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綠琴忍不住嘴角微抽,說:&ldo;九爺,您真不客氣啊。&rdo;&ldo;爺不能跟你客氣啊。&rdo;一客氣你就不送了。&ldo;九爺,您不能這樣,奴婢可窮人。&rdo;胤禟點頭,一本正經地說:&ldo;嗯,爺知道,你跟爺這樣的比是窮人。&rdo;桃花九,你丫的真不是吃素的!&ldo;爺既然也承認這點,那怎麼還能真讓奴婢備禮呢?&rdo;耿同學也很懂得隨竿就上的道理。某九眼一挑,似笑非笑地道:&ldo;你竟然說出來了,爺怎麼也不好打擊你的積極性啊。&rdo;&ldo;別,九爺,該打擊的時候還得要毫不留情的打擊的,像這樣抽風的積極性一定要徹底地往死裡打擊。&rdo;耿同學很嚴肅的給予某九建議。胤禟哈哈一笑,搖著扇子走了。耿同學只好在後面艱難地用傷痕累累的手伸了下中指,以示鄙視。所謂添丁進口,不是說某九的老婆們給他生小嵬子了,而是某九又要當新郎了。耿同學一時沒注意思想就又開了小差,她琢磨著這些皇子阿哥其實跟青樓裡的姑娘們也沒啥兩樣,人青樓裡的拿身體賺生活,他們拿身體……咳咳……聯絡政治橋樑……其實,這麼一想,這些高高在上的爺也就牛郎一樣的本質。想到最後,耿同學忍不住在心裡狂笑起來。心中的笑意太過洶湧,耿同學就控制不住面部表情的延伸,最後趴在榻上好一頓悶笑。&ldo;主子,您樂什麼呢?&rdo;春喜不明白。圖蒙海挺好奇。耿同學死也不解釋,這個事只能沒事偷著樂,絕對不能說出來,否則一定會死得很難看!等她笑完了,就對春喜說道:&ldo;去,找太醫再要些上次的藥膏,我瞧著效果很不錯。&rdo;她一邊端詳自己日趨正常的手一邊吩咐。&ldo;奴婢已經拿回來了。&rdo;春喜討好的笑。&ldo;我家春喜就是有眼力價兒。&rdo;耿綠琴毫不吝嗇的誇獎小丫頭。&ldo;這是奴婢應該的。&rdo;&ldo;這兩天我在帳子裡也悶了挺久了,春喜,圖蒙海,咱們出去走走吧。&rdo;&ldo;嗻。&rdo;耿同學雖說用的是詢問的口氣,但是圖蒙海和春喜卻是標準的聽從命令,好在耿綠琴如今也越來越習慣了。不過,一出去,耿綠琴就後悔了。她也不過就是想在營地附近走走,散散心,可是偏運氣就那麼地背就那麼跟可能同樣也只是出來走走、散心的某八和某九加十四的小八爺黨小分隊撞上了。&ldo;奴婢給八爺、九爺、十四爺請安。&rdo;&ldo;最近可少見側福晉出來走動。&rdo;胤禟話裡有話的說。所謂聽話聽音兒,耿綠琴一聽就知道這丫還惦記著那天說的禮物呢。丫的,都不知道是幾婚了,還天天地想讓人送禮,忒可恥了!&ldo;奴婢身子不太舒服便呆在帳子裡養著了,爺自然便見得少了。&rdo;&ldo;倒是難得見你生病。&rdo;耿綠琴眨了下眼,心說:丫的,某八,你這話灰常可疑哦,難不成你丫終於逮到機會來奚落老孃了?這樣做人很不厚道的了。&ldo;小四嫂,爺聽九哥說你可打算送咱們禮物呢,你會送什麼?&rdo;她請求佛祖和諧某八一萬年,丫的這小子太不地道了,自己強要禮物不說,竟然還敢聯合十四一起來!耿綠琴抿了抿嘴角,微笑,淡定地開口,&ldo;九爺、十四爺,有句俗話不知兩位爺聽說過沒?&rdo;胤禩一見她這神情聽她這口氣,眼裡的笑意就不由得加深了幾分,非常淡定地看戲。&ldo;是什麼?&rdo;十四隨口接了句。&ldo;千里送鵝毛,禮輕情意重。&rdo;耿綠琴頓了下,嘴角的笑擴大,&ldo;奴婢自千里之外曾帶回幾片鵝毛,這次便送予兩位爺做新婚賀禮好了。&rdo;胤禩掩唇笑出聲。某九忍不住瞪某琴。十四嘴角抽搐半天說不出話。&ldo;主子,你該回去喝藥了。&rdo;春喜適時的說了句話。耿綠琴內牛滿面,心說:春喜,不枉主子我對你好啊,你這話說的太是時候了。咱回去喝藥,咱不搭理這幫不知勞苦大眾疾苦的皇子。&ldo;奴婢失陪了。&rdo;&ldo;去吧。&rdo;某八代表小團隊出聲。回到自己的營帳,沒一會兒就看到春喜盡責地端著一碗黑漆漆的補藥進來,那一刻耿同學感覺生不如死。她收回前言,春喜這丫頭還是很不友善的,她傷的明明是手,春喜卻堅定不移地聽從太醫老頭的話一天照三餐給她熬補藥進補,害她一看到藥嘴裡就反射性發苦。人生真苦哇!&ldo;春喜,幫我再端碗糖水來吧。&rdo;她笑說。春喜不疑有他地轉身出去。耿綠琴一見春喜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