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ldo;如果沒有,我家裡那三條人命是怎麼回事!我……我的手臂又是怎麼回事?!&rdo;&ldo;要真想,人為的也能做到。&rdo;琴酒淡淡地說。眼看河下有跟琴酒拼命的架勢,深水利夏連忙擋在他們之間,&ldo;河下先生,這件事情我可以答應你,但是你要保證你說過的話都是真的。&rdo;&ldo;當然是真的!那些錢全都歸你了!……除了還要留下一些支付給除妖師以外……&rdo;河下忙不迭點頭道。&ldo;我不需要你的錢,但是有別的人需要。&rdo;深水利夏認真道,&ldo;我希望你能將那些錢都花在山區修路、老年人產品開發、地震災害重建之類的公益事業上,就當做積德行善,將功補過,減輕身上的罪孽。&rdo;&ldo;一定!我一定照做!&rdo;河下感動得痛哭流涕,從他身上散發的情緒看來,確實大部分都不是演戲,他是真的很怕死。……深水利夏本以為河下請來的的場家的人,應該就是家主本人,的場靜司了,然而等到了那座傳說中的凶宅時,卻沒有看到傳說中的的場靜司,而是一位四十來歲面容嚴肅的女士。&ldo;日高竹子,請多指教。&rdo;女人平板的聲音響起,目光掃了一眼深水利夏就轉向了河下,&ldo;我加入的場家族已經有二十年了,驅除這樣的惡靈也不是頭一回,除妖的費用我會透過工作室給你發費用明細單,記得要在截止日期前繳納所有的費用。&rdo;&ldo;好的好的,我一定交……&rdo;河下用力地點頭說。日高竹子面無表情道,&ldo;很好,那麼先抽血吧。&rdo;她拿出一支針管,看向河下。河下嚇了一跳,&ldo;為什麼要抽血啊?&rdo;日高竹子懶得跟他解釋,卻需要得到河下的配合,只好十分不耐煩地說,&ldo;那隻惡靈非常狡猾,就算得到引子,如果引子身上沒有你的氣息或者你的血脈的話,它也不會輕易現身的。&rdo;河下只好擼起袖子給日高竹子抽了滿滿一管血,緊接著,日高竹子就將針筒裡的血釋放到一個玻璃器皿上,手指點在血液中,口中唸唸有詞,對深水利夏命令道,&ldo;過來!&rdo;深水利夏皺了皺眉,琴酒則按住了他的肩膀,對日高竹子挑了下眉,&ldo;你沒有腳嗎?&rdo;&ldo;既然是要除妖,一切就該聽我的指揮!&rdo;日高竹子高高在上地說,&ldo;否則中途出了什麼問題,可不能怪我!&rdo;&ldo;不過是個除妖師,有什麼資格要求別人屈從於你?&rdo;琴酒嗤笑。&ldo;你竟敢這麼說……&rdo;琴酒倏然抬起左手,槍口對準了日高竹子,冷聲道,&ldo;既然求人辦事,就該按我說的來,還是說除妖師真的有那麼厲害,連子彈都能防禦?&rdo;日高竹子五官扭曲了一瞬,忿忿地捏著玻璃器皿,指節都捏白了,才很不甘願地走向深水利夏,用河下的血液完成了一個術,讓深水利夏身上暫時沾染河下的氣息。&ldo;進去以後,多往陰氣重的地方走,重點是二樓保姆自殺的浴室,和河下夫人吊死的客廳。&rdo;日高竹子輕蔑一笑,&ldo;放心好了,我會一直跟著你的,不會讓你有一點損傷。&rdo;&ldo;但願如此。&rdo;深水利夏擰著眉,臉色也有點蒼白,看起來很像是膽怯。這座凶宅確實怨氣沖天,惡意如有實質般,只要人一靠近就會身體不適,甚至面板還會出現輕微的刺痛感。然而這對深水利夏來說,就是除了接吻和床上運動之外最好的補藥了。深水利夏總不可能在臉上表現出歡天喜地的情緒來,只好收斂收斂,稍微揣摩了下鬼片裡的炮灰角色,就頂著一張受驚過度的臉踏入了凶宅。琴酒一直走在深水利夏的旁邊,兩人步伐相等,肩膀挨著肩膀。日高竹子則跟在兩人身後,手上的測靈道具嗡嗡作響。忽然,深水利夏感覺到手被人抓住了,連忙一掙,卻發現那隻手越握越緊,從手套裡傳來了暖意。