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何楚楚的叫聲便漸漸低了下去。而她身上的那名漢子一面用一塊髒布擦拭著下體的鮮血一面心滿意足的站了起來,輪換下一名士兵。待到第三個人也起了身後,何司令的笑容終於透過了趙小虎的審查。而此時的何楚楚雙腿大張的躺在地上,下身處一片血肉模糊,已經是暈死過去了。按著何司令的兩名士兵鬆了手,何司令滿身泥雪的爬起來,臉上還帶著點僵硬的微笑。趙小虎斜眼瞥著他:&ldo;極卿,你是何苦來?早聽我的話,也就不會鬧出這一場了。&rdo;何司令看了他一眼,又望向何楚楚。&ldo;丫頭?&rdo;他輕輕喚了一聲。何楚楚躺在地上,小辮子散亂了,小棉袍破碎了,彷彿已經變成成了一具塗滿血淚的小屍體。再後來的事情,就完全的出乎了在場眾人的意料。何司令瞧著並不是個身手敏捷的人,可誰曉得他當時的動作竟會那樣快呢!就彷彿是在一瞬間,他用左手從身邊計程車兵腰間抽出手槍,然後對著何楚楚就是一槍,隨即槍口轉移向趙小虎,旁人還未反應過來,槍聲已然再一次響起。何司令幾乎就不會用左手射擊,開槍之時全憑直覺。結果這兩顆子彈,一顆穿透了何楚楚的脖子;一顆擦過了趙小虎的手臂。何楚楚是死透了,而趙小虎則只受了一道皮肉傷。何司令的目標算是達成了一半。七八支槍一起指向了何司令,何司令在槍口的圍繞下凝望著何楚楚,口中輕聲道:&ldo;丫頭,你活著也是受罪,爸爸送你一程,你就安心走吧。&rdo;趙小虎的軍服給子彈擦出了一道口子,因裡面皮肉破了,所以鮮血很快就洇了出來。&ldo;小丫頭是安心了。&rdo;他走到何司令面前,面色鐵青的說道:&ldo;不過她那份罪總得有人替她受完‐‐看不出來啊,你這手可是夠快的!&rdo;趙小虎說&ldo;小丫頭那份罪總得有人替她受完&rdo;,何司令聽了,沒很明白,可是知道趙小虎是饒不了自己了。望著被抬入房內的那根圓木,他愈發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越疑惑,越恐慌。圓木或許是一段松樹,也或許是一段樺樹,蠻粗的,兩隻手圍在一起都握不攏;外面的樹皮被扒光了,磨的光溜溜,連枝節處都是平滑的;立起來比一個人還高。把這麼根木柱子滾進房內的一面牆下,可真看不出是什麼用意來。何司令自從放了那兩槍之後,就被人反綁了雙手嚴加看管起來。從中午看管到傍晚,沒有飯吃,沒有水喝,就等回來個一身寒氣的趙小虎和這根圓木。趙小虎手臂上的那處傷已經被精心包紮過了,因為撒了上好的刀傷藥,所以基本就無礙行動。進房之後,他命人給何司令鬆了綁。何司令站起來,輕輕的甩了甩胳膊。趙小虎溜了他一眼,忽然抬手做了個手勢,身後的勤務兵便一擁而上,不由分說的將何司令仰面朝天的按倒在地‐‐頭正好就枕在那根圓木上,兩條手臂也被拉著平伸開來。何司令知道不好了‐‐否則不會有這麼多人來摁住自己的手腳身體。這時,趙小虎拎著一把鐵錘走了過來,在他面前蹲下。變戲法似的,他又從衣袋裡掏出兩根大拇指一般粗的大洋鐵釘。&ldo;極卿。&rdo;他用鐵釘在何司令的臉上輕輕劃了一下:&ldo;養不熟的烈馬,就得用鞭子來對付!&rdo;何司令冷笑一聲:&ldo;丫頭死了。你現在想用我來威脅我嗎?&rdo;趙小虎搖搖頭:&ldo;我不威脅你,我威脅你幹什麼?我就是要教訓教訓你。另外再通知你一句,談判並不順利,你恐怕要在我這裡長住下去了。當然,你如果現在能夠及時認清形勢,老老實實的討我喜歡,我也不是一定非要讓你受完那小丫頭的罪。&rdo;何司令蹙起眉頭:&ldo;趙小虎,你真是讓我覺得噁心。&rdo;趙小虎像個嗜血的野物一樣笑出一口白牙:&ldo;噁心啊……那就對不住了!&rdo;何司令的右手手背被強按著貼在了圓木上。勤務兵壓住了他的手腕手指,而趙小虎就將鐵釘的尖端對準何司令的手心,然後提起了錘子。第一錘下去,鮮血驟然就湧了出來;第二錘下去,釘尖已經穿透手掌;第三錘下去,何司令的右手被結結實實的釘在了木頭上。何司令痛的面孔都扭曲了,手臂也痙攣著抽搐顫抖起來,可就是一聲不出。趙小虎見狀,站起來跨過何司令的身體,把何司令的左手也叮叮噹噹的釘到了圓木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