&rdo;聽到妻主兒輕輕的說,七皇子驚喜莫名,&ldo;清。&rdo;&ldo;有本事就讓我只想著你。&rdo;潛臺詞:沒本事就別怪我心不在焉。七皇子以最快的速度將自己強烈的慾望推進了她的身體,專心享受移動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