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東海在這酒店之內,開了三個房間,照理便是一人一間,既方便又肅靜。蘇東海吃飽喝足,見沈靜那邊似乎是已經睡了,便又敲開了顧理初的房門,喜滋滋的溜了進去,也等不及說話,隨手關了門,撲上去抱住顧理初道:&ldo;傻子……這回我們又可以好好玩一次了!&rdo;顧理初蹙著眉頭,任他抱著:&ldo;可是……我今天不想玩。&rdo;蘇東海抱著他往床邊挪:&ldo;你不玩,我自己玩,你躺在那兒就行了,不用你費力氣。&rdo;說著便放開他,轉身彎腰把床上的薄被草草疊起來堆到床頭,然後拍拍床,很興奮說道:&ldo;來啊,你躺在這兒!對了‐‐你洗澡了嗎?&rdo;顧理初有點為難:&ldo;洗了。可是我……&rdo;&ldo;洗了就好!我也洗的乾乾淨淨。&rdo;顧理初猶猶豫豫的被蘇東海按在了床上,蘇東海趴在他身上,先是低頭盯著顧理初的眼睛看,然後就笑著用鼻尖去碰他的鼻尖,並且歪著頭,在他的嘴唇上輕輕舔了一口。顧理初不假思索的就張了嘴,讓他把舌頭伸進來。舌尖纏綿相觸,二人頓時就有些激動沉迷了。蘇東海伸了一隻手,摸摸索索的開始解他的襯衫。而顧理初軟綿綿的仰臥在床上,緋紅了臉,目光也有些迷離。如此不過幾分鐘後,二人便成了赤裸相擁的狀態。蘇東海這人一貫任性,凡事只憑自身意願;而顧理初也是沒有什麼自制力的,稍一撩撥便能俯就。這樣兩個人湊在一起,非但不必調情,甚至連開場白都不用一句的,直接便成了個情熱如火的狀態。那蘇東海後來有些受不得了,便欠身扯過自己的褲子,從褲袋裡掏出個精緻小瓶子出來,在顧理初面前一晃:&ldo;是女孩子用來擦臉的油,上次從我四姐那兒偷偷拿來的。&rdo;顧理初伸手去抓,蘇東海趕忙一躲,讓他抓了個空。然後跨坐在顧理初的大腿上,低頭擰開瓶蓋子嗅了嗅,咕噥了一句:&ldo;好香啊……&rdo;接著就把那瓶中的粘稠液體倒在手心上。顧理初以肘支床半起了身,伸長脖子向下望:&ldo;你為什麼把姐姐擦臉的油塗到尾巴上啊?&rdo;蘇東海瞪了他一眼:&ldo;什麼尾巴不尾巴的!躺回去!&rdo;顧理初果然依言躺了下去,蘇東海丟下瓶子,雙手托住顧理初的腿彎用力向上推去,同時又低聲囑咐道:&ldo;你可別大喊大叫的,要是疼就告訴我,我不動就是了。&rdo;顧理初倒沒有表示異議,彷彿是並不在乎。然而蘇東海剛剛頂入,他便猛然抬手捂住了嘴,眉頭也蹙了起來,嚇得蘇東海立刻停了動作。等了許久,見他表情不再那樣痛苦了,才腰上用力,一點一點的深入。後來又小小的抽插了幾下,見顧理初閉上眼睛,手也放了下來,似乎是有樂無苦,才放心大膽的動作起來。蘇東海平時做這種事情,都是在深夜的顧家,真是戰戰兢兢的,只怕一點動靜不對,被人察覺。如今換了一番天地,無所顧忌了,便忍不住的有點要發瘋。顧理初被他冷不防的用力一頂,整個人都向上方衝去,一頭撞到了床頭上,痛的剛要伸手去揉,卻被他按住肩膀,動彈不得。如此快活了許久,蘇東海放下他一條腿,將另一條腿抗在肩上,讓他側躺了,口中問道:&ldo;這麼著就不累了吧?&rdo;顧理初點點頭,&ldo;嗯&rdo;了一聲。蘇東海抬手抹了抹額上的汗,氣息隨著動作一顫一顫:&ldo;你感覺……怎麼樣?&rdo;顧理初也是有些氣喘吁吁:&ldo;挺、挺舒服的。&rdo;蘇東海似乎是很欣慰:&ldo;我也挺舒、舒服的、的。&rdo;二人既然感覺一致,並無分歧,所以也就不再廢話,只專心做那件正事。偏就在那頂銷魂的時候,房門卻忽然開了‐‐沈靜走了進來。蘇東海頓時就木在那裡了,姿勢也沒變,就那麼目瞪口呆的望著站在門口的沈靜。沈靜回身推了推門,確定是鎖好了,這才把雙臂抱在胸前,狀似悠閒的笑道:&ldo;好嘛,精蟲上腦啊,連門都不鎖了?&rdo;一滴汗從蘇東海的額頭慢慢的流進了眼睛裡,他用力的眨了眨眼,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沈靜慢悠悠的走到床邊,低頭瞧了瞧二人那交合之處,然後笑了一聲:&ldo;春宵一刻值千金,既然你們二位還連著呢,那就請繼續吧!看我做什麼?看我能看出&lso;舒服&rso;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